“藏頭尾的狗東西大言不慚,這里是妖森林,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金獅王一聲怒吼,“只要有我金獅在,你就休想傷到小主一汗!”
“是嗎?真不知道你們是仗義還是沒有腦子,沒了老獅王,你們兩個在我面前屁都不是!”
黑人說完手提長劍,邁步向前,“不怕死的盡管過來!”
“吼!”
金獅王一聲怒吼,毫無懼,現出巨大的本,猶如小山一般的蹄爪當空拍了下來。
金獅后也是如此,在黑人后出手,前后夾擊。
“我們也手!”
絕然招呼一聲,跟鐘離昧二人雙劍合璧,一同出手。
他們知道與黑人的差距巨大,聯手才能有一線生機。
“妹妹,你小心一些,我過去幫忙。”
葉夭左手握著那只金小傘,右手長劍,也沖了上去,五人合戰黑人。
葉羅珊則是在后面觀戰,的實力只有大乘巔峰,相比之下弱得太多,上去本幫不上忙,是五人的強大的氣勢就很難抵擋。
另外一邊的段也沒有參戰,在的心當中黑人已經是穩勝券,沒必要冒險,自己只要護住兒子就好。
一場大戰打得天崩地裂,絕然這邊五個渡劫初期聯手,就算是面對渡劫中期也有一戰之力。
只可惜黑人太強了,赫然已經達到渡劫后期,實力差距巨大,本就不是數量能夠彌補的。
僅僅十招過后,幾人紛紛傷。
這還是葉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的那把金小傘防力超強,關鍵時候能夠幫敵人擋下致命的攻擊,不然恐怕都已經有人隕落。
可就算這樣,兩只魔眼金獅也是傷頗重,金的流淌在地面,匯聚一條條小溪。
沒辦法,作為妖,一旦防力無效巨大的軀將為致命弱點,本無法躲閃對方的劍芒。
可就算這樣,他們也沒有毫退,雙眼紅,顯然了拼死的念頭。
黑人一聲冷笑:“還真是蠢,既然想死,那我就全你們!”
說完手中的長劍再次發出耀眼的劍芒,就準備斬殺金獅王。
葉夭一聲怒喝:“狗賊,你要敢他,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黑人大笑,“我把你們都殺了,就沒人知道是我的手,葉不凡又如何?
況且傳了這麼多年,老夫也沒見到狗屁不朽圣帝的影子,或許早死了也說不定,拿這個來嚇唬我!”
說完他就準備手,可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從半空中傳來。
“敢詛咒我大哥,該死?”
話音一落,強大的氣勢從天而降,一只晶瑩如玉的拳頭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砸了過來。
“這……”
原本還無比囂張的黑人瞬間神大變,這氣勢太強了,比自己還要強大,得他的真元運轉都出現了滯,心中升起無盡的恐懼。
毫不夸張地說,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遇過如此強大的對手。
這到底是誰?老獅王不是已經飛升了嗎,妖山脈怎麼還有如此逆天的妖。
事到如今,他已經顧不得多想,手中的長劍趕忙斬了出去,迎向那只拳頭。
“砰!咔嚓!”
長劍重重地斬在拳頭上,發出沉悶的撞聲,隨后咔嚓一聲斷為兩截。
之前沒有對手的黑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狂暴的拳勁將他上的衫撕了個碎,就連臉上的面巾都飛了出去,出一張慘白的面孔,角掛著殷紅的跡。
一個渡劫后期的強者全力出手竟然沒能擋下這一拳,還被打得如此凄慘。
當看清他的本來面目之后,絕然和鐘離昧都是大吃一驚,齊齊驚呼:“竟然是你!”
原來這黑人不是別人,正是新任的太虛宮宮主付天齊,就在三月之前他們兩人還曾經參加過就任大典。
怪不得一直藏份,怪不得這麼多年段一直忍不發,怪不得付海濤沒有認祖歸宗,一切都是因為對方想要繼承宗主大位。
試想如果這個丑聞傳開,太虛宮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付天齊接任。
“無恥之徒!道貌岸然!欺世盜名!”
搞清楚一切之后鐘離昧破口大罵。
只是此刻的付天齊哪里顧得上他們的反應,驚恐地抬頭看去,只見兩道影出現在眼前。
為首的是個蘿莉孩,剛剛出手的也是,赫然是從妖冥海趕過來的小青,后面跟著葉清檀。
們來到妖森林,是想尋找高級妖的,遠遠便到有妖渡劫,便想過來看個究竟。
結果剛到這里就發現付天齊欺負葉夭和葉羅珊,口出不遜詛咒葉不凡,小青的火脾氣直接出手。
一拳將對方震退,但的火氣毫沒有消減,影一閃追了過去,一個大在付天齊的臉上。
“就你膽大包天欺負我侄!
就你敢詛咒我大哥!
就憑你這點本事也敢跑出來裝!”
小青罵一句便是一個大,將對方得陀螺般飛起,可憐的渡劫后期強者,在的手底下全然沒有半點抵抗之力。
“你……你給我住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太虛宮的宮主,三大圣門之一……”
付天齊開始的時候也想反抗,可隨后悲催地發現自己本就反抗不了,對方實在是太強大了。
既然份已經暴,被無奈之下就想用三大圣門的名頭嚇住對方。
雖然這樣做后果可能很嚴重,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再這麼下去自己非被打死不可。
“太虛宮算個屁,老娘等會兒就去滅了太虛宮!”
小青如今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會把三大圣門放在眼里,一腳踩下去,咔嚓咔嚓將付天齊的兩條踩斷。
“就憑你這種廢也敢挑釁葉家!”
小青火氣發泄的差不多了,一把抓起他狠狠的摔在葉夭和葉羅珊的面前。
“大侄,這個狗東西你們來理!”
付天齊雙盡斷,被摔得鮮狂噴。
作為太虛宮的天才弟子,這麼多年他都是平步青云,三個月前更是接任宗主寶座,做夢也沒想到會有如此凄慘的一天。
此刻他知道自己終究輕視了葉不凡,人家那不是傳說,本尊都沒有出現,隨便一個人就把自己打得跟狗一樣。
面對眼前的葉夭和葉羅珊,他心中還有那麼一的僥幸,覺得這是兩個孩子,或許會放自己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