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秉謙看一眼他手中的賬本,好笑道:“那又如何,你將這賬本拿出來,看是你江家先亡,還是……”
“我江家有錯之有?我賣私鹽?好笑,你親眼見過嗎?”江赴擺出行得正站得直的態度,“報歉得很,私鹽生意我江赴從未過,被你們勒索的這些銀票,全是我江家做正經生意賺來的,沒有一兩銀子是臟錢!”
湯秉謙愣住:“你……”
江赴拿著賬本當扇子,扇了扇風:“還想說我搶劫商船?盡管去查,我劫掠的商船中一半是我江家名下的產業,另一半在搶之前就被我以高價買了下來。總兵大人,我這紈绔子弟閑著無聊找樂子,搶自己的東西,不犯律法吧?”
湯總兵瞠目結舌,許久做不出反應。
秦碩從未見過這種手段,更多的是詫異:“江公子耗費那麼多力和財力,就是為了我們的把柄?
江赴攤手:“不是說了麼,我閑啊。”
馮嘉沉默不語,是在猜馮孝安讓江赴在淮安籌謀的原因:“表哥,八年前我爺爺查的那艘商船,莫非和漕運司有關?”
漕運司的總署設立在淮安,這是淮安最特殊之。
“這就得問總兵大人了。”江赴朝湯秉謙拱手,“當年那艘運送黃花梨木的商船,背后的主人正是總兵大人的親弟弟。”
湯秉謙瞧著是面不改,但眼神出了幾分慌:“什麼黃花梨木?”
“大人不必與我說。”江赴揚手將賬本扔給了謝攬,“去和玄影司說。”
謝攬抬臂接住,知道有人想搶,也不收起來,就隨意拿的手中。
他瞄了一眼馮孝安,原來二叔最初留書出走,說有了仇人的線索要去中原報仇,竟是真的。
馮嘉盯著湯秉謙,心頭的怒火蹭蹭升起,藏在袖下的手攥了拳頭。
不會武功,若是有謝攬的本事,估計也會不管不顧的上前殺人。
只要湯秉謙不承認,爺爺馬車失控之事就沒辦法查證,畢竟已經過去八年。
且爺爺只是摔了一跤,導致每況愈下的變得更差,算不上死因。
是注定沒辦法治他的罪。
故而湯秉謙鎮定的極快,朝謝攬出手:“將賬本拿來,我放你們離開。”又看向江赴,“你設局行賄員,真以為自己能摘干凈嗎?”
江赴哦了一聲:“我說你們勒索我,你說我設局陷害你們,咱們不妨試試看,朝廷里那些高們,是想送我一個無名小子進大牢的人多,還是想讓你們挪位置的人多!”
湯秉謙被氣紅了臉,指著他半響說不出話:“你區區一個商戶,沒有功名在,如此以下犯上,只要我還在這位上一天,就有權治你的罪!給我拿下他!”
江赴連忙近謝攬:“我若是你,應立刻回去謀劃一下,此番要推誰出來頂罪!”
“我看你們誰能活著離開淮安!”怒急了的湯秉謙搶了護衛的兵刃。
秦碩慌忙攔住:“萬萬不可啊!”
賬本出去,頂多是遭彈劾,京中自有人幫著。這一明目張膽的手,將事鬧大,那就真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沒有本事,能敵得過謝攬和李似修邊的護衛們。
一直看熱鬧的馮孝安退出了花廳。
馮嘉轉追出去,謝攬只扭頭看了一眼。
……
外面下起了蒙蒙細雨,馮孝安沒走遠,就站在東側的廊下等人。
馮嘉見他沒有溜走的打算,放緩了步子,走到他面前去。
馮孝安先問:“小嘉,八年前那艘運送黃花梨木的商船,是誰告訴你的?你之前明明并不知道。”
馮嘉忍不住和他唱反調:“你怎麼知道我之前不知道?”
馮孝安:“你若知道,就不會整日安心待在馮府里草擬新律。告訴我是誰。”
馮嘉偏不告訴他,厲聲質問:“你早知道,所以你派了表哥來淮安籌謀。也就是說,外公和舅舅也早知道你沒失蹤,只有我和娘一直被蒙在鼓里?”
“并沒有太早,在我盯上漕運司之后,也就是四年前,才來揚州見你外公。”馮孝安抬起手摘下了那只眼罩,想要看清楚。
“四年前……”馮嘉想起外公家送的那些生辰禮。
從前外公都是送京城的商鋪、地契。
最近幾年除了商鋪地契之外,還有翡翠鐲子、千里馬之類的東西。
尤其那匹千里馬是最想不通的,外公為何會從江南送匹西域的汗寶馬過來京城?
難道都是馮孝安借外公之手送的?
馮嘉不去問,也并不想知道,不冷不熱的與他談論正事兒:“我們此行是不是打了你的計劃?現在應該還不是對湯秉謙出手的時候,不足夠給他致命一擊。”
“問題不大。”馮孝安指了下花廳,指的應是秦碩,“至我終于知道他在京城中的同黨是誰了……”
“那就好。”馮嘉不等他說完,想回去找謝攬。
馮孝安問:“你還在怪我以天命欺騙你,安排了你的婚姻?”
馮嘉不答。
馮孝安從的沉默中揣出許多,笑了一聲:“我早告訴你,小山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世上如果有人配得上我的兒,必定是他。”
“那我應該謝你嗎?給你跪下磕幾個頭夠不夠?”馮嘉如今見他,雖不像上次一樣氣怒,但絕對不會給他任何好臉,“我對他滿意就能證明你沒有錯?不僅沒錯,你虧欠我的由他代你償還,你從此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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