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原嫣被麻得趕出手,了胳膊,“求你說這種土味話。”
顧丞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柳韻詩期末考了五班第一名,驚了全班。強著心的喜悅,下課就去找了班主任。班主任眼看著這孩在自己班上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一點點進步,也為到高興。他給拿了個申請表,讓填了,說:“去吧,去找教務徐主任。”
調班之后,這老師就不再是班主任了。他是個年近五十的男人,相貌普通,但和藹可親,有點像父親。柳韻詩給他鞠了個躬。
“去吧,去吧。”班主任微笑說。
再沒什麼比看到一個學生的努力和長更讓老師欣的了。
千盼萬盼終于盼到了寒假,但原嫣和顧丞都不開心。
“我盡快回來。”原嫣不不愿地說。
方桐安排原嫣寒假去澳洲,和外公一起過春節,兩個人不得不分開。這還是從他們認識以來,分開得最久的一次呢。
顧丞黏黏糊糊的,親了又親,才放開:“去吧,收拾東西去吧。”
這是本學期在學校的最后一天了,原嫣回宿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卻看到張鶴妍正在苗苗和汪菲的寢室里說話,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怎麼了?”奇怪地問。
“還不是黃偉。”汪菲不以為然地說。
“黃偉怎麼了?”原嫣問。
“就是,咱不說好了三月一起再去日本考試的嗎?”苗苗抱著薯片,一邊嘎嘣嘎嘣地吃,一邊給給原嫣解釋,“黃偉不也說一起的嗎,結果,他又報了香港的。”
原嫣不明白了:“他干嘛出爾反爾啊?”不是都說好了嗎?
張鶴妍悶悶地說:“他媽不讓。他媽指他這次能考得比上次更好呢,怕他換了陌生考點影響發揮。”
事已經這樣了,原嫣自然不可能去火上澆油,只能勸張鶴妍:“也有道理的,黃偉好像還真是容易張的。別回頭去了日本,真發揮不好,到時候怪誰?”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他們這個七人小團里,真正將來要靠學歷吃飯的,就只有黃偉。
其余的人,都是考好了給家里爭,考不好也有家里兜底。哪一家都承擔得起這段人生關鍵階段的容錯本,只有黃偉家承擔不起。
張鶴妍想明白了,也釋然說:“也是,算了。”
“罰他寒假多陪你唄。”汪菲說。
苗苗和原嫣附議,這點不開心就過去了。大家收拾了東西,拖著箱子,被各自的爹媽或家里派的車接回去了。
柳韻詩其實并不能常看見原振。通常吃完晚飯就在房間里學習,而原振其實很回家吃晚飯。故而等了原振好幾天。
這天原振終于回來得不算太晚,柳韻詩從窗戶里看見樓下車燈的燈,知道他回來了。帶著期盼和張,匆忙跑去樓梯口等他,想跟他說點事。
可原振是打著電話進門的,柳韻詩想上前,他對擺擺手阻止了就直接從邊走過去上樓了。
柳韻詩站在原地咬了許久的。等了足足半個小時,看原振沒有下樓的意思,鼓起勇氣去三樓敲了敲原振的臥室門。
開門的是柳蘭茜,本來帶著笑,見是柳韻詩,那笑就迅速的消失了,老大不高興地說:“干嘛?不是跟你說沒事別往三樓跑嗎?”
柳韻詩被一罵,不敢直說自己是來找原振的,趕說:“我,那個,我就來跟你說一聲,我這次期末考試績很好,學校給我調到三班去了。”
柳蘭茜其實今天的心非常不好,今天用了驗孕試紙,結果只有一條淡淡的紅線,雖然很淡,但的確沒中。在原振跟前不敢流出半點不高興,在柳韻詩面前就不耐煩了。
“知道了,一點破事兒,值得上樓說嗎?趕下去,該干嘛干嘛。”說完,“砰”地關上了房間門。
柳韻詩吃了個閉門羹。
但柳蘭茜的表現讓明白,原振不在臥室里。目轉向了書房。
原振敲著鍵盤,聽見敲門聲,頭也不抬地說:“進來。”
門推開,他抬頭看了一眼是柳韻詩,又收回視線盯著屏幕,問:“什麼事?”
柳韻詩看他忙碌的樣子,微局促,低聲說:“想、想跟您匯報一下,我那個期末考試考了全班第一,老師把我調到三班去了。”
都過去一個月了,原振日理萬機的,早把柳韻詩的事拋到腦后了。他一邊聽柳韻詩說話,一邊忙自己的事,分心二用。聽柳韻詩說完,他也沒過腦子,口說:“跟我……”說這個干嘛?
一瞥間,卻看見那孩俏生生的,怯怯的站在那里,目中又是忐忑,又是期待,原振怔住,只說了兩個字,后半句就吞了回去。
他想起來了,之前他閑的沒事,給灌了一堆湯,還書給安排了家教。
柳韻詩那神那模樣,分明是個孩子在求表揚。跟原嫣小時候真像,不過原嫣比理直氣壯得多了。
原振想明白了,不由失笑,又有點憐憫。到底是沒有爹的孩子,比起爹媽從小寵的小公主,完全不一樣,怪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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