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看著眼前的兩位室友,又化幹戈為玉帛,他打心眼裏高興,他舉起酒杯讓酒,“來,咱們走一個。”
酒過三巡,孫借著酒勁問程問,“你現在跟聶錦是什麽況?”
程問說,“沒什麽關係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就是個渣,你離開是做了最明智的選擇。”
“嗯。”
陳彥京問,“什麽時候跟你提的?”
程問說,“沒提,就自然而然的斷了。”
確實是斷了,明說了自己不會去救清允了,那麽他們之間的易,自然就不存在了。
孫又提杯,“來來來,走一個,慶祝你和彥京都離了渣的苦海。”
最後,孫喝的有點多,他紅著臉,哼哧哼哧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我要去方便一下,你們接著聊。”
陳彥京倒了一杯酒,一口悶掉,“跟斷了,你是不是不舍得?”
“沒有。”
“程問,你這人就這個病,把心事都藏在心裏,藏著藏著會藏出病的。”
程問說,“我隻是心裏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事。”陳彥京說,“我也不舒服了很長時間,你這不舒服的時間應該會比我更長吧。”
“為什麽會這麽說?”
陳彥京問,“是你第一個人吧?”
程問沉默,之後又點了一下頭。
“那呢?”陳彥京問的有些艱難,“,……你是第一個男人嗎?”
程問又點頭,然後“嗯”了一聲。
陳彥京說,“男人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人格外念念不忘,尤其是自己也是那個人的第一次。”
他在心裏補了一句,就算他沒得到,他都把擱置在了心裏最的位置,更何況是得到了呢!
苦笑了一聲之後,他喃喃自語,“或許這就是白月的殺傷力吧!”
隨後陳彥京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調出手機拿給程問看,“你看這個生怎麽樣?跟我表白了,還在等我的回複呢!”
程問對照片上的生並沒有太過關注,而是問,“你喜歡嗎?”
“覺可以試一試。”
“既然覺可以,那就試試吧。”
江如夢從醫生那裏得到一個可喜的消息,江清允的腎源找到了。
做完全檢查,就可以做移植手。
江如夢喜極而泣,上不斷的說著老天保佑的話。
經過了五個多小時的手,江清允被推進了重癥監護室。
醫生從監護室裏出來的時候,江如夢忙問,“醫生,我兒怎麽樣了?”
“手很功,在監護室裏觀察兩天,如果沒有排異現象,就可以轉普通病房了。”
“真是太好了,謝謝你醫生。”
醫生說,“不用謝,患者運氣很好。”
程問覺得這句話別有深意,他跟著醫生去了他的辦公室。
他直接發問,“您之前不是跟我說,腎源很難找嗎?怎麽突然之間就找到了?”
醫生說,“所以我說患者運氣很好。”
“是醫院這邊找的?還是有人指定的?”
醫生說,“不要計較這麽多了,你妹妹好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出了醫生的辦公室,程問還是覺得這件事並不簡單,他拿出手機給聶元打了一個電話。
聶元掛了電話,聶錦問他,“誰打來的?”
聶元說,“是小程。”
“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麽?”
“他跟我說清允找到了合適的腎源,手做的很功。”
“是嗎?”聶錦聲音平淡,“那他應該很高興吧!”
聶元客觀的說,“沒聽出來高興還是不高興,怎麽?他為清允高興,你吃醋了?”
“爸,我在鄭重其事的跟你說一遍,我跟程問已經結束了,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以後別拿我跟他說事了行嗎?”
“行行行,我知道了。”聶元小聲嘀咕,“怎麽說著說著還急眼了。”
“對了,你什麽時候去斯坦福麵試?我陪你一起去。”
聶錦靠在沙發上,正在翻看著放在上的書,“下周一,得提前過去,不用你去送我,我有人一起。”
“誰?誰跟你一起?”聶元立馬警覺。
“就陸崢,他正好去國有點事。”
“哦,陸崢啊,那還行,他那孩子也靠譜的。”
“哼,你看誰都靠譜,就看你兒不靠譜!”
“誰說的?”聶元笑著,“我兒最靠譜了。”
“爸,我這段時間準備在家裏住,你下了班早點回來,應酬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
“行,那我這段時間盡量不出去應酬。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咱爺倆好好研究一下菜譜,我看我之前做的那些飯菜你都不新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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