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看向駕駛座上的那人。

好像過去所有的疏離猜忌都有了解釋。

“是不是他也來找過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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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 不矜持

◎“Loveisgone.”◎

“別想。”車子停在紅燈前, 陳時序轉，手了的發頂，輕易地將話題移開, “乖一點，你這個時候該要耍酒瘋了。”

梁夢因果然被他一句話帶跑，晶瑩杏眸瞬間睜圓, 幾分醉意下雙眸瀲滟, 不自收。

“什麼耍酒瘋啊，我酒品好著呢。”

陳時序手提了下快要從上掉落下去的外套，再度啟車輛。

他的聲線平和，尾音卻輕輕揚起：“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的醉酒黑歷史嗎？”

突然的沉默, 流淌的尷尬將整個車廂填滿。梁夢因將車窗降下一段, 夾了點雪粒的冷風將發都吹，帶走殘余的醉意。

陳時序瞥一眼，又將車窗升起。

“看來你也還記得呢。”直言破的偽裝。

梁夢因當然對自己的醉酒史了如指掌, 都不需要陳時序來盤點，自己就記得一清二楚。

雖然酒量不佳, 但梁夢因自認為自己在喝酒這方面是很有分寸的。三分醺然, 五分清醒, 剩下的兩分則是借著酒意的慫恿，去做那些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回國后，第一次醉酒, 強吻陳時序；第二次醉酒，也是強吻陳時序。事后, 若無其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這套流程他們都很悉。

偽裝, 他配合，奇怪的默契總現在這種方面。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記得又怎樣，不記得又怎樣。那些事都過去了，這時候再翻舊賬就沒意思了。”梁夢因目不斜視，直直向前方，眼見著車子拐進了車庫，一直筆的后背才慢慢松了下來。

發機熄火，車廂一片寂暗，唯有淺淺流轉的呼吸聲，共振著織在一起。

“對了。硯深上次來還車的時候，讓我給你帶件禮，是你喜歡的。”涼薄的男聲揭開凝滯空氣的一角。

“什麼？”

陳時序解開安全帶，探向后座拿了個盒子，是一瓶洋酒。

梁夢因擰眉不解，對酒一直不興趣，怎麼會突然送一瓶酒。

“硯深哥是不是記錯人了，我怎麼會喜歡這個。”解開安全帶，梁夢因卻不急著下車，直勾勾著他，分明是等著他來背的意思。

陳時序也不急，把盒子放在的上，漫不經心說道：“你不是很喜歡這個酒嗎？”

“不然，四年前，你怎麼一個人喝了大半瓶？”

一團火焰騰地在面上炸開，燒得灼燙，帶著那燥熱的記憶一同歸來。

是了，差點就忘了，鬧酒瘋最厲害的一次，當數四年前那個晚上。

夏夜，醉意沉淪，將星點念燎原。

然后是不可收拾的場面，息與低替，無比漫長的一個夜晚，從此將兩段記憶畫下了分割線。

梁夢因只覺得手里的酒盒都在發燙，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熱度，灼燙著脆弱的呼

憶樺

吸道。

下一秒，就把酒盒拋回給陳時序。

車門打開，上披著的外套跟著的作掉落，又被鞋尖踩過。可頭也不回，踩著細高跟就往前走。

方才還在撒要背的人，也不了，高跟鞋被踩出了風行般的氣勢。

只是這氣勢并沒有維持多久，傾然間騰空，梁夢因的手在空中抓了兩下，揪住了他的襯衫領子。尖聲在看到陳時序清雋的俊臉時，生生咽了下去。

陳時序冷淡的眸落在的手指上，那尖銳的指甲剛剛刮過他的頸子。他向電梯里反出的鏡像，那之上已經一道紅痕。

想要忽視都很難。

輕笑一聲，意味不明：“你這指甲，可以當做防武用了。”

梁夢因咬了咬下，默默將指甲握進手心里。

“那次，我的浴袍都被你扯壞了，前都是被你撓出來的傷。”

梁夢因臉紅一片，在他的臂彎里，只覺得尷尬難耐，尤其是這樣的姿勢。

想要說些什麼，最后也只吐出兩個字——“閉。”

半瓶洋酒下肚，已經不是三分醉意了，接近滿分的混沌，只留一清醒去繼續要做的事。下手全憑本能，不知輕重，后來走的時候也本不敢去看他。

電梯“叮”一聲，已經到達底層。

梁夢因想要從他的懷里掙，卻被他的大手掌住所有行，整個人被在了鞋柜之上，彈不得。

“你走的時候，就沒看看你是不是滿手的漬？”他半跪在面前，解下了腳上那雙陡峭的高跟鞋，微微仰頭，視線定在面上的紅霞，“就沒人問問你，是不是剛從什麼施暴現場出來？”

顯然施暴方是，而害者正是這位半跪在在面前的男人。

那時的，哪敢去細看那凌的床單，還有被薄被半遮半掩的男人。

只怕一眼，就讓生出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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