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綺側過頭掙掉了他的手,語氣淺淡:“我不要。”
蕭以墨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低啞地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
“那你要什麽?除了離宮,朕都答應你。”
江念綺疲憊地輕闔上雙眼,眉眼間盡是疏離,沒有說話。
蕭以墨最討厭看到的疏離,俯扼著的脖頸狠狠地吻了上去,研磨撕咬。
“朕對你不好嗎?李生他們的人換了一個接一個,朕對你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
他溫熱的鼻息和話語在頸間撲撒,扣住的肩膀不讓半點兒抵抗。
江念綺被綁著手拗不過他,便放棄了,靜靜地躺在床榻上任由他深吻,輾轉。
“這個恩寵我不想要,會有更好更適合你的人,們也會很你,求你寵,你讓我離開吧。”
蕭以墨一聽攻勢更加猛烈,在修長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紅痕印記頓時浮現。
角勾著一殘忍的笑意,嗓音低沉:“朕偏要讓你求寵,偏要與你糾纏。”
江念綺的眼尾被吻的越來越灼紅,略微潤,實在承不住微道:“我不走了,你把我放開,讓我回王府住。”
蕭以墨在鎖骨上遊離的忽然停了下來,抬頭向。
“朕改變主意了,你不能回王府,朕給你安排其他行宮。”
他現在還不相信江念綺會乖,他不會讓離開自己的視線。
“隨便你。”江念綺似乎料到了,平淡地接了。
蕭以墨的薄在耳廓,沉啞地聲音一字一頓:“這才乖,像之前那樣聽朕的話,別惹朕生氣了,朕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說罷,含住了乎地耳垂:“聽到了嗎?”
江念綺眉心微蹙,偏頭躲閃,但蕭以墨掰過了的頭繼續含吻。
“嗯。”
暫時妥協地應了一聲,蕭以墨才滿意地鬆開了。
他讓德喜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把綁著江念綺的紅緞錦一一割開。
看著細白的手腕被勒出深深地紅痕,輕輕著:“你就是倔,不然朕也舍不得綁你。”
江念綺猛地開了手,自己轉著手腕。
男人手裏落了空,遲疑了幾秒後站起,狹長地眼尾上挑,居高臨下地睨著。
“朕的暗衛還在蜀南看著你姨母他們。”明晃晃地威脅後語氣又輕了些:“朕先去金鑾殿理朝中之事。”
江念綺看著他影離開了寢殿,趕起走到了窗戶邊,千裏信鴿正停在上麵
剛才敏銳地聽到了自己鴿子的聲音,這是很早就訓練的信鴿,一些細微地聲響隻有才能捕捉到。
所以剛才故意妥協,好讓蕭以墨先離開。
江念綺摘下信鴿腳下的信,上麵是梅娘傳來的。
【我這邊不用擔心,皇上隻監視著我和子清,我先讓其他幾個姑娘先走,等我這邊逃跑後,再通知你。】
江念綺看著紙條倒鬆了口氣。
蕭以墨不知道梅娘的武功和易容極其厲害,自是放鬆了警惕,肯定不出幾天,們就可以逃。
回信後又讓信鴿往蜀南傳,倒不擔心會被發現。
和蕭以景曾經在宮裏傳了幾年,早就教會了它飛哪些路線。
一切收拾完的江念綺本打算出寢殿氣,可太皇太後的宮人過來。
“念姑娘,太皇太後聽聞你回來了,想邀你去宮中小聚。”
江念綺清眸微,太皇太後說不定能助走。
“嗯”
輕輕應了一聲,便跟著去了坤寧宮。
太皇太後正逗弄著籠子裏圈養的八哥:“念綺,你怎麽一聲不吭就走了?你這脾氣鬧得有點過頭了。”語氣裏有一低斥。
“過頭了,過頭了...”籠子的八哥跟著學舌。
江念綺瞥了一眼那八哥,眉心微蹙:“妾是真的想走。”
“哀家之前見你懂事乖順所以對你有點青睞,現在你對墨兒玩著擒故縱這套,哀家很不喜歡。”
太皇太後這才轉頭看著,讓坐下,但眸裏自是不信說的話。
江念綺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神清淡:“還請太皇太後給皇上多挑點嬪妃。”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讓蕭以墨把力花在上。
“你...那是自然,隻是他現在一心就在你上。”
太皇太後輕抿了口手中的茶,話鋒一轉:“不過,哀家可以破例給你個妃位,你做哀家的人,你勸墨兒納妃替哀家看著點他。”
江念綺眉心微微跳,這是讓做的眼線。
果然是在後宮中曆經三代,被浮華深宮侵蝕了的人,一把年紀了對這權力還舍不得放手,控製極強。
“妾不需要,妾隻想離開這裏,不想參與其中。”
太皇太後拿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老練尖銳道:“你是嫌哀家給的不夠?現在仗著墨兒的寵,倒是越來越有自己的脾了。”
“不是所有子都喜歡在這宮裏,太皇太後不用在妾上花心思了,找到時機妾便會走,也請太皇太後不要告訴皇上。”
江念綺神淡然,語氣清而堅定,那眼神出來的不卑不讓太皇太後都愣了愣。
當真有這樣的子?喂到邊的榮華和恩寵都不要?
這倒讓覺得自己當時會錯了意,這人本就不是乖巧懂事,而是一點都不。
“那你當初為何要替墨兒做那些事?”
江念綺眉心一頓,隨即又恢複沉靜。
“當初在舞樂坊需要皇上照應,現在妾不想待在帝都了,自然不需要皇上了。”
太皇太後看了一眼,輕嗤一聲。
“倒是個活得通的人,罷了,既然你這樣說哀家也不強求,隻是你要走就快點走,不要被墨兒又找到。”
那語氣倒是有點埋怨走得都不利索,不幹淨。
江念綺角出了一抹輕淺笑意:“也請太皇太後多勸皇上,讓他不要為難妾了。”
“你...”
太皇太後眸裏一怔,被說的一時語塞,但又對上那勁兒興趣。
“你這子是有點倔兒,哀家替你想想有沒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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