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能永遠保持這個模樣。
輕鬆,自在,健康,無憂無慮。
每每忙碌過後,能夠在宮裏的某個角落“偶遇”,看著在下的擺搖晃,他旳心便莫名飛揚起來。
李泓遠背著手,臉上沒什麽表,隻偶爾側眸,看的輕快腳步和臉頰上的笑容。
看捧著玉石小麒麟的得意洋洋的模樣。
“近來可還疼過了?”李泓遠忽然問。
“沒有。”薑寧回答,“是很久沒疼過了,不過,近來頭有點疼。”
“怎麽?”
“殿下莫非還不知道?”薑寧停止欣賞小麒麟的絢爛燦,朝李泓遠出似笑非笑的神,“之前你說這些選秀,沒有給你添人,這句話不是很準確。”
“如果你說的是淩安,這我知道。”
“嘖,太子殿下對選秀之事,是真的很上心啊。”薑寧歎,“這次的秀裏,有幾個絕的人,我特意給你留著的。隻可惜被淩安攪和了,餘下的秀皇上沒心思再看,全都打發分配到各做普通宮了。”
言辭之下,全都是憾。
李泓遠冷笑:“就算人進了東宮,難不還會給你侍寢不?你不是不允許我有其他子嗣與令姿文讚爭奪地位的嗎?這麽積極做什麽?還是說,你篤定我隻喜歡你,不會寵幸其他人?”
“不知道。”薑寧搖頭,“我隻知道,李圓圓跟了你很多年,也沒有懷孕生孩子。金良媛這樣的人進宮這麽多年,你也沒要侍寢過。”
“我對敵國送來的人不興趣,誰知安不安全?”李泓遠冷冷說,“至於李圓圓,沒有懷孕的原因,你恐怕這輩子也猜不出來。”
“那就不猜。”薑寧笑道,“原來殿下不要金良媛,是因為是新羅國人。可見殿下氣度不如皇上,皇上寵雅妃可是一點兒也沒猶豫。”
“現如今雅妃在哪裏?”李泓遠毫不因為的言語而不悅,隻不不慢的說,“你以為父皇隻因為你一句話,就不去寵雅妃了?”
“不管怎麽說,寵過。”
“我不是父皇,做人做事與他也不可能完全一樣。”李泓遠淡道,“家國大事,比區區人重要。”
“好一個江山不人啊。”
“至我還是喜歡你的。”李泓遠說。
“那,在你眼裏,江山重要,還是我重要?”
“何必問這種自討沒趣的問題?”
“……太子殿下您可實在沒什麽趣。”薑寧搖頭,“不管你真實想法是什麽樣,難道你就不知道,什麽樣的答案才會讓喜歡的人高興嗎?”
“如果你因為我說謊話而高興,那你也忒蠢了。”
“……”
簡直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薑寧覺得自己每天去皇帝的妃子們那裏串門都好的,心也好,唯獨每次見到李泓遠就話不投機。
這怎麽喜歡他?
雖然喜歡他的容貌,喜歡他的太子的地位,但就是沒法喜歡他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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