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最大的問題就是江婉沒有從你這裏得到安全。”
“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唐浙源和謝遊他們說長得像夜店的,還說是你家的免費保姆,包上床的那種的時候,你都沒有反駁,還讓人家自己消化緒,不要計較,人家都是開玩笑的。你不要說沒有這件事,我當時可是在場的。”
“你當時你怎麽不……”汪斯年還埋怨起上信了。
上信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就算當時說了,你會聽嗎?還有你那個張媽,在自己家裏都欺負到江婉頭上去了,你敢說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可是張媽已經去坐牢了啊,也算是給出了一口氣了,不是嗎?”
上信越說越生氣:“你有沒有聽說過那麽一句話?”
“什麽?”
“遲來的深比草賤!”
“……”
上信看見汪斯年垂頭喪氣的樣子,就更加來氣了:“江婉在你家了那麽多委屈,也不知道你是真的沒看見,還是假的沒看見,還理所當然的著的付出。人家走了,你又想把人追回來,追回來以後呢?過幾年,你又故態複萌,然後又讓人家再次傷?”
上信這些年一直看在眼裏,汪斯年太像個孩子了。
失去了心的玩,就要撒潑打滾,哭著鬧著,把東西要回來,等東西回到了手上之後,玩兩下子又給扔了。
他真的是在為江婉打抱不平。
裏麵的傷害不止是出軌這一種,還有千千萬萬種,那些傷人於無形的傷害更為致命。
汪斯年被說中了,隻好著急地解釋道:“我改了,我以後不會了……”
“你跟我解釋沒有用,你改了也沒有人在意,隻有江婉相信了,你的保證你的承諾才有效。但是,汪斯年,換我是江婉,我也不會在你這個坑裏栽兩次!”
汪斯年再次沉默了。
下了飛機,汪斯年死活拉著上信坐上了自己的車,把人直接拉到了自己家。
讓管家張叔準備了一桌子的菜,又拿出來了一瓶上好的紅酒。
“來,哥們,你再我說說,我那些地方不好,我該怎麽做?”
“以後你們結婚,我可以不隨禮嗎?”
“當然可以,你一定坐主桌!”
“那你可以幫我搞來顧莎莎的聯係方式嗎?”
汪斯年給上信倒上一杯酒:“沒問題!我們互幫互助!”
上信搖晃著紅酒杯,裏麵的紅流著,突然想到:“你記得不得你們分手前一天發生了什麽?”
“沒什麽吧,我那天回來的很晚,說有個事跟我說,我當時頭疼讓明天再說,然後就走了……”
聲音越來越小,汪斯年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你也不是第一天這麽幹了,對不對?為什麽要跟你在一起五年了,才分手?你知不知道原因?”
汪斯年拿著酒杯,搖搖頭:“不知道。”
上信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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