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陸家已經準備吃午飯了。
昨天拜年的不,難得今天沒怎麼有客人,一家人總算可以安安靜靜一起吃頓飯。
早上的時候,沒看見陸鴻澤,蘇南星還奇怪。
畢竟陸鴻澤一向都是早起的,從來不曾賴床。
今天是怎麼了?
蘇南星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還準備去敲門。
結果陸北淵拉住:“你忘了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小澤昨天也沒賴床。”蘇南星說:“今天這是怎麼了?”
“生病也不可能兩個人一起生。”陸北淵說:“人家現在是兩口子,你就別去打擾了。”
也是。
如果陸鴻澤一個人睡,蘇南星怎麼敲門都沒什麼。
現在可是兒媳婦在里面呢。
雖然蘇南星沒去敲門,還阻止了孩子們想去舅舅的舉止。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是越來越覺得奇怪了。
九點多了。
十點多了。
十一點多了!
陸鴻澤竟然睡到十一點多?
前所未有!
就在蘇南星終于忍不住,想去敲門的時候,陸鴻澤臥室的房門,終于開了!
看見陸鴻澤出來,蘇南星忙問他:“小澤,你沒事吧?怎麼睡到現在?”
陸鴻澤一看,嚯,全家老好像都在盯著他。
陸鴻澤看見這麼多雙眼睛,忍不住有些心虛。
他說:“昨晚查了點資料,睡晚了。寶珠也沒醒,我怕打擾,所以就沒起床。”
蘇南星這才放心:“那寶珠現在醒了嗎?你們早飯都沒吃,趕去吃點。”
“醒了,在洗漱。”陸鴻澤說:“爸,媽,我們等下吃了飯,要去新房那邊一趟。”
蘇南星奇怪:“寶珠下午是不是要回研究院了?你們還去新房?”
陸鴻澤說:“嗯,得過去拿東西。”
家里人沒人懷疑他的話。
陸北淵說:“那趕來吃飯。”
正說著,江寶珠也出來了。
了人。
蘇南星說:“寶珠快來吃飯!早上都沒吃,壞了吧?”
江寶珠乖乖坐下:“對,好。可能是昨晚消耗太多……”
“對,”陸鴻澤不好去捂的,只好截住的話:“昨晚看書看太晚了,早上又沒吃。”
他說著,還手在底下扯了江寶珠一下。
江寶珠低頭往下看,問他:“怎麼了?”
陸鴻澤勉強笑著:“沒事了,你快吃。”
“對,快點吃,吃了我們過去……”
“對,過去拿東西。”
生怕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來,一頓飯,陸鴻澤吃的是提心吊膽。
好在之后江寶珠專心吃飯,再沒說什麼。
不過,蘇南星心細如發,倒是看出點差別來。
以前這兩個人之間的行為舉止,不管是眼神還是作,都很正常。
可今天怎麼看怎麼曖昧,特別是眼神,像是拉了一樣,一看就不對勁。
主要是陸鴻澤。
以前這孩子對什麼都表現得不冷不熱。
可今天這個態度,明顯的不對勁。
兩人很快吃完飯,來不及問什麼,他們就走了。
蘇南星放下筷子:“小澤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陸念惜正小聲和謝衍之說話,聽見這話,抬頭看過來:“媽,小澤怎麼了?”
“小澤和寶珠……”蘇南星說:“今天看起來格外親……”
陸念惜噗嗤笑了:“親還不好?我之前總覺得他們兩個人在人前有點端著,今天這樣才像是正常的夫妻。”
“沒錯,這樣是好的。”蘇南星說:“我是替他們高興。”
“媽,寶珠今天下午就要走了,你給準備的東西拿了沒有?”
蘇南星拍了一下腦門:“哎呀,我給忘了!”
“沒事,小澤他們剛走,打電話讓他回來拿就是了。”
蘇南星趕拿了手機打過去。
那邊很快接了。
蘇南星說:“小澤,寶珠一會兒還回來嗎?還是直接去單位?”
陸鴻澤說:“我們去新家拿點東西,然后去江家一趟,之后就送去單位了。”
“那你回來一趟,我給寶珠準備的吃的,忘了拿了。”
陸鴻澤開的免提,他看了江寶珠一眼。
江寶珠看看手表,搖搖頭。
陸鴻澤只好說:“媽,不著急,東西回頭我再給送就是了。”
蘇南星說:“那好吧,你別忘了。”
等掛了電話,陸鴻澤說:“為什麼不讓我回去拿?”
江寶珠指指手表:“我們時間很張的,再回去一趟,怕是來不及。”
陸鴻澤說:“我們等下還要去看你爸媽……”
“不去了。”江寶珠直接說:“來不及。”
陸鴻澤哭笑不得:“你現在腦子里是不是只有睡覺這件事?”
江寶珠點頭:“是啊,難道你不是?”
陸鴻澤叮囑:“就算你心里想著這件事,也不能說出來知道嗎?”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私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江寶珠說:“夫妻之間在一起睡覺很正常吧。就好像我們也知道衍之哥和惜惜一起睡覺,和南南一起睡覺,大家都知道啊!”
“那不一樣的。”陸鴻澤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反正我們不一樣。”
“知道了,我不說就是了。”江寶珠說:“老祖宗都說,食也,這是很正常的事。”
“是正常,但沒人把這種事掛邊上。”
“為……”
“沒有為什麼!”陸鴻澤看一眼:“反正這種事,都要悄悄的,藏著說的。”
“知道了。”江寶珠嘆口氣:“這明明是好事啊,為什麼不讓說,好奇怪。”
陸鴻澤真的很想給講講道理。
可一時之間,他又不知道該從哪里講起。
到了新房,兩人剛進屋,江寶珠就拉著他往臥室跑:“快點快點!”
陸鴻澤很是無語。
等到了臥室,江寶珠問他:“我們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夠不夠?”
陸鴻澤只好點頭:“夠了。”
“那你還站著。”江寶珠手去他:“咦,不對啊,海綿怎麼沒靜……”
陸鴻澤這下是真的要哭了:“你以為這是電燈開關,摁一下就亮,再摁一下就滅了?”
“不然呢?”江寶珠奇怪:“昨天它很興的啊!”
陸鴻澤忍無可忍,吻上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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