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笙以一打八,直接把所有保鏢都給撂倒了,馴馬手除了震驚,心裏也下意識對薑笙有了崇拜的心思。
他本來還怕薑笙吃虧呢,沒想到薑笙居然還有這麽一手,剛剛和人打架的樣子,還真是帥啊。
薑笙看到那幾個保鏢全都趴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
下手力道都是有衡量的,剛好夠教訓這些人。
鍾厚和他的狐朋狗友,這下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當場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就很麻利地溜走了。
原本趴在地上的八個保鏢,覺到自己口都是疼的。
他們顯然也已經發現了,麵前這個人,並不好惹,而且很不尋常,畢竟他們還沒回過神,就直接被團滅了。
“等著就等著,放狠話誰不會啊?”薑笙衝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挑了下眉,“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你爸爸我的拳頭,隨時隨刻等著你們。”
放狠話,誰不會啊?
匆匆趕過來的經理,剛好看到眼前的一幕,以及這個明豔人的大人,氣焰囂張地把鍾厚他們趕走,下也差點跌下來了。
從來都隻有鍾厚趕走別人的時候,沒想到今天倒是自己了落荒而逃的那個,看起來有些稽,又很狼狽,讓人想笑。
“謝太太。”
經理看著這年輕的子,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麽。
薑笙一回頭,看到他們大驚小怪的模樣,還故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擺了擺手說:“放心吧,我沒事。”
經理:“……”
他角明顯搐了一下,然後才說出了這句話。
“謝太太,您誤會了,我是想關心一下,鍾和其他幾個人,應該沒事吧?”
很明顯了,薑笙和這群人對上,出事的隻能是對方,哪裏還得到啊。
所以,經理不想違背自己的良心。
薑笙了下鼻子,說:“放心,我下手也是有輕重的,那幾個人也就臥床休息幾天,也就沒事了。”
經理:“……”
經理和馴馬手都下意識地往後悄悄退了幾步,生怕眼前這位主兒,萬一看他不順眼,就像收拾前幾個人那樣,直接把他打到幾天都起不來床,那可太恐怖了。
馬廄附近,謝時景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電話那邊的人聊了幾句。
白子平倒是難得有這個興致,上午的時候主給謝時景打了個電話,不過對方沒接,最近為了陪小友,他對其他人其他事,都是保持漠不關心的狀態。
隻可惜,謝時景並不領這個,現在能及時給他回一個電話,已經算是給白子平天大的麵子了。
他的心思,已經全部被自己的小妻給占滿了。
白子平豈能看不出來,謝時景對自己的敷衍。
男人嗤笑一聲,懶懶地看了一眼躺在自己邊的孩,被子下,滿都是他的痕跡,非常曖昧顯眼。
昨天他弄傷了,大半夜把沈墨修給了過去,送了點藥。
現在上完藥,孩沉沉地睡了。
也難怪一個小孩,昨晚承了他這麽久,最後臉蛋上都掛著淚,明顯是被他給欺負狠了。
他靠在床頭,意猶未盡地了煙,對謝時景說。
“別讓你老婆揪沒了我的馬鬃,那可是我最寶貝的馬。”
“沒了就沒了。”謝時景此刻也有些慵懶,毫無良心地說了一句,“賠你一匹馬就是了,多大點事兒。”
老婆既然喜歡,就算揪著馬玩,那他也慣著。
“還有,你以後給我打電話。”謝時景語氣難免多了些嫌棄,“兩個大男人打什麽電話,膩不膩歪?我還要陪我老婆騎馬,你要是電話打多了,我還怕我老婆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呢。”
白子平:“……”
行,你拽。
他覺自己已經被謝時景酸掉了牙,談個,至於嗎?而且還慣得這麽厲害,還不把人給慣壞了?
白子平懶得再和這個腦上頭的男人說話,直接掛了電話,反正這位大佬已經屢次刷新了他的三觀,像是甘願被薑笙養在小公寓裏,就已經夠離譜的。
好玩的是,薑家那位似乎真的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醫生,看來,應該很快就有好戲可以看了。
謝時景掛了電話,終於把這個煩人的家夥給打發掉了,他要回去陪老婆。
等回去之後,謝時景看到薑笙騎著那匹棗紅的馬,在馬場上策馬奔騰,塵土飛揚,換好了騎馬的裝束,在馬場上跑了起來,騎了得。
連在場的其他人,都忍不住議論紛紛,出了欣賞的神。
因為,薑笙的騎實在太出了。
當薑笙看到謝時景出現在馬場上時,臉上出了一個笑,還手朝他揮了揮。
謝時景手在兜裏,看起來俊又瀟灑,同樣招手回應。
他或許早就知道,他的小妻,一點都不平凡,也不普通。
隻是,他也會好奇,甚至想知道,薑笙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麽。
的過去,為什麽會是一片空白的。
薑笙已經很久沒有騎過馬了,所以今天難免有些格外的興,隻有經理和馴馬手有些笑不出來。
這位謝太太也真是心大,在招惹了鍾厚,還能在馬場上玩得那麽開心。
以他們對鍾厚的了解,他肯定會回去告狀,到時候,薑笙還不知道要吃什麽苦頭。
馴馬手看到謝時景走過來,知道這就是謝太太的老公,猶豫了一會兒後,他還是把剛才在馬場上發生的事,一清二楚地告訴了謝時景。
謝時景聽到有人擾他的妻子,眉頭已經皺得很,漂亮的角更是出了一幾不可查的冷笑,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敢這麽大的膽子。
沒想到,居然又是鍾家。
謝時景:“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馴馬手說了句不客氣,就離開了。
薑笙玩夠了以後,打算從馬上下來。
謝時景走到後麵,悄無聲息地把抱了下來。
他的手,勾在了的腰上。
薑笙一,趁機和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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