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跟在爺爺邊長大,母親見面只會數落,從來沒和談過這些私事。
再說與裴硯昭在一起時年紀還很小,稍大些時就已經分開了,懂的真不多。
婚前嬤嬤倒是講了,但全是教怎樣以侍人,聽兩句便不聽了。
“我累了,我想睡覺。”五幾乎全皺著,走去床邊爬上床鋪。
謝攬避著站起,準備去熄燈,又聽說:“留著燈。”
謝攬轉而去往外間的書案坐下,不想再和挨著。
馮嘉也沒理他,自顧自睡了。
……
事兒雖沒辦,但兩人之間卻有些不一樣。
馮嘉早上起床忘了昨晚的恐慌,一瞧見謝攬,腦海里就想起昨晚的赤誠相近,屢屢想要避開他的視線。
而謝攬冷靜下來之后,更不敢回想自己昨夜里都干了什麼,說了什麼,一回想心火就蹭蹭往上升。
與對面吃早飯,幾乎沒有抬過頭。
馮嘉見他如此,反而鎮定下來,越發覺得自己先前的認知是對的。
能讓他們夫妻關系快速進展的關鍵,就在這親昵之間。
畢竟兩人已是足夠心,并沒有隔閡。
沒吃幾口放下了筷子:“等會兒你去衙門,我跟你一道去。”
謝攬這才抬頭:“我去的是玄影司,不是大理寺。”
馮嘉起走到書案前,將徐宗獻留下的木盒子拿起來:“我去玄影司找沈公子。”
沈時行也是昨個兒才回的京城,此時肯定待在架格庫里,研究最近發生的奇聞異事。
謝攬點頭:“行。”
馮嘉沒換男裝,只備了個帷帽。本想像從前一樣幫他穿服,卻見他已經利索的穿好。
兩人出了門往玄影司去。
馬車上謝攬見一直低頭擺弄木盒,忍不住問:“娘,我這人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馮嘉不解:“嗯?”
“我是說我的親生父母,他們死的那麼慘,但是自我知道這一個多月來,心里并沒有太多覺,更別提像你這樣想著去查明真相。”
不說對比馮嘉,謝攬對比一下謝臨溪,都覺自己沒良心,“直到昨晚在街上偶遇齊封,我這心里頭才總算升出些異樣。”
“正常的。”馮嘉安他,“我記掛著爺爺,是因為深厚。謝臨溪記掛父母,是他從小知悉。”
謝攬早已獨立,且對自己的長環境相當滿意。
有沒有親生父母對他影響不大,再加上他格灑,更不會多想。
“只是夫君你必須明白一點。”馮嘉看向他,“陸史夫婦兩人并沒有主拋棄你,他們是被歹人剝奪了陪伴你長的資格。”
這話說的謝攬心中愈發不是滋味,堵得慌,但又不清。
馮嘉換個話題:“你昨晚見到齊封了?”
謝攬點頭:“昨晚我們在李似修遇刺的街上演練,他在馬車里遠遠看著,等我演練完刺客刺殺的流程,他喊了一聲‘妙’,離得老遠又聽不見我們說話,也不知妙什麼。”
馮嘉擔憂:“齊封同樣是位武道高手,估著從你演練便看出你手不凡。”
說話間抵達玄影司門外,謝攬道:“我進去幫你將沈時行喊出來。”
馮嘉:“好。”
謝攬剛下馬車,玄影司一隊人馬正從外面歸來,百戶見到他之后急匆匆上前抱拳:“千戶大人,經過一夜排查,我們基本確定了刺客的份,和您猜測的一致,就住在附近的安仁坊,是風樓的一名琴師,做谷千。”
馮嘉微微怔,京城第一名琴谷千?
謝攬也想起云飛說的,這名琴曾去李似修面前獻過藝,反被李似修挑出錯,搶了琴,數落的痛哭離去。
莫非因此懷恨在心?
謝攬問:“人呢?”
百戶道:“行刺過后谷千回到風樓,但沒多久再次出了門,之后便失去了蹤跡。據調查,是因為聽說咱們玄影司接手了此案之后才出門的。”
馮嘉忍不住隔著簾子問:“再次出門時穿了什麼,帶了什麼?”
那百戶不知馬車有人,還是一名子,見謝攬面如常,猜是他的夫人,忙回道:“穿的是日常在樓里的襖,只帶了帷帽。”
“夫君。”馮嘉喊一聲。
謝攬立刻走到馬車窗下,附耳過去。
馮嘉稍稍開窗簾一角,低聲道:“谷千應是知道裴硯昭有實地演練的習慣,想去瞧瞧有沒有威脅,原本沒打算逃走,雖聽不到你說什麼,卻見你完全將演練了出來,心里害怕才跑的。”
謝攬回憶:“但當時我也想到了可能會在附近,立刻讓他們去封鎖排查了,尤其注意子,是怎麼逃走的?”
昨晚看熱鬧的人雖不,但子并不多。
馮嘉沉片刻:“若是上了齊封的馬車呢?”
謝攬稍稍一怔,恍然:“難怪齊封突然大喊一聲‘妙’,不是喊給我們聽的,是喊給谷千聽的?”
“這不敢確定,我想不通一個殺手,為何值得齊封親自去救。”馮嘉蹙起眉頭,“不管怎樣,你派人去查齊封昨晚的行蹤,看他原本該不該路過那里。等等,不能直接派人去查,你先去稟告沈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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