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小傷,沒有大礙。”
君凝本想蒙混過關,誰知蕭墨淵瞬間張起來。
跟著他一道張起來的還有匆匆趕來的資州刺史和司馬等人,幾人不停地著一腦門子的汗,心中那一個苦啊。
他們也沒想到,隻是今日陳酬守城,竟然會弄出這樣塌天的禍事來。
這不是找死嗎?!
陳家家主自不必提了,當即雙一跪在了地上,張了張口,還沒等說話呢,資州刺史和司馬分別暗給了他一腳,讓他趕閉上,作死。
“到底哪兒傷了,讓我看看。”
“沒事兒,你別擔心了,隻是小傷……”
大庭廣眾之下,君凝總不好起袖子讓蕭墨淵看的胳膊的。
幸虧這會兒鍾離幽和杜也趕過來了。
“王爺,王妃胳膊上的傷是在狼蛛俠時與青州那個沒鼻子將軍手剮蹭到的。”
“是屬下二人沒保護好王妃,還請王爺責罰!”
兩人臉上的都沒來得及,雙頭一彎便直地跪在了地上。
蕭墨淵扭頭看了兩人一眼,還沒等說什麽話,便察覺到袖子被一隻手輕輕拉了拉。
“……”
這還罰什麽罰,他若是真的罰了這兩人,阿凝這關都過不去了。
蕭墨淵有點兒無奈了,他看了君凝一眼,正對上孩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便隻能選擇投降,“起來吧,帶著輕騎,上降軍,打掃戰場。”
“屬下遵命。”
“王爺,人抓到了。”
滄影的聲音響起,資州刺史在,跟出來的大小員心神一震,不知接下來是福是禍了。
“鄒刺史,本王的王妃進不來你資州城的大門,你不打算給本王一個解釋嗎?”
鄒刺史第一個被點到,一,當即跪在了地上。
“王爺恕罪,王妃恕罪,是下沒有約束好治下的人,才會造今日這樣的誤會,好,好在王妃沒有大礙,沒有釀什麽大禍……”
鄒刺史每說一個字兒,蕭墨淵的眉頭便皺一分。
“夠了,本王不想聽你在這兒狡辯。”
“來人,把鄒刺史拖下去,先打二十軍。”
“啊?啊?王爺,王爺饒命啊!”
“饒命?鄒刺史還知道饒命呢,既然你覺得此事隻是一個誤會,那不如你也將這二十軍當做一場誤會好了,拖下去,給本王狠狠的打。”
“是,王爺!”
士兵們心裏都憋著狠呢,王妃今日了多大的委屈,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了。
這些資州的勞什子的刺史,分明就是在狗屁講,誤會,他們在城下打了這麽半晌的時間,他就在城中,屁都不見放一個,現在王爺來了,他們這群馬後炮來得倒是及時,說他們毫不知,誰又會信呢!
抱著這樣的心,士兵們下手時可一點兒也沒留著力氣,一下下的打的鄒刺史哭爹喊娘,沒一會兒就暈死過去了。
“王爺,暈了。”
“那就把他弄醒,這種事還要本王教你們?”
得到了蕭墨淵的授意,士兵們一個個猶如打通了任督二脈,也甭管了可不可以了,有什麽氣都先往鄒刺史上招呼了一番,偏生在場的人還隻能看在眼裏,沒一個人敢輕舉妄,更不要提出麵製止了。
很快,蕭墨淵的目轉移到了資州司馬的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蕭墨淵問道:“你又是誰?”
曹司馬心中一,還沒說話呢,先麻利的跪在了地上,小心謹慎道:“回王爺,下是資州的司馬,剛……剛從軍營回來。”
蕭墨淵看了他一眼,又將目轉向了別,就在曹司馬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時。
頭頂上傳來涼涼的聲音,冷漠而又絕。
“拉下去,打。”
接下來的幾個員甚至本沒有解釋的機會,蕭墨淵揮了揮手,這些人便一個個哭爹喊娘的被拉了下去,至於打什麽樣,在蕭墨淵的默許之下,這完全取決於士兵們心中的怒火什麽時候消。
君凝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並沒有阻止。
人善被人欺,善良也要有個度,更何況從來不自詡什麽良善之人,資州這些大大小小的員,分明就是一繩上的螞蚱,若不是他們默許了陳酬的所作所為,資州城的大門何至於到如今才被打開,手下的兵又何至於出現傷亡。
陳家主眼見著麵前大大小小的員被蕭墨淵毫不猶豫地拖下去一頓痛打,此刻心中直打哆嗦,實在恨不得順著地鑽進去,鑽到數日前自己的腦袋裏,給那個默許了陳酬所作所為的自己一掌。
“阿凝,資州城中已經備好了下榻的地方,你先去把胳膊上的傷口包紮一番,好好的睡一覺,好嗎?”
蕭墨淵的聲音無比的溫,甚至帶著一點兒蠱的味道。
君凝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陳家主,又抬眸看向麵前一臉溫和的男人,眼珠轉了轉,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滄影,送王妃回去。”
“是。”
直到君凝離開後,蕭墨淵周的氣勢徹底沉了下來,甚至比剛剛要可怕一萬倍。
直到此刻,一眾人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原來玄王妃在的時候,麵前的男子一直都在著脾氣。
如今他最在乎的人離開了,蕭墨淵再也不需要偽裝了。
他的目在陳家主上掃過,淺的瞳孔看不出一的溫度。
這會兒,陳酬被五花大綁的到了陳家主邊,蒼流一腳踹在他的膝窩上,陳酬哀嚎一聲,隻覺得自己骨都被踹斷了。
可這聲哀嚎還沒落地,蒼流又是一腳上來,直接將他踹到了沙土裏,整張臉都撲在了地上。
蕭墨淵抬起腳,踩在了陳酬的腦袋上,一點一點的碾。
陳酬猛烈的掙紮著,卻無異於螳臂當車,無濟於事。
陳家主等人看在眼裏,險些被嚇得哭出了聲。
資州一眾員都被拖到了蕭墨淵麵前,唯一的不同便是,此刻他們已經鼻青臉腫,上多了幾個冒的窟窿,一桶辣椒水潑下,幾人疼的渾痙攣,意識無比的清醒。
“陳酬,本王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對本王的人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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