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福哥兒睡了嗎?”
歐姝儀和歐姝綺彎著腰踮著腳進來,葉若寧噗嗤一笑:“你們倆像做賊一樣。”
“這不是怕福哥兒被吵醒嘛。”歐姝儀將手裏拿著的盒子遞給葉若寧,“大嫂,你瞧瞧這個。”
葉若寧接過,打開一看,裏麵是一隻赤金手鐲,但樣式很有新意,葉若寧一瞧就很是歡喜。
“這是悅己新設計的?”
歐姝綺搖搖頭:“這是王婆子自己做了送與你的賀禮。”
葉若寧戴在手上剛剛好:“讓王婆子再做五隻這種赤金手鐲,上麵的樣式換一換,再去找京城中最好的木匠做五個盒子來。”
“大嫂是想做什麽?”歐姝綺心中有些想法卻不知道對不對,“莫非是想做特製的來賣?”
葉若寧讚許地點點頭,悅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也可以做一特製款式了,就用這赤金手鐲來試一試。
“若是做得好,日後讓王婆子挑些手藝點的人,讓帶著專門做特製。”
歐姝儀和歐姝綺點頭,們明白了,如今悅己還是屬於散客多,是得慢慢往特製方麵走。
“娘娘,該喝湯了。”山梔端著林媽媽熬好的湯進來。
葉若寧苦著一張臉,每日都是湯,實在是不想喝了,就特別想吃辣的,葉若寧一邊小口喝著湯,一邊看向歐姝綺。
“你們兩個中午留下用飯?”
歐姝綺點點頭,葉若寧笑容更大了,連忙陶媽媽,陶媽媽急急忙忙進來,還以為是怎麽了,卻聽葉若寧吩咐準備飯菜,歐姝綺二人要用留下用膳。
陶媽媽疑地看了眼葉若寧,不是說郡主和郡君二人要留下用飯嗎?怎麽娘娘點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難不郡主二人跟著娘娘久了,口味也變得相同了?
不過,陶媽媽沒有多問,答應下來去了廚房傳話。
沒等多久就到了午膳的時間,等午膳端上來後,葉若寧覺得自己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打發了陶媽媽們出去,葉若寧忍不住把筷子往那道辣子丁過去。
葉若寧正準備將辣子丁喂進自己的裏,室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是溫氏。
“我就說你怎麽讓們把飯擺在室,說是就儀兒二人用飯,點的卻都是你自己喜歡吃的菜。”
葉若寧在溫氏麵前不敢造次,隻能將筷子放下,眼看著山梔們將午膳撤走,歐姝儀和歐姝綺也像鵪鶉一樣被溫氏領著出去。
晚上,歐時韞回來安不甘心的葉若寧。
“再忍忍,還有幾天就出月子了,到時候我帶你出去吃。”
“哼,不過隻有幾天了,還這樣不許,那樣不許。”葉若寧甩開歐時韞的手,“不許洗頭,不許吃辣,你聞聞我的頭發臭不臭?”
葉若寧將頭湊到歐時韞鼻子底下,歐時韞聞了聞,認真地說不臭,葉若寧不信地看他一眼,隨後躺在床上。
歐時韞俯下子:“母親也是為了你好,別和母親置氣,嗯?”
葉若寧點頭,那是的母親,哪裏真的會和置氣呢。
第二日歐時韞回來得早,溫氏和葉氏們很有眼地出去,將室留給兩個年輕人。
歐時韞跟在們後麵,將門閂上。
“怎麽了?還把門閂上?”
歐時韞沒有回答,從懷裏拿出東西,遞給葉若寧。葉若寧聞著香味,大概猜出是什麽,小心地將油紙撕開。
果真是香辣鴨。
“你特意去買的?”葉若寧低聲音,怕外麵的溫氏和許氏聽見。
“吃吧。”歐時韞從手裏拿過,給捧著,讓吃。
葉若寧撕下翅膀,吃了一口,看向門外,活像是做賊一樣。
“沒事,們不會進來的。”
等葉若寧吃夠了,歐時韞將剩下的吃了,然後用帕子給了手和,又將窗戶打開一些,讓味道散出去,最後才打開門,去了書房。
“拿去埋了。”歐時韞將在房裏拿的宣紙遞給寒水,裏麵包著剛才香辣鴨的骨頭,讓他悄悄拿去後院埋了。
寒水接過,角一,兩個主子真是可憐,吃個香辣鴨也要的,就像家裏缺了他倆吃的一樣,傳出去別人也不信吶。
“你是不是吃了什麽東西?”溫氏和葉氏抱著孩子進去的時候,溫氏問。
葉若寧心一跳,搖頭直說沒有。
溫氏疑:“那我怎麽聞著一香味?”
