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艘百噸級的貨船都裝滿貨,鷹星云在回首的人馬也都登上船。
隨著船駛離星云島,有人按下遙控開關,回首響起陣陣炸聲,碼頭被炸毀掩埋。
眾人歡聲雷,個個興高采烈。
仿佛他們從此可以離苦海,重新有了新生活似的。
林寒和莎莎站在船頭,看著眾人吵鬧一團,兩人也在悄聲商量上船后的方案。
“我們上船要先找諸葛睿是否在船上,如果能將其消滅就算大功告。要是諸葛睿不在,那就設法劫持船,絕不給諸葛睿留下繼續作惡的裝備。”
林寒說著,遞給莎莎幾枚破符,讓以備不時之需。
莎莎低頭看著破符:“林先生去找諸葛睿,我給船上的炸藥制作遙控起,這樣就更能節省時間。”
林寒猜中莎莎的心思,勸道:“想死很容易,能活下去需要勇氣。至尊師肯定希你能簡單而快樂地生活,不想你自尋死路。”
莎莎沉默不語。
林寒接著說道:“寒山寺那小子既放不羈,又倔得像驢,至尊師不在了,或許只有你這個姐姐才能讓他聽話,否則,你父親留下的產業就會被他葬送。”
莎莎被說了。
雖然父親不在了,但父親留下的產業還在,的確有責任讓父親的醫館繼續存在下去。
莎莎微微點頭:“我明白了,林先生放心,我會照看好我爸的醫館。”
接著眼淚,出微笑:“林先生,你的破符制作的非常復雜而玄妙,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破符咒,你能教給我嗎?”
林寒搖搖頭:“你還是忘了巫蠱吧,這輩子都不要再用,徹底和過去一刀兩斷,簡簡單單的生活就好。”
十分鐘后,兩艘貨停泊在巨型貨兩側。
除了幾個負責指揮吊裝資的人留在貨船,其他人都順著舷梯上到巨。
嘟……
一聲明亮的哨音響起。
哄哄的鷹星云弟子們都安靜下來。
突然,一個影縱躍上集裝箱,叉著腰訓斥道:“瞧瞧你們現在的德行,真像是一群沒了魂的花子,哪里還有點江湖第一門派的樣子……”
站在鷹星云弟子后面的莎莎輕聲對林寒說道:“就是伊尋梅,鷹星云唯一的董事,天師的同門師姐,也是害死巫師兵團的罪魁禍首。”
林寒瞇起眼打量著伊尋梅,微微點了點頭。
這個人不是巫師,上沒有巫師的氣,的確和天師的氣場有幾分類似。
伊尋梅連續訓斥了幾分鐘,這才虎著臉宣布:“你們都去領號碼牌,分別去各自艙室待命,誰敢再多事,我立刻就將他扔進大海里。”
眾人都被罵得大氣不敢出,變得規規矩矩。
看到伊尋梅跳下集裝箱,林寒在莎莎耳邊說了一句話:“我要親你一下,請不要介意。”
莎莎聽罷先是吃驚,接著就領悟了林寒的意思,微微一笑:“那是我的榮幸。”
林寒輕輕摟著莎莎的腰,在的上親了一口。
林寒遞給莎莎耳麥:“我去跟蹤,你進駕駛室蔽,等我的命令隨時控制舵手和船長。”
說罷,林寒遠遠跟隨伊尋梅順樓梯走下甲板。
這艘船是集裝箱貨,但二層已經過改裝,有一半是豪華單人間。
伊尋梅推門走進一個船艙,林寒跟著走到艙門前,側耳聽了聽。
房間除了伊尋梅之外,沒有第二個人。
林寒輕輕推了推艙門,沒想到艙門沒有鎖,輕易打開了一條。
伊尋梅大概太自負,的房間誰敢隨便進。
房間的格局就像是酒店套間,客廳和臥室空無一人,在床上扔著伊尋梅的外套和的手機。
忽然,衛生間里傳來淋浴放水的聲音。
伊尋梅似乎已開始洗澡。
忽然,手機發出震聲。
林寒瞟了一眼手機,正看到來電顯示是諸葛睿的名字。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林寒手去拿手機。
但在他的手即將到手機的剎那,林寒突然回向后拍出一掌。
嘭!
艙壁發出悶響,跟著躺在地上的伊尋梅現。
伊尋梅口吐鮮,臉慘白猶如白紙。
再回頭看時,床上的外套和手機都已不見。
林寒緩緩坐在床邊,破去,說道:“你用如此基礎的障眼法就想襲擊我,是不是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伊尋梅看到林寒不由驚呼一聲:“你怎麼會是林寒……”
原來,伊尋梅站在集裝箱上訓話時,已經敏銳發現眾人后面有一條氣飄飄搖搖。
伊尋梅的道通,很快就知道那是巫師的氣場。
以為是進攻星云島的殘存巫師,后登船伺機要搞破壞。
伊尋梅所練的道專克巫蠱,因此確實很自信能戰勝巫師。
看得見莎莎的氣場,卻看不見林寒的氣場,自始至終以為只有一個不算高明的巫師。
于是,不聲地訓完話后,故意大搖大擺回船艙,就是故意要釣巫師上鉤,以便趁其不備迅速擒獲,通過審訊讓代出同黨。
但伊尋梅犯了致命錯誤。
因為林寒吻了莎莎,吸了的氣,伊尋梅也就能看到氣進了的房間,并不知道林寒也對使用了擒故縱的計謀。
現在伊尋梅的經絡被打殘,沒有力氣站起,更不用說反抗。
再說,面對林寒,的反擊只不過是蛋撞石頭。
林寒上下打量著伊尋梅:“諸葛睿在船上嗎?”
伊尋梅咬著下,用沉默抗拒。
林寒不想浪費時間,隨手用了攝心符。
很快,伊尋梅先是打了個激靈,隨之目變得呆滯,似乎靈魂已經出竅。
林寒又重復剛才的問題,問:“諸葛睿在船上嗎?”
伊尋梅表木訥的答道:“諸葛睿不在船上。”
這個答案在林寒的意料之中。
諸葛睿畢竟是鷹星云的掌門人,不會參與事務,況且,他要力挽狂瀾就要做更重要的事。
林寒凝視著伊尋梅,繼續問道:“現在諸葛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