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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春情:清冷權臣破戒後》 第169章 闊別

“謝槐,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從前仗著自己的地位,做了那麽多壞事,這是你應得的。我們本就沒有誼,如今也不用地來找我,當年我掙紮求生的時候,你管過我嗎?”

謝梔神出些不耐,看了看外頭的天,問候在廊下的昌平:

“大人和灌灌還沒回來嗎?”

昌平搖頭:

“娘子且等等,許是小郎君同之前一般,舍不得回呢。”

謝槐見沒什麽耐心了,又急匆匆開口:

“話不能這麽說不是?當初不過小打小鬧,如今家敗落了,咱們應當互相依靠才是,瞧你夫君,想必是個高吧?四妹妹,你的手指頭裏點沙,就能夠我活半輩子裏,你不能如此絕呀。”

謝梔站起,覷他一眼:

“罷了,我一會兒讓人取些盤纏給你,你拿了錢,趕走吧,從今往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謝槐聞言,還想再說些什麽,已然有兩個侍衛,將他拖了出去。

“四妹妹、四妹妹,你不能這樣啊!”

謝梔沒理會他的聒噪,走到廊下,踮腳往院門那裏瞧。

好在沒多久,裴渡就帶著灌灌回來了。

“灌灌,坐畫舫了嗎?好玩嗎?”

謝梔彎下腰問灌灌。

灌灌手裏拿著一個小風車,向謝梔跑來,開心地把風車給

“好玩,阿娘,酒樓那個叔叔是誰?阿娘為什麽找他?”

“不是誰,陌生人而已。”

謝梔吹風車,遞回給灌灌。

—————————

第二日是七夕,街上紮彩燈,飾彩帶,剛到黃昏時分,裴渡便帶謝梔出了門。

灌灌獨自坐在榻上玩七巧板,一會兒拚一棵樹,一會兒又拚一個屋子。

許嬤嬤端正銅盆從他邊經過,囑咐道:

“灌灌,再玩一會兒就讓昌平帶你去梳洗,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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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灌點頭,見許嬤嬤走了,鞋也不穿,爬下榻去,跑到院中坐上那個帶子的木馬,四著玩。

幾個侍衛正在修補這院子裏的花圃,並未注意到他。

灌灌見到半掩的府門似乎有人影,以為是爹娘回來了,他出去一瞧,卻見一個著髒汙的人坐在外頭。

“你是誰?”

灌灌警惕地問。

那人回頭,打量灌灌一瞬,道:

“你應該喚我舅舅。”

“舅舅是什麽?”

“就是你娘的兄長。”

灌灌似懂非懂,坐在車上問:

“為什麽坐在我家?你看起來髒髒的。”

“我了,有飯吃嗎?”

謝槐探頭往裏瞧了瞧,又對灌灌道。

灌灌一路回屋去,取了自己藏在八寶匣裏的糕餅,帶出來給他。

謝槐雙手捧過糕餅,剛要吃,卻見這小豆丁又從他手上摳走半塊,塞到自己裏。

“你給我吃的,若被你爹娘瞧見,不會責備你嗎?”

謝槐一麵狼吞虎咽,一麵問。

灌灌搖頭:

“阿娘和爹爹出去過七夕節了,不帶灌灌。”

謝槐手搭上他的肩:

“好孩子。”

“灌灌?灌灌!在哪呢!哪去了灌灌!”

許嬤嬤焦急的聲音在裏頭響起,接著是侍衛的詢問聲,灌灌一聽,坐上小木馬車,往裏頭走了。

“這孩子這麽不穿鞋呢!你看看,好好的小子,弄得髒兮兮的!要是你娘看見了,又要嫌棄你!”

