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木現在已經完全不了,他覺自己對食都要有心理影了,“沒看太清,反正就是黑乎乎的一團。你知道這東西有問題?”他現在很後悔,剛才沒聽餘夏的勸。
“我也不確定,但的確來曆不明。”餘夏想想也是心有餘悸。
“夏姐你這是得罪誰了嗎?”齊琪皺著眉頭問道。雖然同事們已經將窗戶都打開了,惡臭的氣味散去了不,但真的會讓人做噩夢。
餘夏下意識地搖頭,但接著就想到了前些天給送便當的周秀芬,難道是?
餘夏沒跟江逸文打招呼,後來警察上門來了解況的時候,直接就把跟周秀芬的恩怨說了出去。
但後來得到的反饋是此舉並非周秀芬所為。
江逸文得知了此事後,還又找了餘夏一次,“雖然我媽為人尖酸刻薄市儈了一點,但從來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你不該這麽冤枉。”
餘夏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做得不對,“我隻是合理懷疑。如果你不想讓我懷疑,那就讓以後安分守己,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江逸文闔了闔眼,嚨有些發幹,吸了口氣道:“我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吧。”
餘夏覺得他很可笑,而也確實當著他的麵嗤笑了一聲。
江逸文覺得有些難堪,落在側的手握,指節泛白,神滿是寂寥,“如果有什麽方法能讓你稍稍釋懷……”
“你辭職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餘夏波瀾不驚地說道,表一片淡漠,不管江逸文說的如何天花墜、如何賣慘,都不會再有一容。
江逸文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目瞪口呆地盯著,他自嘲地笑笑,沙啞的嗓音略有幾分輕,“你就這麽恨我?”
餘夏始終麵無表,“談不上恨,反而已。”
江逸文抿了抿,沉凝良久,想再說些什麽,但餘夏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勢讓他不敢再繼續試探。
*
得知餘夏被人捉弄,槿也很關心這件事,“警察那邊還沒消息嗎?”
“這種事就算警察查到了最多也就是警告教育,更何況現在也沒查到什麽線索。”
“還是要小心點,說不定他還要下手。”槿邊說邊拆了一個包裹,然後將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分了兩份,一份給了餘夏,“這些東西你隨攜帶藏好。”
餘夏瞄了一眼,隨手拿了起來,“什麽東西?”
“防狼噴霧、防狼手電,還有防狼報警。萬一真遇到了危險,隨便拿出來一個幹就完了!”槿對照著說明書很認真地研究起了用法,又把使用方法跟餘夏普及了一下。
餘夏乖乖地把這些寶貝都放進了自己的包裏,確保自己隨取隨用。
“話說池總知道這件事嗎?”槿忽然想起來問了一句。
“我沒告訴他,免得他瞎擔心。”餘夏現在還沒什麽頭緒,而且已經過去了兩天,也沒再發生什麽意外。如果後麵沒有異常發生,那就讓這件事無聲無息地過去好了,沒必要讓池慕程跟著心。
拿起茶幾上泡好的檸檬水喝了一口,心平氣和地想著。
“嗯,如果他知道了,一定立馬就趕回來了。”
槿覺得池慕程就是個老婆控,餘夏這才跟他同居了一個月不到,就被他慣得氣得不得了了。一回到這兒,天天嫌棄這兒、嫌棄那兒的,搞得跟上級領導下來視察似的,要不是看在多年閨的份上,槿早就把掃地出門了,實在不想慣那一臭病。
話音剛落,池慕程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槿“嘖嘖”歎了一聲,“我去洗澡了,實在不想你們中人渾散發出的酸臭味。”
“我這邊還有些事要理,周末之前肯定能趕回去。”池慕程本來的計劃是在寧城呆兩天,最長不超過三天。但臨時又談了一個項目,所以不得不多呆兩天。
“沒關係,你慢慢理。”餘夏聲說道。
池慕程歎了口氣,“此刻想提前退休的念頭前所未有的強烈。”
餘夏忍不住淺笑,“那是不是太早了一點?”頓了頓,善解人意地勸了一句,“不過還是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了。”
池慕程聲音有些低沉,“工作不累,隻是想你而已。”甚至因為太過想,隻能用工作來衝淡這種緒。
以至於之前還一直盼著他回寧城坐鎮的一幫人,現在苦連天,恨不得立馬把他送回江城。
他們紛紛轟炸路野的手機,問他池總在江城到底經曆了什麽?
搞得路野又是一臉懵:他不造啊!
但池總好像有“彎”的傾向,這是可以說的嗎?
餘夏角輕輕牽起,“不是周末就回來了嗎?”
池慕程帶著幾分無奈,“本來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餘夏忍不住甩給了他一串笑聲。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到笑,也不由自主地被染,眉宇舒暢,笑意漾及滿臉,連聲音都夾雜著愉悅,“你笑什麽?”
餘夏眉眼彎彎,像是仲夏時分皎潔的上弦月,“槿說你是個老婆控,本來我還覺得太誇張了。”
男人默了片刻,帶著幾分傲,“你才知道啊。”
餘夏心髒微微一,“……”這個男人真的有毒。
“你是不是故意的!”餘夏有點懷疑這是個謀。
“嗯?”思維跳太快,他一時有點跟不上。
“你是不是想把我養廢?”
“為什麽這麽說?”他不解。
“槿說我已經被你慣壞了!”
池慕程直接朗聲笑了起來,原本冷的五此刻變得格外和,“好不容易政府分配了一個老婆,還能怎麽著,隻能寵著慣著唄。就算慣壞了也沒關係,反正我能慣一輩子。”
他的笑聲有點人心曲,心裏躍著一種不可名狀的歡喜,摁下去,又很快鼓起來,反反複複。
直到掛了電話,池慕程臉上的笑意經久未散。
助理敲門進來,一眼就捕捉到他的愉悅,心中詫異不止。剛才在門外聽到一陣笑聲,他還以為自己工作太累出現了幻覺,這個工作機怎麽會笑。現在他隻想問,這還是他跟隨多年的池·機·慕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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