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綺伏在他健的膛上,啞然失笑:“這是你自己想的。”
“可我就是這子。”
蕭以墨鼻尖蹭了蹭的鼻尖:“你看別的男子,我就忍不住惱,改不了...”
江念綺見他說的理所當然,輕了他的臉頰:“那我說是因為鄭裴有點像我弟弟瑜宸,所以我才多看了幾眼呢?”
“你弟弟...”
蕭以墨摟著腰的手頓了頓,心裏倒是鬆了口氣,他剛才真有那麽一瞬以為看人家長得俊。
“可我之前在任用鄭將軍時就打探過他家底,沒聽說他的兒子是抱養或是什麽,他夫人的確生了一兒一。”
江念綺垂下眼瞼:“或許這家事他實在藏的,信息有誤?”
蕭以墨思忖了幾秒:“倒有這可能,我當時也沒有在這方麵過多打探。”
“嗯。”江念綺輕輕應了一聲。
蕭以墨見一提到弟弟神就暗淡了幾分,趕輕哄道:“我明日召見鄭將軍問一下,再讓夜鷹打探確保,乖,先別想太多。”
本來還想的是讓來哄自己,結果還變自己哄了...
江念綺點了點頭,抬眸看著他,清麗冷豔的麵龐出一抹輕淺的笑意。
蕭以墨見笑了,又了乎的耳垂:“那可以繼續那個話題了,親我一下才能哄好。”
“你已經知道我是因為他像我弟弟才看的,又不是因為別的。”江念綺嗔了一聲。
蕭以墨下顎抵著的肩,那溫熱的吐息順著耳廓蔓延,聲音低啞:“可剛才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一下?”
江念綺被他這一副紈絝又耍賴的模樣給逗笑了,頓了幾秒,的就往他臉頰輕輕了一下,的,熱熱的。
雖然很輕,但足以讓蕭以墨那顆本就炙熱的心更加濃烈,不止是心,的每一寸都熱烈了起來。
可那語氣又有些不滿足:“你這是不是有點小氣...我說親一下你就真隻親一下?”
“你以前不是總想讓我聽你話嗎?我這不就是聽你的話呀。”
江念綺抬手了他的臉:“是不是?”
蕭以墨手把的手握住,包裹在自己寬厚的掌心裏來回挲。
“以前是我不懂,以為聽話就是,現在我可不敢,反過來還差不多。”
還不等江念綺回應,他又繼續著嗓子道:“再親一下,乖,今天我生辰。”
懷裏的人想著是他的生辰,準備往他臉上湊時,蕭以墨已經按耐不住了,直接吻上了的。
腔裏剛才那強烈的占有還沒釋放幹淨,在上的從耳窩一路遊移到脖頸,瘋狂的吮吻著,急切濃烈的吐息劃過頸側每一寸,引起微微栗。
“平時見你做事可沒有這般慢,還是我主一點好了。”他吮著脖頸,沉啞道。
江念綺呼吸逐漸急促,微著:“現在還在外麵,周圍有宮人巡守。”
“那...回殿裏繼續。”蕭以墨嚨低啞地笑了笑,直接把橫抱了起來,往殿裏躍去。
進了殿裏,蕭以墨坐到了一邊的小榻上,邪肆慵懶地倚靠著,手把江念綺又拉到了自己的上坐著,一手攬著細無骨的腰。
“阿念,在我生辰之日最後時刻,可不可以再提一個要求?”
江念綺了他的鼻尖:“你一天腦子裏想法倒是多的。”
“看著你就忍不住。”
蕭以墨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劃過細白的手臂,啞聲道:“阿念,我好久都沒看你跳舞了,你來跳,我來為你彈琴,可好?”
江念綺目微微一滯:“你會彈琴?”
“為夫琴棋書畫,能文善武,不是那方麵拿手,這些也不錯。”
蕭以墨勾了勾的手指,後者細眉輕挑:“哪方麵拿手?”
“要我說的這般直白?”
蕭以墨拉過的手往自己塊狀分明的腹上去,慢慢地往下移,嗓音低啞含笑:“你說拿不拿手?”
就在江念綺快要到滾燙炙熱的某時,瞬時明白的開了手,臉頰倏然染上一抹酡紅。
“我先去換舞飾。”
想著這是和蕭以墨過的第一個生辰便如他所願,輕點了點他的眉心就起去了裏屋。
趁去換服時,蕭以墨在燭火旁撒了一些香料。
不過片刻,燭火飄出了一縷縷暗灰輕煙,曼陀羅勾人魂魄的香味彌漫在整個房間裏。
室昏黃的燭火,輕煙渺渺。
蕭以墨坐在古箏麵前,加上穿著江念綺給他做的袍,那桀驁俊逸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清雋之氣,之前的他如孤狼一般深邃淩厲,此刻倒像仙鶴般翩翩濁世。
他修長如玉的指尖撥弄著琴弦,琴音悠揚婉轉,如流水潺潺。
江念綺折纖腰以微步從裏屋走了出來,呈皓腕於輕紗,整個玉被薄紗籠罩若若現,單腳躍上桌臺輕勾而立,赤腳係鈴。
整個人清幽絕麗之外又風萬千,惹得蕭以墨撥弄琴弦的指尖霎時一滯,琴音發出刺耳之聲,一時看癡了。
“阿念,你勾引我。”嗓音暗啞又滯。
江念綺紅輕勾,示意他繼續,隨著琴聲響起,飛下腰若無骨,雙臂輕揮如雲絮,流飛舞。
蕭以墨的琴聲越來越急,就像他的心緒一般躁又熱,桌臺上的江念綺足尖輕點落到了地麵,小步走到了他麵前。
眼前人的眸若春水清波流轉,係著鈴鐺的玉足踏在了他的古箏上,蕭以墨的琴音頓時方寸大。
男人嚨幹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大掌握住了的腳踝,輕輕一拉,江念綺柳腰一折,不經意落了他寬厚的懷裏。
蕭以墨骨節分明的手執起旁邊的酒杯,飲進了自己的裏。
不過幾秒,他又低頭吻住了懷裏人的,把裏的酒慢慢地渡到了的裏。
蕭以墨裏的伴著清冽的酒香挑弄著的,隨著他越發重的息聲,江念綺卻輕咬了咬他的下,別開了他的。
“阿念,你學壞了,學會勾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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