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忠在看完大皇子后,就立即將別宮里的宮人就好好整頓了一番,他還特意安排了兩個宮人守在顧氏的房門外,將顧氏給困住在房。
顧氏還不知道這事,喝完藥后,就想去大皇子那里,可才剛走出房門,就被守在外面的宮給攔了下來。
“顧庶人,元公公吩咐過,您現在得好好修養。”
顧氏一聽,哪里還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怒極反笑道“他一個奴才哪來的膽子敢幽本宮?”
“你們都給本宮讓開!”
宮們沒讓開位置,而是喏喏連聲道“可是元公公說了,是皇上吩咐他過來管著別宮的,吾等要是膽敢不從,就要挨板子。”
“顧庶人,您就別為難奴婢,奴婢是真的不敢將您放出去。”
兩個宮當即對視了一眼,們將顧氏推搡進房間,然后快速退出來,將房門給鎖上了。
顧氏一怔,隨即震怒道“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
用力的拍著房門,大聲嚷嚷道“把門打開,本宮讓你們把門打開!”
這兩個宮就當作是沒聽到這個靜,老神在在的站在門外守著。
顧氏鬧了一會兒,見外面一點靜都沒有,這才覺得有些害怕,元忠這個狗奴才真的是要打算將起來。
停住手,深吸了一口氣,緩和語氣道“本宮給你們銀子,你們幫本宮把門打開。”
但外面依舊是沒人應話。
顧氏大聲的說道“一百兩,本宮給你們每人一百兩銀子!”
“顧庶人,您就別唬弄奴婢了,這幾日都是奴婢伺候您的,您連半文錢都沒有,哪里能拿得出一百兩銀子?”
外面是回話了,可宮
們并不買賬。
顧氏著急道“本宮現在手頭上是沒銀子,但等本宮回靜心居后,要多銀子就有多。”
“一百兩不夠,那就二百兩,只要你們放本宮出去,這銀子本宮一定會給你們的!”
可惜外面的那兩個宮本就不信的話,左等右等,等到的卻是拒絕之言。
“這銀子雖好,但也要有命去拿才行,元公公收拾手底下的宮人可是不會留的。”
“您別為難奴婢了,就在里面好好歇息吧。”
顧氏見外面的人一點都沒有搖,的臉慢慢就白了。
顧氏被幽了,最高興的還要屬方太醫他們。
了一個礙手礙腳的人,他們能不高興嗎?
而皇帝也不理會這事,就直接吩咐了下去,讓元忠管好別宮就行了。
“娘娘,這還得是要元公公出手才行,顧庶人那邊總算是消停了。”青竹幸災樂禍的笑道。
皇帝今日已經重新開始上朝了,所以蘇溪就回了永壽宮,聽著這話,臉不變道“要是不影響太醫他們給大皇子治病的話,元忠是不可能會這樣做的。”
“那可不是嘛。”青竹接話道“奴婢都打聽過了,方太醫他們給大殿下扎個針,顧庶人都能懷疑他們別有用心。”
“還老是縱容大殿下不喝藥,若是這樣下去的話,大殿下的病什麼時候
才能好啊?”
就算是心疼,那也該有個度吧,以大皇子那個狀況怎麼能不喝藥呢?
這不是存心為難方太醫他們嗎?
蘇溪心平氣和道“這也怪本宮,本宮當初應該囑咐下去,讓務府順道安排個管事過去的。”
“這尋常的管事可管不住顧庶人。”青竹搖頭道“您看皇上為了這事都特意派元公公過去了。”
“這倒是。”蘇溪聞言頗為贊同道,如果是普通的管事太監,他怎麼可能敢直接將顧氏給關起來?
“罷了,只要大皇子那邊能平安就行了。”
“您放寬心,有蕭院正在,大殿下會很快好起來的。”
也不怪青竹對蕭院正有這麼大的信心,而是蕭院正這一副藥就將大皇子給救回來了,這實屬是驚人。
不說是,就連方太醫他們對蕭院正有著十足的信心。
可往往意外就是來得這麼突然,當天夜里,大皇子忽然就發起了高熱。
守夜的醫侍發現后,急忙就去通知了蕭院正他們。
太醫們匆匆趕來,蕭院正更是第一時間到的,他立即給大皇子把脈。
但就是這一探脈,他的心頓時就跌落了谷底。
“怎麼樣?”方太醫焦急的詢問道。
蕭院正神凝重道“脈象比之前還要虛弱。”
他手去探大皇子的額頭,快速說道“不行,溫度太高了,先退熱吧。”
“怎麼會這樣?”方太醫心慌意道,明明白天的時候,大皇子還是好好的。
r> 怎麼現在忽然就復發高熱,甚至是呼吸比之前都要沉重了不?
“大殿下今日沒喝藥嗎?”他轉去質問旁邊的宮。
宮連忙應道“喝了,都是按照您囑咐的時辰給大殿下用藥的!”
“行了,別耽誤時間,咱們趕將退熱的方子給辯證出來吧。”蕭院正打斷道,“再不給他退熱的話,他會被活生生燒死的。”
方太醫這才收斂住怒,趕跟了過去。
很快的,退熱的方子就開好了,醫侍急急忙忙的去抓藥熬藥。
約莫兩刻鐘過去后,醫侍就端了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在幾位太醫的合力之下,這碗藥就給大皇子灌了下去。
蕭院正他們就守在床榻前,半步都不敢離開。
過了一個時辰后,大皇子突然醒了過來,然后開始劇烈的咳嗦了起來。
“咳咳……”
高熱之下,大皇子臉憋得通紅,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是要將五臟六腑都給咳出來一樣。
蕭院正一看,心中有些不好的預。
他不敢細想,趕忙去探大皇子的脈象。
而方太醫則是不停的按著止咳的位,想要幫大皇子緩解一下。
可大皇子卻是咳得越來越急,在猛然咳出了一口痰后,咳嗽聲漸弱,大皇子就又暈了過去。
蕭院正旋即臉一變,道“大殿下恐怕是被二次染病了!”
大皇子現在的脈象和癥狀,都與遂安縣那些第二次染上瘟疫的病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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