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心里暖的想哭。
“我真的沒事。”揚起聲音,仿佛又回到曾經寵的模樣,“沒人敢找我麻煩,公司有云叔在,家里有張管家照料,我現在過得好的。等我空閑了去國外找你們,你們別為了我耽誤工作。”
“不行!工作哪有你重……”
“聽我的!”南明鳶嚴肅了語氣,“我這邊自有安排,暫時不要告訴大哥二哥,不準打我的計劃,不然回來我就不給你做好吃的了!”
但如果三個哥哥都回來,那絕對是京州的一場地震。
不想這麼高調。
祁司逸就是個妥妥妹控,不能吃好吃的,那可不行!
他連忙討饒,“好嘛好嘛,答應你就是了。”
兄妹二人又閑閑敘話了半晌。
基本都是南明鳶在聽,祁司逸再說,從他們的況說到今天的禮——
“我送你的禮怎麼樣,收到了吧,還喜歡嗎?三哥知道你喜歡紅,特意買了d家限量的紅緞掐腰禮服,給你穿正合適。還有那個鴿子蛋項鏈,那是我拍賣會上買的,我還訂了幾雙最新g家的鞋,每個一雙,都是你喜歡的……”
向來在外人面前暴躁驕傲不可一世的祁家三爺,此時面對妹妹,聲音溫的不像話。
直到南明鳶有事要忙了,祁司逸才不舍的掛斷電話。
殊不知,與妹妹道別后,原本還笑意盈盈的祁司逸頃刻間笑意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忍的怒火。
他太了解自家妹妹了,就是個報喜不報憂的子,心里有苦水也不愿說出來家人擔憂。
妹妹說沒事,肯定是在強歡笑!
祁司逸在心里罵了薄辭深不知道多遍。
祁家嫡系這一脈沒有兒,他們兄弟三個把南明鳶看得比親妹妹還親,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就這麼千寵萬長大的小公主,嫁給他還不知道珍惜,真是該死!
眼睛瞎就別要了!
祁司逸打開兄弟三人的專屬加小群,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艾特所有人:
“各位,呼呼!”
“鳶鳶沒有死都別潛水了!”
尚在拍戲的祁司禮聽到咚咚咚的提示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只一眼便驚得他把劇本丟到了一邊,十指翻飛:“你說小鳶沒有死?!”
正在做研究的祁司冷也擱下了試管,馬上了手套回復:“!”
祁司逸直接甩了幾個語音條,言簡意賅且富地講述了南明鳶這幾年的況,另外兩人聽得氣不打一來,本無心眼前的工作!
祁司禮:“居然有這麼不知好歹的東西!等著,我這就跟劇組請個假,回去把他斃了!”
祁司冷:“薄氏,很好。”
祁司逸一看這二位哥哥的回復,心里是一咯噔,連忙補充消息:“哎哎,等等,我就是先和你們說一聲,別慌著手,鳶鳶可警告我說自有計劃,不讓我把事告訴你們,也怕你們為憂心。你們這一回去大作可不就餡兒了?”
祁司禮:“聽妹妹的。”
祁司冷:“同上。”
于是兄弟三人商討一番后,最后決定讓祁司逸先回國幫助妹妹。
計劃敲定結束后,祁小爺鎖上屏幕,向窗外的夜景,目如炬般明亮。
鳶鳶,哥哥很快就回來!
薄氏,天涼了!
……
沐槿歡并不知道,哥哥們已經別有一番計劃,此時正心頗好的上樓換了一哥哥新送來的服,然后出門工作。
陸引也知道心好,彩虹屁便隨其上。
“老大,你給別人留點活路吧,你這一打扮真的到窒息了!就這麼職業裝穿到其他人上,那一看就是去上班的,你這一穿完全不一樣了!那哪里是上班去的,本就是走t臺的!”
陸引彩看的咂舌,“老大以后可不能便宜那些臭男人!除了我哥,我就覺得這世上沒有一個人配得上你!”
“油舌!”
南明鳶趁著紅燈敲了陸引一個栗。
“我現在都要懷疑我不在的這三年,你是不是閑的就天天靠著這張出去泡妞了,練的這麼甜嗯?”
陸引一聽這話,立刻急了舉雙手以示清白。
“天地良心!在我心里除了老大您都是丑!我那個時候沒有你的消息,哪兒有心思去泡妞,再說了,老大您給我管理的產業,我可沒懶,我……”
陸引正委屈的自證,電話響了。
他心中暗暗罵道,影響他重新樹立在老大心中的好形象,最好這通電話是有重要的事匯報!
不然他饒不了這些手下!
接通后,在聽到電話那頭匯報的事后,陸引原本的嬉皮笑臉立刻收住,漸漸的愈發嚴肅。
“怎麼了?”南明鳶側目看他一眼。
陸引電話掛斷,給豎了個大拇指后,笑了,“老大,你果然料事如神,白秀蘭坐不住了,現在正打聽賺小金庫的法子呢。”
南明鳶聞言冷嘲勾。
什麼瞌睡有人送枕頭。
這枕頭不就來了嗎?
白秀蘭這種掉到錢眼的人,在某種程度上可是很好拿的。
既然想賺錢,自己就給送錢唄,從薄辭深那里無法拿到的東西,正好借白秀蘭的手給自己送過來!
只是之后他們的母子關系會怎麼樣,就不關的事了!
南明鳶挑眉一笑,“陸引,你找人你去跟涉。告訴,如果能夠拿到《滄海圖》就給一千萬。當然,記得擬一份協議,如果拿不到,得賠兩千萬!”
“沒問題!但一千萬……”
陸引話剛說一半,輕咳一聲猛地止住了,最后只是重重“嗯”了一聲應下。
哼,那個老太婆可沒欺負老大。
老大心善,他可不心善!
陸引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收,眼底閃過一抹冷和算計的……
此時南明鳶看著窗外,正陷沉思。
白秀蘭這種沒有腦子的人很好對付,可南寧昌就麻煩多了。
南寧昌這個老狐貍不好對付,他只是短時間,沒有辦法出現在公司作妖,但這距離自己的復仇目標還很遠。
得盡快找出當年車禍和郵炸的突破口才是。
想到昨晚的噩夢,南明鳶吩咐道:“陸引,當年郵上所有人的名單,你想辦法找一份來給我。”
“是!”
到了公司,南明鳶一下車,先去附近咖啡廳買了杯咖啡,沒有睡好覺,現在昏昏沉沉的急需咖啡提神。
一口下去,南明鳶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進公司,穿過大廳,去了自己的專屬電梯,正等待著電梯到達,就聽到后傳來一道低沉的悉聲——
“南明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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