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環境下。
在甜膩膩的油香中。
宋黎月的左手被鬱墨淵握住,十指扣。
接著,宋黎月就聽到鬱墨淵在耳邊輕聲問了句:“我的圓圓,生日快樂。”
原來這戒指隻是生日禮嗎。
宋黎月瘋狂加速的心跳稍微平靜了些,在黑暗中,沒人能察覺但眼眸間一閃而過的失落。
還以為……
還以為是求婚。
雖然失落,但宋黎月還是將頭後仰在鬱墨淵的左下頜親了親,“謝謝,我很快樂。”
鬱墨淵低頭在宋黎月上親了親,然後才起去開燈。
燈亮起,宋黎月抬起左手看向中指上的戒指。
是一枚很致的玉小素戒。
“喜歡嗎?”鬱墨淵站在宋黎月側。
宋黎月笑著點頭,“喜歡,很漂亮,是不是很貴啊?”
“不貴。”鬱墨淵將宋黎月拉起,牽著走出廚房,邊走邊開口,“是前段時間在深山裏找合適的基地選址時,意外發現了座玉礦,在其中開出了塊鵪鶉蛋大小的玉,用幾個月時間,慢慢打磨戒指的。”
聽到是鬱墨淵親手打磨的,宋黎月就更喜歡了。
“隻弄了一個戒指嗎?”
“還有水刀切下來的芯,很小一顆,沒想到要弄什麽。”鬱墨淵宋黎月的側臉,“我在琢磨琢磨,爭取新年前回來,當做新年禮送給我的寶貝。”
宋黎月乖乖地握住鬱墨淵的手親了親,“隻要你能回來陪我過新年,有沒有繼續都不重要的。”
鬱墨淵點頭,又親親宋黎月的臉頰,“我還準備了別的禮,上樓看看,在房間。”
還有禮?
宋黎月立馬笑了,覺拉住鬱墨淵的手蹭蹭蹭跑上樓。
房門推開,宋黎月瞬間愣在原地。
隻見暖暖的燈下,從房門口到床鋪的路上,兩側擺滿紅花鈴蘭,而路中央,也鋪滿了藍玫瑰花瓣。
順著花瓣路看過去,床鋪中央也放著一個小禮盒。
宋黎月驚了,側頭看向鬱墨淵,“阿淵、這、這也是生日禮嗎?”
鬱墨淵笑而不語,不回答這個問題。
零點已過,現在已經不是宋黎月的生日了,所以自然不是生日禮。
他鬆開兩人握的手,溫開口:“去拆開看看喜不喜歡。”
“好。”
宋黎月慢慢走上花瓣路。
直到走到床邊,才坐下將禮盒拆開。
隻見禮盒裏放著一白玉發簪。
發簪通白,玉質水潤,上麵雕刻著不太致的花紋,花紋就是花瓣路兩旁的鈴蘭花。
鬱墨淵已經來到宋黎月旁。
宋黎月抬頭看向鬱墨淵,“這也是你親手做的嘛?”
鬱墨淵點頭,“第一次雕刻玉石不是很練,所以花紋有些糙,但希你能到我的心。”
“能,我喜歡的,特別特別喜歡。”宋黎月不釋手地著玉簪,“我現在就想戴上它。”
“我幫你。”
鬱墨淵站在宋黎月前,用手指做梳輕地將齊腰的長發梳順。
因為宋黎月的發量很多,隻憑一玉簪不足以固定全部頭發,所以鬱墨淵隻挽起了耳朵以上的秀發。
他邊弄邊開口問:“圓圓,你知道在古代男生贈生發簪代表什麽嘛?”
宋黎月微微一怔。
看到玉簪的時候,宋黎月沒有多想。
可現在聽到鬱墨淵這麽問了,宋黎月又怎麽會聽不出他的話外之意。
在古代,男子贈送子發簪多用於定甚至定親。
所以……
鬱墨淵送玉戒指是生日禮。
送玉簪,才是求婚禮嗎?
鬱墨淵,真的要跟求婚了嗎?
宋黎月不由地期待起來,張的聲音都發了,“我、我知道,發簪在古代一般都是定。”
鬱墨淵微微彎下腰與宋黎月對視,“如果用它當做求婚禮,不知我的圓圓會不會喜歡。”
求婚禮!
宋黎月更張了,“我、我喜歡的!”
鬱墨淵笑意更濃,“那願意嗎?”
沒有猶豫,宋黎月忙不迭地點頭,“我願意的!”
鬱墨淵笑了,低頭親親宋黎月的額頭,這才將手中的玉簪接過,將梳起來的發挽發髻。
頭發挽起,宋黎月致的臉龐再無遮擋,在暖暖的燈下顯得是那麽的和那麽的清麗。
不自地,鬱墨淵在宋黎月旁半跪蹲下。
鬱墨淵牽起宋黎月的手親親抬到邊印上一吻,他聲開口:“原本的計劃是想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像你求婚,隻是…我等不及了,見不到你的這四五個月,我度日如年。”
“所以我等不及了,我自私地想早點跟你求婚,想將你綁在我邊,讓你永永遠遠屬於我。”
宋黎月眼眶泛紅。
淺淺地出一個笑將半跪的鬱墨淵拉起來,然後毫不猶豫地鑽進他懷裏。
還是那句話。
宋黎月地重複道:“阿淵,我願意的,我很願意很願意嫁給你。”
是什麽讓宋黎月對自己的人生大事都不假思索呢?
自然是因為滿腔的。
再也忍不住,鬱墨淵低頭吻上了宋黎月的,左手錮著宋黎月的腰,微微用力,便輕而易舉的抱著倒像後的床。
舌融,呼吸淩。
兩人的都熱了。
鬱墨淵艱難暫時停下這個吻,啞著聲音開口:“寶貝圓圓,我想要你。”
回應鬱墨淵的,是宋黎月主送上的。
在24歲的第二天。
在答應求婚後當下。
在四五個月沒見的幹柴烈火裏,兩人都毫不保留地釋放著意。
窗戶大開,鹹鹹的海風吹進來,帶著淡淡的香味又吹出去。
分不清是滿地的花香,還是兩人融在一起的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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