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陌傾眼疾手快,一腳油門倒車,掉頭絕塵而去。
而本來站在他車邊的傅焱也被突然甩到了好後麵。
隻是撞過來的那輛車卻沒有停下來,朝追了過來,一次又一次的撞上了唐陌傾的車尾。
即便如此,唐陌傾還是沒有停車,一路開出了別樣園,上了公路,唐陌傾便開進喧嚷的大路,在一個十字路口,卡著黃燈穿梭而過。
傅焱接到手下的電話,氣的惱怒,手機才剛收起來,蕭世文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傅焱立刻有些心虛,聲音低低的,“那丫頭邊都是南先生的人,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也被逃了,那丫頭現在狡猾的很,膽子也大得很。”
蕭世文怒氣橫生,端著手機拍案而起,“所以,你想告訴我,你們是廢是嗎?蕭赫俊呢?”
“蕭赫俊雖然答應了要幫我們,可是他的話也不能全信,要見他也不是容易的事。”
蕭世文氣的摔了電話,正發怒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了進來,進門便直接癱坐在了蕭世文辦公室的沙發上。
“爸,你幹什麽,嚇死人了。”
“混賬東西,大白天的,喝這樣,還敢到公司來丟人現眼,你給我老實代,昨天夜裏是不是在外麵打架了。”
蕭家四,蕭世文的兒子,蕭澤豪,28歲,是個貪酒好,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在蕭世文執掌蕭家之後,更是肆無忌憚,無所不為。
蕭澤豪聽到蕭世文的斥罵,像是習慣了一樣,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爸,你這是又在哪了氣,拿我當出氣筒呢。”
“這公司現在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我到公司來,誰敢說什麽?”
“再說了,昨天那事都擺平了,掏錢就行了,你放心,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決。”
蕭世文臉一沉,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蕭澤豪,“混賬東西,我隻是暫代總裁,蕭氏集團是家族企業,繼承人是蕭南嶼,他一天不死,這蕭氏永遠都不是我們的。”
“你能不能給我老實點,別再給我生事了,行嗎?”
蕭澤豪一把掙開了蕭世文,醉眼迷離的看了一眼蕭世文,轉朝旁邊挪了挪,“這公司上上下下,都是我們的人,他蕭南嶼沒死又能怎麽樣?”
“嗬,說不定現在已經死了……”說著,蕭澤豪眼中閃過幾分邪笑,似是想起了什麽,“爸,那小丫頭實在是浪費,不如……”
“小丫頭,你還惦記著那小丫頭呢,行,你去把弄回來,你隻要弄回來,我就任你置。”蕭世文冷喝了一聲,轉坐在了沙發上。
蕭澤豪還在傻笑,卻突然一怔,霍得坐直了子,“我沒聽錯吧,爸,你找到陸姿意了。”
“知道南先生嗎?”蕭世文問道。
蕭澤豪愣愣的點頭,“不就是那個在國外跟咱們作對的威爾遜嗎?這跟陸姿意有什麽關係。”
“陸姿意現在改名唐陌傾,是那個南先生的私人助理……”
“爸你跟我開玩笑的吧,私人助理?!”蕭澤豪喃喃著,不忽的意識到了什麽,一聲輕笑道,“這丫頭,居然敢在外麵找野男人,蕭南嶼要是回來了,可就好玩了,莫名其妙就戴了綠帽子。”
“你不是說要去找嘛,我給你這個機會,要求很簡單,在不和那個南先生正麵衝突的況下,將陸姿意悄無聲息的帶回來。”
蕭澤豪定睛看著蕭世文,默默了片刻起踉蹌著湊了過去,“爸,你當初說什麽都不讓我,現在這丫頭,能歸我了吧。”
“真是沒出息,記住了,悄悄的帶回來,咱們的人損失慘重,現在千萬不能有任何證據和把柄落到那個南先生手裏。”
“是,遵命,保證完任務。”蕭澤豪嬉笑著,信誓旦旦的模樣,也顯得格外稽。
蕭世文不耐煩的轉而去,像是本沒寄予厚,不過就是不想再看見他在自己邊生事罷了。
唐陌傾回到芙蓉巷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安曉雅不在家,唐陌傾開了門正要進門的時候,卻突然察覺到了後有人。
隨即掄起皮包便胡的砸了過去,可沒想到,後的人,會是蘇瑾越。
“哎呀……”蘇瑾越挨了兩下,一把抓住了唐陌傾的手腕,唐陌傾這才看清楚人,不由的鬆了口氣。
“媽呀,你想打死我啊。”蘇瑾越嘟囔著,看著唐陌傾嚇得臉都變了,頓然有些心疼起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還是昨天的事,還沒緩過來。”
唐陌傾輕輕搖了搖頭,什麽都沒說,自顧的開了門,“進來吧。”
“我聽蕭赫俊說,你和你哥去了N南集團和大叔談合作的事,這次的事,是不是對合作有影響。”唐陌傾邊問著,邊去泡了咖啡。
蕭赫俊朝唐陌傾跟了過去,淺淺一笑,“不是對合作有影響,是對國際珠寶展的舉辦權有影響,這件事闊張到生意上,珠寶協會和商會要考慮各項因素,所以對會舉辦權有所影響。”
“而兩家的合作,很多條條框框都是基於N南集團有國際珠寶舉辦權的前提下擬定的,所以……”
“不過你放心,南先生神通廣大,搞定珠寶協會和商會的事,簡直是小菜一碟。”
蘇瑾越說著,見唐陌傾心事重重的樣子,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了過去。
唐陌傾不解的看著蘇瑾越,隨即拆開了盒子,“這是什麽?”
一個隻有12公分長,直徑三公分的黑金屬件,沉甸甸的,唐陌傾看著做工細的東西,一頭霧水的看著蘇瑾瑜。
蘇瑾越笑了笑,從唐陌傾手裏拿了過去,朝唐陌傾微微挑了挑眉示意到,“看著。”
說罷,便攥著那鐵,猛地一甩,甩出一四十公分長。
唐陌傾眼前一亮,繞過吧臺迎了過來,“哇,這是小版的甩嗎?”
“這個是國外發明的一種子防的簡易武,你別看它小,它和正常的甩是一樣的,更適合孩子用,收得的時候,也很方麵,你出門戴在上,以防萬一。”
蘇瑾越邊說邊將東西收了起來,朝唐陌傾遞了過去。
唐陌傾好奇心上來,拿著東西,又試了一遍,果然很順手。
“你真是很奇怪啊,怎麽會想到送我這個……”唐陌傾頭也沒抬的研究著手裏的甩,而蘇瑾越卻已經坐回了吧臺邊。
“昨天的事我聽說了,我很憾我當時沒有在你邊。”
“其實,沒有人能真正的二十四小時守在你邊,你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強大,不過,我倒是很樂意二十四小時當你的保鏢。”
“我肯定比這東西好用的多。”
唐陌傾心裏微微一,轉眼看蘇瑾越的時候,蘇瑾越正靠在吧臺邊,一副玩笑的模樣看他。
隻是這一刻,突然發現,也許他的心並不像外表那樣狂放不羈。
“謝謝,我很喜歡。”唐陌傾付之一笑,將東西收了起來,這是能想到最好的答謝方式和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