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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快逃,那收廢品的大佬急眼了》 第15章 連狗都怕你。

翌日周六,高一雙休,但夏聽嬋要去學校排練,因不用趕時間,九點多才從家裏出發,慢吞吞往公站走。

路過回收站時,啃了口外婆做的包子,衝裏麵的人打招呼:“何明哥,我去上學啦。”

“......”何明剛起床,“今天不休息?”

夏聽嬋嗯了聲,視線不控地移到棚底的男人上。

哼了聲,怪氣道:“那個誰,我去上學啦。”

嚴穆:“......”

何明差點笑出聲了。

“快點吃,”何明咳了咳,“邊走邊吃有灰塵。”

夏聽嬋不著急,又咬了口包子,沉幾秒,問:“何明哥,你要不要來看我表演,我演孔雀王呢。”

何明窺探了下嚴穆的表,忍俊不:“真的啊,我們小知了這麽棒。”

“那當然,”夏聽嬋抬起驕矜的下,意有所指,“我不是所有人都邀請的。”

“......”何明快笑噴了,“那哥哥一定去。”

這天清晨燦爛,夏聽嬋手遮擋在額前,不大服氣的表,停頓數秒,忽然冒了句:“那個誰,你要不要來看?”

“......”嚴穆閉了閉眼,難得浮現出想揍一頓的衝

他要求保持距離,隻把“嚴穆”換了“那個誰”。

其它的,有變化嗎?

若是沒有,他的一番苦心不是白費了?

夏聽嬋不能理解這些,也不想去理解這些,隻知道昨天被誣陷拿回扣的事,是嚴穆又保護了一次。

年紀小,涉世不深,卻極有自己事判斷的準則。

好的,在眼裏,就是好人。

才不管別人口中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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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點執拗,曾被夏建樹和駱眠荷罵過很多次傻瓜。

何明不忍心,小聲催促:“哥,問你話呢。”

嚴穆冷聲:“幹活。”

夏聽嬋沒指他會回答,吧嗒吧嗒跑到院,又走到他邊,將另隻手裏的包子遞給他:“好不好看,我自己的。”

是一隻小兔子形狀的包子。

“......”嚴穆眉骨,頭痛至極,“不要。”

夏聽嬋哈哈兩聲,嗖的收回手:“隻是給你瞧一眼,想得倒。”

何明徹底繃不住了,扶著柱子大笑出聲。

嚴穆向來穩重的心口起伏,虛瞇起眼盯住

“你生氣啦,”夏聽嬋眼睛彎了彎,“那我就開心了。”

說罷,啊嗚一口咬掉兔子的耳朵,小碎步往院外走,還不忘記跟何明打招呼:“我走啦何明哥。”

“......”

等人走遠了,何明才捂著笑痛的肚子:“哥,這丫頭來幹嘛的?”

嚴穆眼神不虞,咬牙吐了幾個字:“來氣我。”

專門來治他的。

“還真是,”何明樂不可支,“就跟你說了,發脾氣也招人疼。”

嚴穆眼風冷峻,似笑非笑。

何明自咽回了戲謔的話,悄無痕跡歎息。

-

孔雀舞排練的並不順利,這舞蹈要求太高,而且要做為軸節目,方如畫力求完,一點點去摳細節。

“最近都吃點,”皺起眉頭,“誰家孔雀大著肚子的?”

夏聽嬋凸了凸下自己並不存在的贅

“不是說你。”瞧見作,方如畫笑了。

挨個點名,同時批評了幾個人,最後總結:“總之,吃點,把這節目熬過去,到時候我請你們去小寧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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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歡呼聲過後,大家夥收拾東西各自回家。

這天又是很晚。

下了公後,因昨天被跟蹤的事,夏聽嬋小心翼翼打量了一遍四周,不敢再耽擱,加快步子往鎮子裏有燈的地方走。

走到不知哪戶人家門口時,半開的門裏忽然衝出一條大狗。

大狗目的極強,直衝腳邊去,同時汪汪汪個不停。

夏聽嬋失控的尖,拔就往裏跑。

回收站,何明掃了眼明顯又開始焦躁的男人,試探問:“哥,小知了還沒回來?”

下一刻,兩人同時聽見遠傳來的尖

嚴穆臉寒的凝重,不假思索的往外跑,疾風掠翻幾個空塑料瓶,還未及出院門,孩子小炮彈似的衝進他懷裏:“嚴穆嚴穆嚴穆...”

仿佛是懼怕院的人,大狗追到門口便止了作,隻著舌頭不停氣。

高大的男人僵住,他下意識低眼。

孩子細細的手臂牢牢環住他腰,腦袋深埋進他膛,小的軀不停抖。

楚楚可憐到讓人想把藏起來,好好嗬護。

何明沒敢吭聲。

偌大的院,隻能聽見大狗一聲又一聲的息。

不知過去多久。

“夏聽嬋,”嚴穆繃,手臂僵的支開,不敢著音調,“鬆開。”

“有、有狗追我,”夏聽嬋著細細的哭腔,“你、你把它趕跑。”

“......”凜冽寒風中,嚴穆覺不到毫冷意,渾燥熱的難,“鬆開,我把它趕走。”

夏聽嬋依然環住他腰,悄悄扭頭,跟院外的狗對上視線。

發現它不敢進來,甚至格外乖巧,夏聽嬋稍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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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嚴穆寬闊的背後,推著他上前:“你、你快趕啊。”

“......”嚴穆無奈至極,“你這樣,我不了。”

確定自己安全了,夏聽嬋的小脾氣又冒了上來,不高興道:“它為什麽要追我,你看你這麽兇,連狗都怕你。”

嚴穆眉心一跳:“它是你們家大白的媽媽。”

“......”夏聽嬋頓住,不可思議問,“大白的媽媽?”

在旁邊半晌沒敢吱聲的何明上前,解釋說:“大概是見過你遛大白,以為你搶了它兒子,記仇了。”

“那怎麽辦,”夏聽嬋苦著臉,“以後它天天追我怎麽辦?”

“不會,”嚴穆走到院外,半蹲下去,手掌挲狗狗腦袋,“我主人把它拴好。”

夏聽嬋輕吸鼻子:“那、那你好好說,一定一定要拴好。”

都落下影了,以後路過那戶人家就會頭皮發麻的。

嚴穆手指勾住狗狗脖頸上的項圈,淡聲說:“不會有下次。”

他的保證莫名讓人信服。

“嚴穆,”夏聽嬋的聲線還帶著驚嚇過後的糯與無助,“你快把它送走,我、我等你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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