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時被濃煙嗆到窒息的痛苦、人們悲慟的求救聲,一切都歷歷在目。
一想到這事,南明鳶的恨意就像翻涌的浪,沖刷著的理智。
但南明鳶終究沒有昏頭,南寧昌絕對不是無辜的,但這男人在車邊鬼鬼祟祟,手上絕對也不干凈!
祁司逸和想到一塊兒去了,沉呵道:“說別人,那你呢?你為什麼出現在鳶鳶的車旁?”
“我真是冤枉啊!”
賈箏京抹了把臉,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南寧昌知道我會點汽車專業的技,剛好我這段時間缺錢,他就找上我了。但我覺得這這事太喪盡天良了,怎麼能下手害自己的表妹呢?對不對?”
“所以我沒答應他!我來到你車邊,是想幫你看看他有沒有留后手。果然,我到的時候你的車已經被破壞了。我又不方便直接表明份告訴你,只好悄悄跟在你的車后頭,想保護你的安全。誰知道我剛下車就被你們抓了!”
他說得滿面誠懇,聲淚俱下,挑不出一錯。
祁司逸和南明鳶聽完后沉著臉,也不知在想什麼。
賈箏京的某地兒又開始蠢蠢。
他一向是記吃不記打,挨揍的痛勁兒一過去,又忍不住往材容都絕佳的南明鳶那邊靠,哀哀切切。
“哎喲,我的好妹妹,哥哥怎麼會害你呢?我說得可都是實話,哥哥好生疼你還來不及呢……”
“疼”兩個字刻意咬得極重,眼神直往南明鳶細窄的腰肢上瞟。
真是絕尤啊!
賈箏京暗自得意,他這番說辭嚴合地合邏輯,南明鳶肯定會相信。
何況,他還這麼有魅力。在國外他就靠甜言語、巧言令將許多秀麗的小孩騙到手。
如今這麼個活生香有個的表妹擺在他面前,他還不好好用用,那簡直是暴殄天!
先不往遠了說。
哪怕小手,摟把小腰也是好的——
賈箏京一寸寸往南明鳶邊湊。
砰!
祁司逸冷著臉,手比快,揮臂砰砰給了賈箏京肚腹兩拳,一下把他懟出去老遠。
“眼珠子再瞟我就給你挖下來!你最好給我吐干凈了,你今天還干了什麼!”
同為男人,祁司逸一眼看穿他的下流眼神。
還自詡哥哥,呸,哪個哥哥會對妹妹手腳的,簡直是侮辱哥哥兩個字!
賈箏京不無怨毒地投去一眼,這個男的,次次都來壞他好事,拉遠他和的距離!
剛被南明鳶踹過的地方又挨了祁司逸的打,真痛的他腰都直不起來,饒是如此,他還是。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把我打死我也這麼說!”
南明鳶冷著臉看他表演。
雖然行車記錄儀因為角度原因只拍到了賈箏京的影,沒拍到他手的確鑿證據。
但想想就說不通,和南思凌一家子都沒見過幾面,這個表哥為什麼要放著錢不賺,來幫一個素未謀面的表妹?
他有這麼好心?
這人看面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相間更是輕浮猥瑣,才不信這人有良善之心!
“表妹!好表妹,你們沒證據說是我干得,就想屈打招嗎!算起來我也是你哥哥,又幫了你,你應該請我吃頓飯才對呀,你說呢,表妹?”
賈箏京還不依不饒。
南明鳶煩的不行,抬下示意云叔打開大門,一腳把賈箏京踹了出去。
祁司逸怒火未消,還想把人揪回來暴揍一頓,被南明鳶給揪著領子拽了回來。
“鳶鳶,就這麼讓他走了,也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南明鳶拍著自家三哥的背,給他順,“別氣了,為這種東西氣壞,不值當。擒賊先擒王,他不過只是一個小嘍嘍,抓了他也沒用。”
放長線釣大魚,才是的目標!
有妹妹的聲安,祁司逸的緒稍稍好了些,不過臉還是黑的。
他冷哼,“這次就先放過他。”
賈箏京被踢了出去,在臺階上滾了幾滾,不甘心還要上前,被眼疾手快的保鏢架著往外拖。
與此同時,院外一輛黑轎車緩緩停在了門口。
眼前的建筑富麗高雅,整個京州也找不出幾棟這麼的。
薄辭深看著,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
難怪南明鳶不回風園那套房子住,南家的主宅別墅可比那套房子大多了,不需要去別!
越想薄辭深口越氣悶。
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戲耍他!
無發泄的薄辭深攥拳狠狠打了一下座椅,剛要拉開車門,就聽院一個極哀怨的男聲——
“鳶兒,你好狠的心吶!!”
凡是聽到這聲兒的人都起了皮疙瘩,無不被惡心得想吐。
鳶兒?
薄辭深的臉一下垮得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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