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曉說:“其實我以前就覺得,陳宴對你是很的,像陳宴那種冷漠的人,如果不是真的你,恐怕連看都不屑於看你一言。我說句不好聽的,別看陳宴在你麵前死纏爛打,但在我們這些無關要的人麵前,他是清冷的,清冷得連我們這些人連和他說一句話都夠不著那資格。所以,其實也沒什麽慘和不慘,陳宴如今能和你在一起,他絕對是釋然的,也是開心的,而你願意再給陳宴一個機會,會因以前那些事傷,那你也不是最狠的,相反,你也很善良,很溫。棠棠,以前的事,都是命運的安排,你和陳宴往日的那些恩怨和誤會,都是差錯造的,如今那些也都過去了,所以就沒必要再去多想,你和陳宴接下來的未來,才是最重要也最值得把握的。”
未來麽……
周棠終還是被薑曉這席話安到了。
是了,執著於以前的確沒什麽意義了,誤會和傷害已經造,不可扭轉,一直想著過去的事,隻會讓更疚,更心疼,讓心越,不知道該怎麽好好的對待陳宴,這並不是件好事。
與其讓自己沉重至此,還不如不去理會從前的事,隻執著於眼前,好好的,讓陳宴在邊快樂起來。
再者,也不想太過的多愁善,的一言一行都會影響到陳宴,為了讓陳宴開心,必須得自己開心,而不是像兩年前那樣偽裝。
“嗯,我知道該怎麽做,薑曉姐,謝了。”周棠低聲朝薑曉回了話。
薑曉點點頭,沒再就此多說。
眼看天不早,周棠主留薑曉在家吃晚餐。
保姆很快就做好了幾道菜端上了桌,周棠提前讓保姆休息,和薑曉坐在餐廳邊聊邊用餐。
薑曉最近有些酒癮,晚上吃東西時時常會喝一小杯紅酒,周棠從陳宴的酒櫃裏拿了一瓶紅酒出來為薑曉倒上,薑曉笑著朝周棠問:“你要不要來點?”
周棠猶豫了一下,“還是不了,萬一晚上有急事必須得開車出門,喝了酒不方便。”
薑曉笑了一下,語氣篤定,“是擔心陳宴會突然找你過去吧?”
周棠也笑了笑,坦然的說:“薑曉姐的確是了解我的。”說著,嗓音稍稍低了半許,解釋道:“無論王茉怎樣,但王茉的父親對陳宴的確很好,陳宴也一直記著他的恩,對他很是敬重,如今他恩師去世,陳宴雖看似平靜,但心絕對不好,我隻是擔心他晚上會緒低落,到時候需要我去安一下。”
薑曉有些慨的說:“陳宴如果知道你對他這麽上心,指不準會什麽樣子了。再怎麽強大的人,也還是有肋的,更何況,陳宴如今真的算是孤家寡人一個,你能對他上心,惦記著他,陳宴的心也算是圓滿了。”
周棠緩道:“以前錯過太多,也傷害他傷害得太多了,我如今,隻是想彌補,也想真的對他好,更放不下。如果他真的能因為我的留下和對他好而心有圓滿,那我也能釋然點,欣點了。”
薑曉仔細凝了周棠一會兒,鄭重的說:“放心,你和陳宴都會圓滿的。”
周棠笑了起來,“借薑曉姐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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