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陸崢帶著一些資料過來找聶錦，兩人約在一家咖啡店。

咖啡店裏香氣四溢，過來喝咖啡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小。

點好咖啡，付完款，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聶錦翻看著陸崢帶過來的資料，上麵有標注的痕跡，看著陸崢問，“這些標注都是你做的？”

“嗯，我主修經濟學，所以你說的這些資料我都有涉及。”

“你還真是勤，這些真是夠我頭疼一陣子了。”

陸崢問，“你怎麽突然要這個資料？”

聶錦撐著下，“下個月我要去斯坦福麵試，這些資料必須得吃，不止這些資料，還有別的一大堆資料等著我呢！”

“你要出國？”

“嗯。”聶錦點頭，“本來是沒打算去的，我想考的研究生教授，跟我說在斯坦福我一直喜歡的教授要多收一個學生，教授就給我報了名，就為了教授對我的照顧和信任，我也要去試一試。”

陸崢說，“聶錦，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對於喜歡的東西會百分百的去爭取。”

“別說我了，你呢？你是準備考研還是參加實習？”

陸崢的家庭條件也不錯，父母都在國企，他爸還是個什麽幹部。

“其實，我也有出國的打算，我媽在我上大一的時候就開始心這件事了。”

“是嗎？那你準備去哪裏？”

“原本是不知道去哪裏的，不過現在有了努力的方向了。”

聶錦笑著說，“別到時候你努力進去了，我被打回來了。”

陸崢也笑，“對自己不自信這不是你的風格呀！”

“說來也奇怪，我怎麽覺年齡越大，知識越不願意往腦子裏走了，我現在記東西的速度，比起以前嚴重下降了。”

陸崢分析，“是不是因為被分了心，或者是不自律的原因？”

被分了心。

聶錦抓到這個重點，突然意識到確實是被分了心。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分心了呢？

一點點的往前追溯，記憶在某個節點突然剎車，是在跟程問在一起的時候，開始分心的。

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好像真的被影響了不，想拒絕他，又沉迷於他，果然男也是個誤人的東西。

“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堅持不自律其實也是一種自律。”

陸崢被逗笑，他笑起來出潔白的牙齒，像是在給牙膏做廣告。

聶錦手指到他的臉頰邊上，手指著他凹陷的那個小酒窩，“你有酒窩哎，怎麽就一個？”

“我傳了我舅舅，他也就一個酒窩。”

“一個酒窩也好看的，在你的臉上也算是錦上添花了。”

“聶錦，你有男朋友了嗎？”陸崢問出這個話題。

聶錦眼神裏有一防備，“你問這個幹什麽？”

陸崢失笑，“你以為我想追你啊？我是想說，我這段時間正好沒事，可以陪你一起啃書，如果你有男朋友，多會有些不方便。”

“方便方便。”有人陪著不僅解決了看書枯燥的問題，不會的地方還可以討論討論，聶錦喜聞樂見，“我暫時還沒有男朋友。”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程向東也沒有接到聶元這邊的任何回複，他也沒有再去找他。

社會底層的人，命像螻蟻一樣輕賤，沒有錢，就沒有人能看的見你。

在疾病麵前能做的隻有妥協和認輸。

醫院裏，醫生查完房後，在門口跟江如夢和程向東說，“問問還有什麽沒完的願吧！”

江如夢承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長的，哽咽著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程向東拍著的背，幫緩解，他同樣沒說話，說再多安的話也是多餘。

過了很久，程向東說，“過幾天就是清允的生日了，我們幫好好過個生日吧！”

江如夢點頭，因為哭泣在不斷的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