“定是你聞錯了吧,我什麽都沒有吃啊。”
溫氏沒有再追問,葉若寧鬆了一口氣,也不知母親的鼻子怎麽這麽靈,也不理解,就想吃點其他的又能怎麽樣呢?
“你二舅母當年就是沒忌口,一到冬日嗓子就不舒服。”
葉若寧心想,那是二舅母一到冬日就會傷寒,肯定會嗓子不舒服啊。母親怎麽就不會轉彎呢?
葉若寧又熬了幾日,終於等到出月子了,頭一天晚上就吩咐山梔們,一定給多準備些熱水,要好好洗一洗,上都臭了。
“娘娘,您每日都用泡過花的水子,不臭的。”
葉若寧抬起手,左聞又聞,就是覺得臭。
“不管,就是臭,一定多準備水。”
“知道了,娘娘。”山梔笑著點頭。
葉若寧有些興,總是睡不著,一直和歐時韞說話,想去哪裏玩,想去吃什麽東西。
歐時韞一一答應下來。
第二日,葉若寧早飯都來不及吃,就讓人抬熱水,去了盥洗室,看著浴池裏的水,迫不及待地下去。
泡在浴池裏,葉若寧舒服地歎了一聲,總算能好好地泡個澡了。
山梔進來為洗頭,主仆二人在裏麵折騰許久才出去。
歐時韞抱著孩子坐在床上等,見出來了,把孩子放在床上,朝走過去。
葉若寧臉紅撲撲的,坐在梳妝臺前,等著山梔為打理,歐時韞就站在後麵看著。
“我來吧。”歐時韞上前拿過山梔手中的口脂,俯下仔細為在上。
“看看。”
葉若寧看向鏡子裏麵的自己,滿意地點頭,站起親上歐時韞的臉,歐時韞臉上瞬間出現印跡。
葉若寧瞇著眼睛笑,歐時韞一把抱住的腰,追著親,葉若寧掙開,往門外跑。
站在門口,葉若寧深深吸了幾口氣,終於能出來了,前段日子,就像是在大牢裏一樣。
“舒坦了吧?”
“生孩子太難了。”葉若寧不敢想,那些一個接著一個生的,日子是怎麽過的,“坐月子太難熬了。”
陶媽媽隻是笑笑,娘娘不知道的是,這已經是好的了,好些窮苦人家的人,生了孩子還得像牛一樣幹活,若是生的兒就更慘了。
“娘娘快去用早飯吧。”
葉若寧點頭,轉去用飯,歐時韞替舀了一小半碗粥放到麵前,桌上也全是喜歡吃的。
“和正院那邊說一聲,今兒我們要出門,不在府裏用飯。”
“是,殿下。”
兩人看過孩子後,換了服坐了馬車出府。
先是去了茶樓,在包廂裏聽了最近京城最好的說書,然後去酒樓用飯,下午歐時韞又帶著葉若寧去遊湖。
兩人在外麵玩了一天用了晚膳才回去。
恰好福哥兒醒著的,葉若寧沐浴換了服,抱著孩子半天舍不得鬆手,福哥兒也在懷裏聽著輕哼的調子慢慢睡著了。
“娘娘,這是小主子滿月宴上的頭菜。”陶媽媽將葉氏差人送過來的單子遞過去。
葉若寧把孩子遞給母,從陶媽媽手上接過單子,仔細看了,沒什麽問題,便讓按著這個來辦就行了。
福哥兒的滿月宴也很是隆重,畢竟福哥兒的份貴重,半點也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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