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謙恭道:“前輩的功如浩瀚海洋,干旱百年不減一分,暴雨十年不增一寸,晚輩會到高山仰止的覺。”
月蒼穹哈哈笑道:“我雖有小,卻達不到你所說的境界,你這麼夸張,我可承不起!”
不過,一想起上次在族地與林寒手,那時候并沒有占到便宜,老臉不由一紅,可以這麼說,要不是林寒,他也突破不了瓶頸。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沒想到林寒也會說好聽的,無非想做自己未來的孫婿,不然怎會放下姿態?
雖然月蒼穹上推辭,但林寒的恭維讓他非常舒服。
月影在一旁看爺爺心不錯,馬上接著奉承道:“我覺得他說的沒錯,爺爺修為高深,是與諸葛五岳并駕齊驅的存在,毫不夸張!”
月蒼穹看了一眼心的孫,知道是想讓自己開心,不讓他為難林寒。
老人之所以趕過來,不是對林寒有看法,而是非常憂心月影可能遭遇厄運。
多年來目驚心慘絕人寰的江湖經歷,讓他對人心險惡有很深的悟,因此月蒼穹早早地退山林,在族地頤養天年,不再關心外界的爭斗仇殺。
后來月影為報答林寒救命之恩,跟隨林寒走南闖北,雖然月蒼穹不舍,但覺得孫長大了,需要歷練,也就默認了。
后來,月蒼穹不斷得到有關月影和林寒的消息,知道月影越來越,而且武功進步飛速,從化境提升到圣境,他當時還甚為欣。
但隨著林寒介鷹星云,連續挫敗武城三大家族的圖謀,月蒼穹就預到巨大的危險正日益近。
尤其是當他聽說林寒殺了諸葛睿返回武城,月蒼穹就知道林寒不除掉諸葛五岳不會罷手。一場武林浩劫就要拉開帷幕,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趕來九變鎮。
自古正邪不兩立,林寒是神州武部的人,代表著正義,他鐵定會死戰諸葛五岳,未來一定會流河,但他絕不會讓月影流,無論如何要帶月影回家。
想到這兒,月蒼穹嘆口氣:“不用給我灌迷魂湯,我知道你們想辦了諸葛五岳,但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別說你們兩個,就是整個武林,也未必是諸葛五岳的對手。”
林寒皺了皺眉:“前輩說的未免言重了吧,俗話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諸葛五岳再厲害,也不可能對抗整個武林吧?”
月蒼穹冷哼一聲:“稚!”
他轉著手里的茶杯,向窗外。
林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雛鷹展翅恨天低。還不懂金仙境中期是何等的恐怖,何況諸葛五岳已突破到金仙境中期多年,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恐怕沒人知道。
他琢磨著怎麼給林寒講解清楚,讓他知難而退,不要再又傻又天真。
林寒沒有話,靜靜等著月蒼穹開口。
月蒼穹沉默了半分鐘,收回目看向林寒,問:“你很年輕就達到了圣境巔峰,戰勝過不比你道行高的強敵,你想過沒有,你憑什麼?”
林寒不假思索地回答:“一個字:快!”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當速度快到極致,水珠也能擊穿鋼板。
林寒的修為時間不長,能夠逆襲無數高手,靠的是匪夷所思的速度,彌補自的不足。
月蒼穹很認可林寒的答案,又問:“你怎麼能做到出手比別人快?”
林寒沉片刻,答道:“或許是老天眷顧,我吸收文、古樹、萬年冰川的靈氣,任督二脈已通,一百零八個要害位可以轉瞬即達。”
位在人類皮下電勢能最高地區,控制著經絡真氣流經神經主干和神經末梢。
醫學研究表明,人反應速度取決于神經系統的傳導速度。
林寒屢次奇遇,又經過刻苦修煉,他的機傳導速度幾乎達到人類視覺速度,因此才經常出現眼無法捕捉到林寒的作。
月蒼穹聽罷暗自稱奇。
他早聽說林寒的速度,在當今武林中是公認最快,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其實,林寒之所以能斬殺那麼多強敵,不但是速度快,還有超凡的實力,以及富的實戰經驗。
難怪諸葛睿那麼強大的高手,居然還是被林寒二指制住,原來林寒的速度的確可以超過人類的極限。
月蒼穹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說道:“你用最快的速度移茶杯,讓老夫瞻仰一下什麼。”
林寒看看茶杯,向老人微微欠:“恭敬不如從命,請問要移多距離?”
月蒼穹微笑道:“隨你的便,我沒有什麼要求。”
他剛說完,林寒抱歉道:“晚輩獻丑了,請前輩指教。”
月蒼穹很納悶,林寒怎麼說這樣的話,難道他已經完?
當他仔細看桌子上的茶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茶杯已經改變了原來的位置!
月蒼穹把杯子放在吧臺中央,但現在茶杯偏移了一厘米。
真是神乎其技。
而譽武林的月蒼穹,居然也沒有察覺林寒是何時出手。
月影開心地問:“爺爺,你是不是沒有看到啊?”
月蒼穹多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
林寒很佩服這個老頭。
以他的份地位,能如此坦誠,實屬不易。
他笑著替月蒼穹解圍道:“我玩了一個小花招,用提問影響了前輩的注意力,并不是前輩看不到。”
愣了半晌,月蒼穹問:“你是不是認為,你用速度可以戰勝諸葛五岳?”
林寒沉片刻,實話實說:“比武是綜合實力的較量,我不敢說憑借速度就能贏過諸葛五岳,但至可以創造和他周旋下去的機會。”
月蒼穹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
林寒不知他的意思,試探著問:“前輩認為我的想法尚可,但如果真的和諸葛五岳手,本就沒機會,對嗎?”
月蒼穹嚴肅地答道:“你聰明過人,正是這個意思。雖然你的速度遠超過任何人,但真的起手來,你的速度比不上金仙境中期的諸葛五岳。”
林寒沒有回應,只是若有所思地點頭。
月影卻顯得不高興,明顯對月蒼穹的說法不認可。
林寒是的偶像,也是林寒征戰四方的親歷者,對他的攻防速度和技巧佩服的五投地,不接對林寒任何貶損。
月影噘反駁道:“我聽糊涂了,爺爺,既然你承認他的速度最快,為什麼又說沒有諸葛老賊快,聽上去自相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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