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朱雲慧又發了小作文出來詆毀餘夏,池慕程清雋的眉眼裹著一層濃濃的寒意,尤其是看到那些隻憑朱雲慧的一麵之詞就開始無底線謾罵詆毀餘夏的評論,池慕程恨不得把整個社平臺都平。
他一臉沉鬱地撥通了宋鋆的電話,“作能不能快點,等你的聲明出來餘夏都要被那些人的唾沫淹死了。”
宋鋆倒是不慌不忙,還有閑逸致揶揄他,“竟然也有你沉不住氣的時候,餘夏都沒催呢,你急個什麽勁兒。”
池慕程一刻都不想等了,“還要多久?”
宋鋆看了自己的助理一眼,助理給他比了個“十”,於是他對池慕程說:“十分鍾。”
與此同時,餘夏終於完了當天的工作,將郵件發送完畢之後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下班的點了。於是關了電腦準備打卡下班。
早已下班的齊琪卻去而複返攔住了,“夏姐,你現在不能下去。”
餘夏眉頭輕擰,“怎麽了?”
齊琪忿忿不平地告訴,“我剛才下樓的時候看到有人到打探你的行蹤,問你有沒有下班。估計不是什麽好事。”
餘夏煩悶地扯出了一抹苦笑,“那我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裏不出去吧。”
“誰知道他們那些人會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出來。我看那些人拎著袋子,指不定裏麵放了臭蛋什麽的。你現在可不能衝,那些人都不講道理的。”齊琪唯恐餘夏會到傷害,苦口婆心地勸。
餘夏看杞人憂天的模樣,忍不住了氣得鼓鼓的臉蛋,“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自有法子解決,你就別擔心了。”
“什麽法子?”齊琪眼睛亮亮地盯著。
餘夏神地一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沒一會兒,留下來加班的江逸文便接到了李璐的電話,要求他跟一起去和客戶吃飯。
江逸文不疑有他,收拾了東西便離開辦公室下了樓。
剛走出大樓,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就是慧姐的老公,其實他就是個凰男,天勾三搭四,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渣男。他剛才已經悄悄把小三送走了。”
那些人一聽渣男,頓時就想替天行道教訓教訓他,又聽到他還在護著囂張可惡的小三,所有的怨氣一下子有了宣泄的對象,紛紛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寶貝朝他上砸去。
“去死吧,渣男!”
“道貌岸然的流氓,滾你丫的!”
“中央空調,狗東西,真人惡心!”
“一看你就不是個好東西,一邊把慧姐哄得五迷三道,一邊把小三騙得鬼迷心竅。”
“你才是真正的敗類!禽!”
隨著罵聲而來的,是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從四麵八方朝他上飛過來。
江逸文本來不及躲藏,隻能眼睜睜地著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砸過來,不痛不地落在他上又掉到地上去。
沒一會兒就看到地上爬滿了蟑螂、蠍子、蜈蚣、蜘蛛,看得他頭皮一陣發麻,都了。
驚懼還沒緩過來,又覺頭頂上遭到不明的攻擊,他下意識的手接住,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條五步蛇,瞬間麵如土,“啊!”的一聲尖起來,下意識地把手裏的蛇用力地甩了出去。
然而還沒來得及口氣,又覺腳上有什麽靜,低頭一看,一條銀環蛇不知道什麽時候砸到了他腳邊,他嚇得連連跳腳,最後一個趔趄,直接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怕被這些惡心的蟲子纏上,江逸文連滾帶爬地想要站起來。
還沒站穩,不知從哪裏又丟來一把白花花的東西,直接糊到了他臉上,他下意識地手抓住,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條白的蛆蟲,他瞬間崩潰了,表扭曲,忍不住幹嘔起來……
那些惡作劇的人見狀都覺得出了口惡氣,一邊大快人心地罵著“活該”,一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唯恐江逸文反應過來後會對付他們。
而躲在一旁看好戲的齊琪連連拍手稱快,“夏姐,你這招絕了!”
餘夏冷眼瞧了瞧狼狽不堪的江逸文,隻覺得他是罪有應得。把所有的戰火推給兩個人,妄圖獨善其,想得還真呢!
再說了,這整件事最無辜了,卻要遭口誅筆伐。
而他才是整件事錯誤的源,卻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簡直惡心至極。
看著地上堆的仿真蟲子,想必給江逸文造了莫大的心理影,但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放任朱雲慧胡說八道,他也沒必要遭這一番辱。
大廈門口人來人往,江逸文注意到大家投來異樣的目,憤難當。他了拳頭,表猙獰又恐怖,心裏一片暗黑,他還從來沒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丟人過!
咬牙切齒地加快了腳步想盡快離開這個讓他盡屈辱的地方,結果還沒走兩步,有人住了他,“江逸文。”
他下意識地抬頭,就看到池慕程清風朗月般地站在路邊,顯然是來接餘夏下班的。也不知道他來了多久,剛才自己出糗的那一幕被他看到了多。一想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麵有可能被他撞見,江逸文的眼底掀起狂風巨浪,卻又隻能生生下滿腹的暴力緒,“找我有事?”語氣無比生,他現在沒什麽好脾氣給任何人。
“沒事。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做個人吧。”池慕程無波無瀾地開口,卻不知為何,江逸文從中聽出了濃濃的諷刺和警告。
尤其是看到他慵懶地靠在車邊,眉目疏浚,氣韻高潔,那種氣度讓江逸文生生覺自己矮了他一截,不由得惱怒。
妒忌、痛恨種種惡念在心底滋長蔓延,不就是個男公關,他憑什麽拿那種輕蔑鄙視的態度看自己,忍不住就想上前手發泄一通,一並摧毀掉他上那說不明的尊貴雅致,“說,剛才是不是你找人做的?”隻有像他這種低賤的男公關,才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然而他的拳頭還沒到池慕程,側邊忽然一陣風呼嘯而來,接著一莫大的力量直接把他推倒在地,“江逸文,你敢他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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