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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春情:清冷權臣破戒後》 第107章 交心

“大人這段日子,都在哪裏休息?”

謝梔如今住的是他的青雀庭,可這兩日沒見過裴渡的麵。

“回夫人,大都護這些日子都在軍營理事宜,未曾回來過。”

“好。”

謝梔在太底下,輕輕舉起自己包紮粽子般的右手,,輕聲道:

“手上的灼傷似乎沒那麽疼了。”

“夫人,大都護命人給您用的是最好的藥,這傷口不大,一定會好的。”

謝梔點點頭,隻要不耽誤畫畫就好。

—————————

這天夜裏,裴渡倒是回來了,本以為他會直接進正屋,謝梔還醞釀了一番措辭,可沒一會出去探看的下人來報,說大都護一回來就去了書房。

裴渡,不會是在避著吧?

謝梔腦中忽然冒出這個想法,隨後又立馬否定,他那樣的人,怎麽可能?

謝梔在燈下坐了坐,眼見都快子夜了,裴渡在書房中傳了水,顯然是要沐浴。

他今夜不會要在書房過夜吧?

謝梔心裏有話要同他說,便端了幾道糕點過來,往書房走。

謝梔端著糕點在書房外略停了停,外頭守著的侍衛見來人是,並沒有通傳,直接將人放了進去。

謝梔推開門,剛將門關好,一回頭卻見裴渡此刻正赤著上半坐在書案之後,在給自己的後肩上藥。

裴渡聽到靜抬起頭,看見來,麵有幾分驚訝。

謝梔看到他的傷,嚇了一跳,忙放下手中的糕點,走過去問:

“這是怎麽回事?”

進來開始,裴渡的眼神便一直注視著,看見謝梔蹲在自己邊,他略帶嘲諷地開口:

“你是病糊塗了,居然會主過來找我?”

謝梔拿過他手中的藥,替他細細上著藥:

“大人,你何時變得如此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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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寬大的背微微躬著,好方便謝梔上藥,燭燈下,他結實的和的曲線暴,謝梔不由得挪開眼,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後背的那一傷上。

“沒什麽,追捕那些西戎人之時一時不慎,沒躲開對方的暗箭,了一下罷了,都已然兩天了,不嚴重。”

“我聽聞大人已經將他們五馬分了,也不虧。”

謝梔替他纏好繃帶,打了個漂亮的結。

著一旁尚冒熱氣的浴桶,囑咐道:

“大人,傷還未好,這兩日,還是莫要水了吧。”

今日這般地溫小意,裴渡這樣一個敏銳的人,如何察覺不到的異常?

他轉過,正對著,輕聲道:

“荔淳,你有話要同我說。”

謝梔蹲下,伏在他的膝上道:

“大人,我不喜歡這裏,什麽時候能回去?”

原來還是被那件事嚇得不輕,裴渡鬆口氣,心疼地安

“同之前的計劃差不多,約莫還有半年左右,我們便可以回去了。”

“其實朝廷還在養蓄銳,聖人雖主戰,但兵馬猶在充盈,我到底作戰經驗不足,屆時若真要開打,陛下會派那幾位老將軍作為主帥的。荔淳,你可是害怕了?”

“起先覺得害怕,可後來侍告訴我,邊關就是這樣,時不時便會有傷亡發生,這不意味著要打仗,們自小都是這樣長大的。何況有大人在,我不擔心。”

裴渡的目注視,似乎想從眼中看出點什麽來。

謝梔抬起頭,與他對視,真摯地道:

“邊關戰火紛飛,時有,妾知大人每日夙興夜寐,殫竭慮,卻還要時時將心分在我這,實在辛苦。”

“所以……”

“所以請大人放心,妾這半年真的不會再逃,大人不用分心,至於宅之事,若大人不棄,我亦可為大人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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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視線與融,閃過一不確定,似乎在思考這話的真實

“你,莫不是在想花招騙我吧?”

謝梔搖搖頭:

“就算我們沒有這層關係,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裴渡,我知道孰輕孰重。”

“你長大了,比以前懂事多了,不再是那個就鬧脾氣的小姑娘了。”

裴渡的眼神中冒出彩,對的話信了七八分,可謝梔的下一句話卻又讓他如墜冰窖。

“那麽,等回到京城後,放我走吧。”

瑩瑩,期盼他的同意。

裴渡子一頓,將拉起來:

“我知道,前些日的事是我不對,將你和滿府人置於生死關頭,別說你不會原諒我,其實,我也不能原諒我自己。”

他說完緩緩閉眸,第一次浮現出脆弱來。

裴渡在謝梔心中一直是穩重如高山般的存在,也是第一次見他在自己麵前暴出弱點。

謝梔不由將手上他的臉頰,道:

“大人,人有失手,我相信,你會是一位好將領的。”

可以在私下唾棄裴渡對自己的輕視,卻不能否認裴渡在戰場上的優秀和出

“可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對嗎?”

“若我是你,在那種況下,不會做的比你更好。”

謝梔有些神思倦怠,眼中宛若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

“我想走,不是因為這個,理由我與大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厭倦高門大戶的生活,隻想走遍名山大川,畫出那些我從未見過的東西。”

“大人,您心在廟堂,而我在天地間,請您饒恕我,不能有如同其他貴般順從的思想,也請您饒恕我,一開始對您的謀算計,這半年我會好好服侍您,就當是贖罪吧。”

裴渡沉默半晌,想起這些時日來鬱鬱之態,又想起那大夫的囑托,不冷不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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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隨你。”

“真的?”

謝梔眸中立刻浮起一抹驚訝,許是裴渡的許諾來得太突然,一時也不敢確定這話的真實

裴渡瞧見這般反應,冷笑出聲:

“那你就好好服侍我吧,我如今傷行不便,勞煩你了,夫人。”

最後兩個字,他咬得特別重。

見他叉開坐在自己麵前,謝梔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裴渡一貫子強勢,這些事都是由他主導,突然來這麽一遭,謝梔麵上泛起紅來,一時不知從何開始。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如今扭什麽?”

裴渡見一時僵住,大掌叩了叩桌麵,出聲提醒。

謝梔隻好出手,自己慢慢解開了裳的係帶。

而自始至終,裴渡的目一直沒有從上挪開。

等謝梔彎下,往他上坐時,裴渡目已然幽深到極點。

他將臉埋在的頸窩,嗅聞上的香味,忽然問:

“都是要走的人了,不怕弄出孩子來嗎?”

謝梔原本張地要死,聞言疑開口:

“大人忘了嗎?我的子,懷不上孩子的。”

裴渡盯著,仿佛迷醉了似的,隨口道:

“對,是我忘了。”

謝梔本沒有注意他的話,張得要命,子半懸在空中,遲遲不敢坐下去。

“過了冬日,你便十七了吧?”

“是,大人。”

謝梔正疑他為何有此一問,可話音剛落,腰間便有一雙大手托住死死往下按,天靈蓋頓時炸了一般,口中忍不住發出的聲音卻被他用舌堵住,抑又刺激。

茫茫夜中,不知何時下起了秋雨,一院寒涼更甚,而青雀庭書房的小榻上,卻是熱火朝天。

這雨勢越來越大,風雨加,綿延不絕,簷前流下的水珠落到地上時,濺起劈啪聲,水珠匯了小潭,直到第二日三更天時,才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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