“嬤嬤,剛才有個人比我更髒……”

……

謝槐見裏頭靜漸漸小了,看著手上剛順下來的長命鎖,轉就想跑。

可沒跑兩步,他察覺後有人追來,沒兩下,謝槐便被死死摁在地上。

長明從他手中奪走長命鎖,到謝梔手上。

謝梔見謝槐居然未走,還敢竊,一時有些惱火:

“簡直過分!你究竟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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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拍拍,示意先進去:hTTps://WWw.GGDOWN8.org

“沒事,我來理。”

……

謝梔今夜買了許多胭脂、釵環、,還給灌灌和裴渡買了杭州特產的細羅和綾汗衫,算是把杭州逛了個夠。

本來心十分好,可被這一打岔,便有些生氣了。

在外頭等灌灌沐浴好被抱出來,問:

“灌灌,今日為什麽和陌生人說話?你脖子上的鎖被人了知不知道?”

灌灌穿好裳,坐在榻上,聞言有些委屈,站起和立在地上的謝梔齊平:

“因為你們都不和我說話!這裏沒有人陪灌灌玩!”

謝梔把長命鎖重新給他戴好,他的小臉蛋:

“可別不珍惜,等你爹回京給你請了先生,你哭都哭不出來了。”

……

等裴渡回來時,謝梔已然將灌灌哄睡了。

吃力地把灌灌抱起,放到一旁的小床上,這才小聲問裴渡:

“如何?”

“你放心,我人打發了他,以後他不會再來煩你。再有兩日,我們就要啟程回京了。”

謝梔點頭,自己先上了床去。

等到困意襲來,眼睛都睜不開時,裴渡剛沐浴完出來,看著隔壁小床上呼呼大睡的兒子,有些不滿地問

“把他抱到這做什麽?”

謝梔眼睛都睜不開了,聞言用被子蓋過頭頂,悶聲道:

“還不都怪你,和長明好端端說起中元節祭祀的事,他在後頭聽見了,有些害怕,說這兩日都要在這睡。”

裴渡拉開被衾躺下,從背後抱住

“其實讓那個謝槐留下也無妨,他是你的親人,我可以在京中……”

“裴渡,不需要,你也不是這麽好心的人,不必為了我破例。”

謝梔立刻拒絕了他。

“原本見到他,想起從前你說孤零零沒有親人,這才生了惻之心,不過你若是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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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如今我可不是孤零零一個。”

謝梔抬頭,親了他一下。

—————————

裴渡差事了結,趕著回京複命,七夕過後不久,便又重新啟程,離開杭州,一路北上。

在路上行了約莫一月左右,長安城已然遙遙在

灌灌坐在馬車裏,問謝梔:

“阿娘,那個舅舅呢?”

“他不是什麽舅舅,阿娘已然讓他走了。”

謝梔糾正他。

“好吧,我們去哪裏?”

“我們去京城。”

“京城是哪裏?”

“娘已然說了很多遍了,算了,一會兒到了,灌灌就知道了。”

灌灌又問:

“到哪裏?爹的宅子嗎?裏麵有什麽?”

“有哥哥姐姐。”

謝梔有些口幹舌燥,飲了兩口茶水,掀簾對外頭騎馬的裴渡道:

“大人,你帶他騎一會兒馬吧。”

裴渡隻好下馬把灌灌抱出來,領著他坐在自己懷裏,一路進了長安城。

闊別四年,長安依舊是個錦繡堆,凡是路過稍熱鬧些的路段,便堵得水泄不通,直到正午時分,裴渡的車隊才停在了裴府正門

家中老小皆在門外等候,見他終於回來,又見馬上還坐著個小娃娃,一時驚詫更甚。

不過想想也正常,他今年已然二十九了,就算沒有正妻,邊也應當有了妾室了。

老夫人的頭發已然全白了,被裴仙窈扶著,見這場麵,喜極而泣:

“好好好,可算是回來了,這孩子是……”

裴渡把灌灌抱下來,對老夫人道:

“您且等等。”

他快步走回車旁,掀開簾子,把謝梔扶了出來。

在場之人瞧見,麵皆是驚訝。

裴仙窈退後兩步,呢喃:

“怎麽會這樣?”

。您提供大神長生鈴的囚春:清冷權臣破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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