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六點的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餘夏跑去開門,結果發現槿和宋鋆一起站在了門口,“你們倆約好了一起來的?”
槿直接上前一步走到了餘夏旁攬住了的肩膀,“你怎麽會有這種誤會?我們就是在樓下恰好到了。”
餘夏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那好巧。”
槿指了指的眼睛,“你這是什麽眼神啊。”
宋鋆靜靜地看著們閨倆相互打趣,等們差不多了,才作勢往屋子裏探了一眼,跟餘夏打了招呼,“弟妹,池子呢?”
餘夏趕忙把他們倆請進屋,“他在廚房忙著。你們先隨便坐,不要客氣。”
聽說池慕程在廚房,宋鋆和槿都興趣的,不約而同地湊到了廚房門口。
宋鋆看到池慕程係著圍,在廚房裏遊刃有餘的樣子,地拍了張照片傳到了【四位帝皇丸】群裏。
“跟池子認識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下廚。我這是托了弟妹的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很難想象池慕程竟然會做飯。說實話,來之前他一直都認為做飯的不是餘夏就是從外麵請了廚師。沒想到池慕程還留了這麽一手。
槿與有榮焉地勾著餘夏,“這還不是因為我姐妹兒魅力大!”
池慕程淡淡地笑了笑,跟槿打了個招呼,然後一臉嫌棄地對宋鋆道:“別杵在這兒影響我發揮,去客廳坐著。”
聽他這麽說,宋鋆索走進了廚房,看著他的果指手畫腳地點評了一通,差點直接被池慕程轟出去,“請你就是湊個人頭,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宋鋆咬了咬後槽牙,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偏不走,我今晚都不走了。咱們好好聊聊,鞏固一下,兄弟的巨不能說沉就沉。”
槿和餘夏都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沒一會兒,王警和梅書南也來了。餘夏給他們相互介紹認識了一下,都不是什麽靦腆斂的人,幾個人很快就熱絡起來了。
尤其是王警和宋鋆,兩人在工作上也有集的地方,流起來更是毫無障礙。
而梅書南和槿互誇了彼此之後,儼然已經是生死之了。
很快池慕程就忙完了,餘夏幫著他一起把菜端上桌,又招呼大家一起座。
三個男人開了一瓶紅酒,三個人開了一瓶果酒,六個人一起舉杯了一個,就算是正式開飯了。
池慕程作為主人說道:“大家隨意,不要客氣。”
餘夏笑著附和,“這些菜都是池先生做的,要是不好吃,跟我沒關係。”
幾個人瞬間就被逗樂了,梅書南拿著酒杯跟了一下,對讚不絕口,“你這甩鍋的技絕了!”
池慕程夾了一塊紅燒丟在碗裏,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有你這麽拆自己老公臺的?要是不好吃,就罰你一個人全部吃掉。”
餘夏笑著把他夾的那塊一口吃掉,做出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哇,這是誰家老公做的飯菜,真羨慕他老婆!”
聽著從裏吐出“老公”的字眼,池慕程微微怔忪了一下,眼底的笑意無限放大。
一席飯,六個人說說笑笑,吃得無比歡暢。
後來酒喝得多了,王警的話變得更了,“看到你們小兩口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你們就這樣踏踏實實地把小日子過好,聽見沒有!”他還拿出了一點警察的架勢,指著兩人命令道。
梅書南捅了捅他,很嫌棄的樣子,“行了,人家小兩口好著呢,要你瞎什麽心。”
雖然很有人敢拿說教的語氣跟池慕程說話,但池慕程卻並不介意王警的態度,反而舉著酒杯跟他了一下,“你的意思我們明白。”
餘夏提議大家一起舉杯,“來吧,讓我們好好這熱氣騰騰的人間。”
吃完了飯,梅書南、槿和餘夏拎著酒杯從餐廳換到客廳繼續聊天。
梅書南沒比們大幾歲,又是個爽快的人,跟槿談論起娛樂圈的帥哥時如數家珍。
槿也是個社牛癥攜帶者,沒一會兒就從梅書南口中挖出了跟王警的史。
餘夏沒想到看上去一正氣的王警竟然從初中開始就早,還曾經為了梅書南跟別人打過架差點被學校分。
梅書南看著王警,眼底的崇拜和全都投注到了不遠的男人上。收回目的時候,表瞬間變得嫌棄起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難道歲月真的是把殺豬刀?他怎麽就長殘了呢?”
餘夏和槿忍不住笑翻了。
三個男人也轉移到了吧臺,聽到人們的笑聲,不由自主地看了過來。
池慕程看到餘夏笑得那麽燦然人,心底像是被照進了一束熱烈的芒,滿心滿眼醞釀著寵溺的愫。
梅書南拿著酒杯跟餘夏了一下,悄悄地笑著對道:“小池雖然人坐在那裏,但他的眼神和心都黏在了你上。”
餘夏被打趣得有點不好意思,“哪有。”下意識地朝池慕程那頭看了一眼,卻正好與他的目相撞,和而又暗藏洶湧,像是下層層鋪開的海水,要將漫漫浸潤。
餘夏想,如果他的眼神有聲音,大概會讓震耳聾。
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稍稍下心的風起雲湧。
“怎麽沒有?我覺池總的眼神已經在趕人了。”槿也湊過來起哄道,“而且池總還時不時地看一眼掛鍾上的時間,似乎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餘夏嗔怒地白了一眼,“喝酒還堵不上你的。”
槿挑了挑眉,喝了口酒,又朝著餘夏勾笑了笑,“不過親的,我替你高興,他滿心滿眼都是你,就連餘都舍不得分給別人。老實說,你們是不是認識很久了,我總覺得池總好像你良久、深種是怎麽回事?”
槿的話說到了餘夏心坎上,也一直有這種覺,現在聽槿也這麽說,心底忽然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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