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迎曦被迫抬起頭,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
兩人距離極近,能看清靳北宸濃的睫,以及呼吸間噴灑出的酒氣,莫名的,仿佛都染上了些許醉意。
許迎曦咽了咽口水,解釋道:“我,我沒想干什麼!”
說著,掙扎著要起。
靳北宸卻再次住的手腕,十分強地制止的作。
到男人掌心的灼熱,許迎曦只覺得臉頰都有些發燙,“你喝醉了,放開我,讓我起來。”
男人喝醉了就是麻煩,本就不講道理。
“我沒喝醉。”
靳北宸面無表,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冷淡道:“我現在清醒得很。”
許迎曦無語……
知道跟醉鬼沒什麼道理可講,耐著子,聲哄道:“嗯,您沒喝醉,酒量好著呢!千杯不醉,是我醉了,你松開我好嗎?讓我起來。”
嚴澤也知道自家總裁這是還醉著,見如此配合,不由掩輕咳了一聲,強忍著笑意,這態度完全是把總裁當小孩哄。
靳北宸蹙眉,一臉不樂意,定定看了好一會兒。
許迎曦和他面對面,有些無奈,卻只能配合地讓他看,順便打量了一下這男人致的眉眼,簡直是妖孽的不行……
就在用視線在描繪靳北宸的五時,手腕上的熱度驟然消失。
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爬起來,但還是覺得,手腕熱得不行,心跳似乎都有些失控了。
嚴澤這才走上前,給倒了杯水,小心遞給靳北宸,“您喝點水。”
靳北宸喝了兩口,淡漠道:“我要回房間睡覺。”
“好的。”嚴澤應下,扶著他起往樓上走去。
他這任人擺布的樣子,格外乖巧聽話,像極了小朋友。
許迎曦站在旁邊看著,有點哭笑不得,誰能想到平時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喝醉酒之后,居然會這麼好玩。
次日一早,許迎曦起床洗漱后,就下樓吃早餐。
只見靳北宸神淡漠地坐在餐桌前,一邊喝著牛,一邊翻看著財經新聞。
“早上好!”
走上前打了聲招呼,而后坐在靳北宸的對面,忍不住抬眸打量著他。
靳北宸掀眸,淡淡看了一眼,“早。”
許迎曦心中失笑,這人又恢復了往日那副清冷的樣子。
而且看樣子,他對于昨晚發生的事,已經忘得干干凈凈。
不過,忘了也好,省得兩人都尷尬。
之后幾天,許迎曦哪兒也沒去,就窩在家里養傷。
終于,在宋子墨和楊琪琪婚禮臨近時,腰傷和腳傷都徹底好了。
這天,靳北宸下班回來,看到許迎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還放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禮盒。
“這是什麼?”
“我閨送來的禮服,明天……就是那兩人的婚禮了,我要去參加。”許迎曦如實道。
說這話時,角上揚,眼底卻沒有笑意。
靳北宸淡淡頷首,也沒多問。
對于和宋子墨兩人的恩怨,他很清楚,也能猜到,明天去了之后,會出現什麼事。
“祝你好運。”靳北宸薄輕啟,淡聲道。
許迎曦看向他,神認真,由衷道:“這些日子,謝謝你的幫助和照顧,也謝謝你在國外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想必我早就被他們抓住,重新回到黑市,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這份恩,我不會忘記,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
靳北宸蹙了蹙眉,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在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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