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厲郅珩被隔空罵了一頓,還想說什麽,電話卻已經掛了。
“喂,丫頭,你聽我說啊,我跟你解釋……喂……”
厲郅珩連連喊著,抬眼才發現桌邊所有人都盯著自己在看。
厲郅珩暗暗歎了口氣,將手機隨手一扔道,“得罪了老婆,有……什麽辦法沒。”
上一次,厲郅珩在會議上談私事,還是幾年前,他要給向知晚買服,問大家意見。
眾人麵麵相覷,議論紛紛,還真當正事討論起來。
“九爺,送花……玫瑰花,一整屋子的玫瑰花。”
“我……好像送過……”厲郅珩喃喃道。
是啊,這事他幹過了。
“那說點好聽的,親的啊,寶貝啊,什麽的,再不然送顆鑽石……”
“幹過了。”厲郅珩歎了口氣。
桌邊的人愁容慘淡的,接著又有人出主意,“九爺,咱們郊外場地的直升機閑著呢……”
“對對對,兩架直升機都閑著呢。”
厲郅珩眉頭微蹙,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晚上八點,黎海川他們正在家裏吃火鍋,窗外轟隆轟隆的響聲,嚇了他們一跳。
“我的天啊,直升機啊,不會是要炸了這吧。”黎海川拿著筷子,嚇得臉突變,下意識的將向知晚擋在了後。
可誰知下一刻,兩架直升機卻掛出了兩條豎幅,寫著偌大的白字。
左邊寫著:老婆,我錯了,下次還敢。
右邊寫著:老婆,別生氣,原諒我吧。
黎海川睜圓了眼睛,轉做嘔吐狀,“噦……惡心死我了,這麽油膩的招,是誰想的。”
向知晚也是滿眼的不可置信,朝窗口走了過去,誰知剛靠近,直升機裏便開始往外撒錢,嘩啦啦的鈔票從天而降。
樓上樓下,窗口,臺,廣場,到都是起哄的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到了條幅的容。
向知晚瞠目結舌的,忙打電話給了厲郅珩。
“你……你瘋了吧,你讓我明天怎麽出門……”
“這……招,不行嗎?”厲郅珩嘟囔著,站在門外,朝後幾個人狠狠瞪了一眼。
向知晚一聲歎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哪呢,你可千萬別提我名字。”
向知晚的話音剛落,直升機裏的人居然開始喊話,“海小姐,厲總知道錯了,你原諒他吧……”
向知晚捂著臉,尷尬的都能扣出三室一廳。
厲郅珩站在門外也不由的閉了閉眼,朝幾個人狠狠喝了一聲:“讓外麵那倆貨閉。”
“是是是,馬上,馬上……”
一番作,窗外總算安定下來。
向知晚看著樓上樓下到起哄的人,連忙拉上了窗簾,封死了窗戶。
半天,厲郅珩才從門外進來,尷尬的笑了笑,朝門外喝了一聲,“你們給我滾進來。”
四個人從外麵低著頭進來,兩個出主意的,兩個安排作的。
厲郅珩賠笑著朝向知晚指了指幾個人,“這個……他們出的主意,不關我的事。”
空氣瞬間凝結。
向知晚瞠目結舌的看著低著頭的四個人和傻笑的厲郅珩,瞬間僵住。
直到旁邊的黎海川實在憋不住笑的大笑了起來,最後幹脆笑的倒在了沙發上,就連一旁的厲郅川也忍不住憋著笑。
媽呀,這腦殘是我老公?我是不是認錯人了。
向知晚怔怔的看著厲郅珩,輕輕搖著頭,轉回了臥室。
“哎,真不關我的事,是他們出的主意……我就知道這事餿主意……”厲郅珩疾步跟了過去,剛到門口,房門便啪的關了起來,厲郅珩也頓然僵在了門外。
“哈哈……你們四個……”黎海川笑的說不出話來。
厲郅川也不朝四個人示意,“你們四個還不跑,等著挨揍呢……”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閃的極快。
“親的……丫頭,向知晚……開門啊,我錯了,這次我真錯了……”
厲郅川見狀,拿了自己和黎海川的外套,拉了他一把。
“幹嘛,你等我笑完,可笑死我了,我是萬萬沒想到……堂堂厲九爺……”
“別笑了,再不走,我們就該挨揍了。”厲郅川低聲喊著,將黎海川拉出了房子。
厲郅珩看著大家都走了,不一聲歎息,“他們都走了,你就開門吧,我真錯了。”
向知晚坐在床上,氣呼呼的錘著床上的布偶熊,懊惱不已的撇著,“怎麽會有這麽傻的人,我可是丟人丟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不開,不開,就不開……你想氣死我嗎?”
“你是兔子嗎,我又不是大灰狼,開門……”厲郅珩在外麵喊著,不一聲歎息,靈機一,朝旁邊挪了兩步,拿起了櫃子上的花瓶,高高舉起狠狠砸了下去。
向知晚聽到啪嚓一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衝了過來。
可門剛一開,厲郅珩便一個箭步朝撲了過去,衝進房裏,二話不說便封住了的。
“嗯嗯……你……你無賴……”
“是啊,不隻是無賴,還是流氓,鬼,老狐貍。”厲郅珩勾著幾分笑意,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朝床邊而去。
厲郅川和黎海川從向知晚那剛離開,厲郅川便接到了厲銘淵的電話,似乎是喝醉了,連說的話都是顛三倒四的。
“呀,你還活著呢,我還以為……沒人理我了呢?”
“過來,陪我喝酒……我……好像酒多了,喂,那個誰,我酒呢……”
“厲郅川啊,你要是不過來陪我喝酒,我就去找……找誰啊,對,找厲郅珩喝酒去。”
“哈哈,他要是不陪我喝酒,我就去找小希喝酒去……小希要是不陪我喝酒,我就……”
厲郅川歎了口氣,猶豫了片刻到,“你在哪,我去找你。”
“喂,誰啊,你去哪?這麽晚了。”
“沒什麽,你先回去,我打車走,理點事,晚點回去。”厲郅川自顧的停下了車,便徑直下了車。
“喂,厲郅川,顧南赫……你去哪?”黎海川喊了一聲,可厲郅川什麽都沒說,便打車走了。
黎海川心裏疑,急忙開車跟了過去。
厲郅川找到酒吧街的時候,黎海川在酒吧街的街口跟丟了人,隻知道人進了酒吧街。
沒辦法,隻好一家家的找。
而厲郅川卻已經順利的找到了厲銘淵,在一家很安靜很小的酒吧裏,裏麵空的,什麽人都沒有。
進了門,厲郅川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厲銘淵穩穩的坐在卡座邊,後的卷拉門也被門外兩個保鏢從外麵給關了起來。
“聽說過狼來了嗎?下次,我可就不會再來了。”
“你恐怕沒有下次了。”厲銘淵冷聲喝到,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在在麵前的桌上。
“出囑,我饒你一命。”
“囑?!囑寫的是厲景深,你拿了也沒用。”
“我現在就是厲景深,拿出來,我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我勸你,別癡人說夢。”厲郅川目篤定的看著厲銘淵。
可話音剛落,厲銘淵便朝手下招了招手,兩個保鏢疾步過來。
厲郅川是想反抗的,可是他的手實在是拿不出手,很快便被人製住,一拳拳的打在上,被人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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