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臉頰染上幾分紅霞,嗔瞪了他一眼。
“可。”傅硯舟又笑。
他老婆真是怎麼看怎麼可。
嗯,他的。
姜泠:“……”
煩死了!
姜泠特別不了他這樣,黏黏糊糊的,沒個正形兒,往旁邊走了兩步,去看別的東西了。
傅硯舟手里還拿著一個水綠的圓生菜,歪頭看著小姑娘瞪來一眼后躲他的作。
不知怎麼,肩膀,反而悶著聲音笑得更厲害了。
等兩人滿載而歸的從購商場出來時,外面的天已經徹底暗下來了。
路邊霓虹燈規律的閃爍著,車水馬龍。
傅硯舟一只手里提著幾大袋子的食材,另一只手穩穩的牽著姜泠。
姜泠忍不住頻頻朝他手中看,“真不用我拎?”
“不用。”傅硯舟說,“你只要負責跟我,別把我弄丟就行了。”
他說的是別把他弄丟。
而不是不要跟丟他。
意識到這兩句話的區別的姜泠微微怔了一下,接著不止臉蛋了,整片耳都染上了剔的緋紅。
這人。
怎麼隨隨便便一句話都在人啊……
-
錦繡莊園。
黑勞斯萊斯停進車庫。
明天就是周末,今晚傅硯舟準備親自下廚,李嬸提前收到消息,已經放假回家了。
傅硯舟去車后座拿買回來的食材。
姜泠就沒有等他,先一步往回走,莊園很大,還沒走回居住的別墅,手長腳長的男人就跟了上來。
他從后摟住小妻子的肩,語調漫不經心。
“不等我?”
姜泠將手臂背到后,仰頭看著他,闌珊的燈火將男人的臉映得忽明忽暗,道,“你不
認識路嗎?”
“嗯。”傅硯舟睜眼說瞎話,“不認識。”
“要老婆牽著手,才能走回去。”他出手,要牽。
姜泠傻眼了兩秒。
繼而笑道,“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厚無恥。”
傅硯舟:“我裝的。”
不包裝一下,怎麼功把老婆騙到戶口本上。
小姑娘警惕心怪強的。
姜泠:“……”
笑得停不下來,牽住他停在半空中的手。
不知是不是夜晚溫度降了下來。
他的指尖有些涼意。
姜泠愣了一下,現在的天氣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涼了,“你冷嗎?”
“還好。”傅硯舟了的手指,低聲道,“手有點冷,你牽點兒,正好互補了。”
姜泠的手是暖和的。
姜泠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原本松松回牽他的手卻乖順的默默握了他的。
不是不喜歡他的。
只是很久前的那些還未來得及長為參天的愫被藏在心底。
上一世的直到姜氏破產,低微到塵埃里,花掉攢了很久的錢,都沒能再見到他一面,早就被生活到不知藏去了哪里。
這一世,嫁給了他,那麼,應該就已經改變了悲劇的路徑吧?
姜氏的危機也有了他的幫扶。
那麼并不是不愿意再去找回曾經失去的心。
如果他一直這樣好。
未嘗不可呢?
心與喜歡其實都會變自然而然的事了。
客廳中。
姜泠一打開門,就覺到一團茸茸的生撲到了腳邊,還環抱住了的小,嚇得心頭一跳。
“啊,什麼……”嚇得低呼一聲,抱傅硯舟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
那一團卻也追了過來。
低頭,黑暗中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的、忽閃著幽綠芒的眼睛。
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喵~”
姜泠:“?”
下一秒,“啪”的一聲,客廳的燈被傅硯舟手按開。
絨絨的團子暴在燈下。
姜泠看著這悉的、疑似被舍友喂得又胖了一圈的貓臉,“……”
“小烏?”
小烏:“喵喵喵~”
姜泠偏頭看向低頭用腳尖逗貓的男人,拉了拉他袖,驚奇的問,“它怎麼會在這里?”
“今天接回來的。”
傅硯舟笑了聲,“咱媽跟我說你的小寵空運回來了,我讓徐洋下午過去接回來的。”
頓了頓。
他垂著眼眸,懶散悠閑道,“它就是你夢里都在喊的001?”
姜泠想起早上這人在自己頸窩蹭來蹭去被他誤會了的事兒,臉紅了紅,小幅度的點了下頭。
“嗯,是它。”
小烏蹙著潤的鼻頭,蓬松的尾晃著,趴在面前氣息陌生又高大的男人邊嗅來嗅去,似乎在認人。
傅硯舟好笑的了,“它倒是不認生。”
“不像傅太太,我才說兩句話就臉紅了,再多說兩句,就要惱
怒的撲上來咬我了。”
姜泠本就因為想起說夢話的事兒而不好意思的臉頓時更艷麗了。
模樣俏又生。
傅硯舟喜歡這樣的。
姜泠覺得自己輸在了不太會跟人頂,憋了半天,繃著臉問他,“你能不能不說話了?”
誰咬人了!
咬人的分明是不知節制現在還說話調侃的人。
傅硯舟了發燙的小臉,氣鼓鼓的小河豚一下子癟了,他漫不經心逗弄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姜泠鼓了鼓腮幫子。
換好居家拖鞋,彎腰抱起喵嗚喵嗚抱著男人小試圖往上爬的小烏,不想理他了。
傅硯舟沒控制住,在原地笑了一會兒,拎著手里的食材走進了廚房。
姜泠有些日子沒有見到自己養的小貓咪了。
抱著它坐到沙發上逗弄了一會兒,rua夠了手癮,自己的也順下來了,這才踩上拖鞋噠噠跑去廚房。
想看看自己能幫上什麼忙。
傅硯舟是個思慮很周到的男人。
關于養貓咪需要的日常用品、食,貓爬架一類的東西,都讓徐洋提前置辦了過來。
姜泠倒是沒想到他這樣看起來就有很重潔癖的人會不介意養寵。
原本還想著要同他好好商量一下。
小烏好不容易逃離了主人的魔爪,也不黏人了。
立在廚房門口貓貓祟祟的往里瞄了眼,就去巡查它的新領地了,最后一躍跳上了貓爬架。
港大的宿舍條件和環境雖然都不錯,但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傅硯舟的錦繡莊園寬敞。
它對自己的新領地和新玩都非常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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