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要搬到池慕程那邊去,都沒來得及跟槿知會一聲,餘夏有點過意不去。為了彌補,特地先去買了槿最吃的那家炸串,又買了好喝的果味尾酒拎回家。
怕槿不方便,池慕程先在樓下等著。
餘夏進門的時候,槿正坐在沙發上一邊敷麵一邊翹著手指在指甲上作畫,俗稱塗指甲油。
“槿爺,請你吃宵夜。”餘夏賣著笑臉走過去,把炸串和尾酒一一在茶幾上擺開。
槿看了看帶回來的食,眸放,迫不及待地將甲工先收了起來,將已經上好的左手晾在一邊,掀了麵便拿了串串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
邊吃邊斜斜地瞄了餘夏一眼,不不地開口,“無事獻殷勤,非即盜。說吧,什麽事。”
餘夏瞇了一眼,撇了撇,“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人麽?”
槿啃著串串直勾勾地盯著。
餘夏沒骨氣地垂眸,“好吧,我是。”
槿指了指罐裝的尾酒。
餘夏很有眼地給打開雙手奉上。
槿出了一抹“年輕人有前途”的欣表,拿過尾酒喝了一口,才裝腔作勢地看著,“來,大膽勇敢地說出來!”
餘夏嫌棄地白了一眼才正道:“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個非拉著我和池慕程去領證的警察你還記得嗎?”
“昂,怎麽了?”槿漫不經心地解決了一牛串,又拿了一柳串出來。
“他們一家居然搬到了池慕程對麵的公寓,然後發現……”
槿氣定神閑地打斷了,“所以你要搬過去跟池慕程同居了?”
“……”餘夏喟歎不已,“你怎麽知道?”還沒說完呢。
槿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架勢,“言劇看多了自然就知道會朝這個方向發展。”
說著也替餘夏打開了一罐尾酒,“來,恭喜我們魚寶兒要開始過上沒沒臊的生活了!”
餘夏:“……”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會。
槿不懷好意地笑著,“什麽時候搬?今晚嗎?要不要我替你收拾東西?”
餘夏驚訝地瞪大了眸,完全沒想到槿是這個反應,心痛地指著,“你是不是早就著我搬走了?”
槿“嘖嘖”歎了一聲,“你才知道啊。趕搬,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帶小鮮回來過夜,你知道你害我素了多久嗎?”
餘夏簡直沒耳朵聽,說的什麽虎狼之詞。
槿自己也忍不住笑開了,颯爽又漾。
片刻後才又問餘夏,“你自己搬?池慕程呢?”
得知池慕程在樓下等著,又催促著餘夏趕收拾東西。
餘夏並沒有打算把東西全搬過去,隻是簡單收拾了一下穿戴和洗漱用品。
槿很殷勤地趿拉著過來幫忙。
半小時後,餘夏拎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槿舉著尾酒,“恭喜你,即將奔赴滾燙的生活。”然後又壞笑著了一眼,“祝你今夜無限妙!”
餘夏耳一紅,瞋視著,“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槿“哈哈哈”笑著,“你懂的。就算現在不懂,馬上也會懂。”
“快走,別讓池總久等了。”
“我還會回來的!”餘夏在門口地對放了句狠話才關門離開。
十點半的時候,池慕程和餘夏再次回到了雍和園。
已經來過多次,所以餘夏對這裏的布局很悉。
“我睡次臥沒問題吧?”說著便要拖著行李箱往次臥走,池慕程眼疾手快地接過了的箱子,幫拿到了次臥。
結果卻發現次臥空有一張床,床單被褥什麽都沒有。
“還有多餘的嗎?”餘夏問池慕程。
池慕程狀似思考了一下,才一臉抱歉地開口:“忘了準備了。”他抬手看了看時間,“這個點商場應該都關門了。我明天去買,要不然你今晚在主臥先湊活一晚?”
餘夏擰了擰眉,抿看了他一眼,似是在忖度他話裏的意思。
池慕程求生很強地補充了一句,“我睡沙發。”
餘夏“噢”了一聲,很爽快地答應了,“那就這麽著。”
池慕程挑眉闔了闔眼,繼而又勤勤懇懇地將的行李搬到了主臥。
“我的床單被套鍾點工每隔兩天都會洗一次。”池慕程主跟說道,“你一會兒用主臥裏的浴室洗漱就行。”
時間已經不早了,餘夏對他說:“那我先洗澡?”
池慕程點頭,“好,那你一會兒有事再我。”說完他收拾了自己洗漱用品準備去外邊的浴室洗澡。
池慕程出去之後餘夏便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將自己要用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然後就發現槿不知什麽時候竟然把那套服給塞了進來。餘夏簡直要瘋,心裏暗罵了幾句,趕忙把那套深夜戰袍塞到了的位置。
餘夏洗完澡已經是一個小時後,覺得有點便想去外麵倒水喝。卻在廚房裏到了同樣來倒水的池慕程。
他顯然也是沐浴完沒多久的樣子,頭發半幹不的,隻在腰間係了一條浴巾,著壯的上,亮堂的影勾勒出他流暢的線條,實充滿了男的力量,有點過分。
看得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真是要命,這該死的男計!
池慕程這會兒也注意到了餘夏,將一隻水杯遞給了,“剛燒了水給你倒了一杯。”
餘夏接過,“謝謝,我正要找水喝呢。”
“剛才忘了拿服,我去主臥拿一下可以嗎?”池慕程不著痕跡地解釋了一下他這副形象的原因。
餘夏點點頭,“當然可以!”
不消一會兒,池慕程便換好了家居服走了出來。黑的桑蠶睡套裝非常有質,將他的矜貴毫無保留地凸顯出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慵懶鬆散卻又清貴傲然的氣質,特別得蠱人心。
餘夏莫名覺得口,猛喝了一大口。
卻一不小心嗆到了,一陣猛咳。
池慕程趕忙走過來拍了拍的背,“怎麽還嗆著了?”
餘夏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悶悶地數落了他一句,“都怪你!”
池慕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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