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誰會信?
咬咬,深吸一口氣仰起頭來看他,“記得就記得吧,不過你更要記住現在的我,我已經長大了,年了。”
不是剛生出來的小寶寶。
“好。”
薄棲點頭,寵溺答應。
“那我們再接個吻吧,增強記憶。”鹿之綾紅著臉提議,眼神又清澈又勇。
薄棲坐在位置上看著,縱容又無可奈何,“你打遊戲總喜歡快速地刷到通關。”
鹿之綾的確是這樣的人,“有什麽不對嗎?”
小時候玩單機遊戲就這個樣子,有時候有雙人遊戲,家裏人打打就膩了,不行,必須一口氣通關打到大結局不可,於是讓家裏人流陪通關。
“沒有不對。”薄棲笑笑,“隻是我會怕,怕你憑一時上頭瘋狂刷進度,等通關後又覺得遊戲索然無味。”
他見識這樣的一麵。
“……”
鹿之綾被穿,有些尷尬地鼻子,轉去看兩個喝的崽。
小崽子們搖著空瓶撲過來要再泡。
薄棲的記憶力停留太早了,這兩個小家夥隻喝60ml可不夠,不等薄棲起,鹿之綾快步過去,給他們又每人泡上120ml。
“小九,來。”
鹿之綾把瓶遞給鹿景寧,忽然意識過來什麽,蹙了蹙眉,轉走到薄棲後,雙臂搭在沙發背上看向他,“哥哥,你是把自己比喻遊戲了嗎?”
聞言,薄棲回眸睨,眸子深邃無底,像籠著許許多多的心事。
他不答反問,“那我是嗎?”
居然把問題拋回給。
鹿之綾有些惱了,“不是,你不是遊戲,我也不是一時上頭。”
薄棲盯著的眼睛,反複試探確認,“真的?”
“真的,你不信我?還是不信你自己?”
鹿之綾氣惱,他這種話聽起來好自卑。
“不信自己吧。”
薄棲往後靠了靠,後仰著頭凝視,眉目極深,鼻梁高,廓線條如雕刻藝的極致現,“很想知道通關以後,遊戲對之之來說還剩下什麽熱。”
“你不是遊戲。”
鹿之綾蹙眉。
薄棲沒有說話,隻是盯著看,目深得像是要將整個人分析徹。
鹿之綾近距離地用目描繪他的麵容,半晌,手搭上他,低頭就吻住他的。
本來想搭著他的肩膀,但到底不夠老道,纖細的手指慌,最後直接上他的頸按住,吻上的一瞬,男人的結在掌心滾……
薄棲半垂著眼,直勾勾地盯著他。
忍不住了他的結,聲音很小,的,“哥哥非要說自己是個遊戲,那這遊戲等我通關,我要反複刷。”
“……”
他忽冷忽熱的,不是,瞄準了他就不想輕易放棄。
鹿之綾向來是個好學生,學習進度刷的也快,舌尖輕掃,在他呼吸不暢的一刻便侵進去。
薄棲的長睫了,猛地捉住的手腕一把將人從沙發後拎翻過來,進懷裏,一手環著的肩,一手掐住的腰,反客為主地低頭親上,眼神燒得熱烈。
鹿之綾喜歡他的主,閉上眼知他上的意,他心跳的失控。
“……”
“……”
站在桌子下麵的兩個小不點呆呆地看著沙發背的方向,小統一震驚張開,都不吸了。
姐姐……
姐姐……
姐姐咻就沒了,就沒了。
“姐姐——”
瓶一扔,兩個小崽子就激地撲向沙發,淚水在眼睛裏直打轉,鹿景寧走得慢,鹿景馳直接撞上去,兩人翻倒在地,四仰八叉,顧不上哭就爬向沙發,“姐姐……”
鹿之綾被薄棲托了一把,及時在沙發上坐好,一雙澤瀲灩。
薄棲也好不到哪裏去,眼底失神怔忡。
鹿之綾回過神,連忙抱起麵前的鹿景寧,檢查了下,鬆一口氣,“還好你有給他們戴防摔護頭枕。”
不然這一摔能嚇死人。
把鹿景寧遞給薄棲,又去檢查鹿景馳,“我們景馳也沒事。”
“他們走得還不太穩。”薄棲發現這個問題。
“嗯,你別看我五哥六哥上嫌棄,其實偶爾才會讓兩個弟弟走走路,一般他們都是用抱的。”小家夥走路的時間太,就容易不穩。
鹿景寧坐在薄棲的上看著鹿之綾,怕姐姐突然又消失,他挪著小小的想往邊湊。
薄棲一手拎回來,“那我們去江邊廣場走走,帶他們練練。”
“好啊。”
鹿之綾正愁不知道怎麽安排下一場活呢,聽到提議很是欣喜,“哥哥你今天不忙嗎?最近薄氏要開財團大會了吧?”
財團大會是薄家一年中的特大要事,從前兩年開始,就是薄棲坐陣主位。
記得,每次一到大會前一段時間,他連手機的時間都沒有,有次回複消息都是一周之後。
“嗯,不過我還好,不忙。”薄棲雲淡風輕地道,“我父親說,今年他坐陣。”
鹿之綾驚訝連連,“他不追戚雪阿姨了嗎?”
太從西邊出來了,居然知道心疼兒子。
“至一兩年應該不追了。”薄棲起,牽住鹿景寧的小手。
鹿之綾忍不住八卦,“是因為一直追不上,所以叔叔決定好好搞事業了嗎?”
薄棲淡定頜首,“父親應該是這麽想的。”
“那太好了,他搞事業,你就能輕鬆一些。”
鹿之綾替他開心。
“嗯,我父親現在對我很好。”薄棲溫和地說著,牽鹿景寧往外走去。
鹿之綾牽著鹿景馳跟上去,四人一前一後離開家裏。
……
咖啡店外麵的座位沿著景優的步行街,高樓大廈間街道幹淨平坦,穿著時尚的男男經過,很是養眼。
鹿景煥和鹿景凡一人一杯冰咖啡,注視經過的行人悠閑時。
“江北的孩又高又漂亮。”
鹿景煥吸一口冰咖慨,這才是年人該過的世界。
“老五,看那個穿白服的孩。”鹿景凡忽然道,“我們要不要搭個訕?”
鹿景煥有些驚奇地看向他,“可以啊,老六,開竅了,知道看了?”
不就是胖嗎?沒關系,她減肥好了。不就是邋遢嗎?沒關系,真正的自己可是勤勞的很。不就是沒素質嗎?沒關系,從前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個做起來不難。不就是沒人緣嗎?沒關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我仍然會好好的愛自己。不就是想和丈夫圓房嗎?朱海眉低頭目測一下起碼得有一百六七十斤的自己,呃,這個好像有點難吧。
雨后黃昏,江家少夫人被發現倒在一片荊棘玫瑰中,割腕自殺。江月笙呆呆望著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臉,想起她早上抱著他說:“月笙,你今天早點回來好不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