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笑道:“憑您的容貌,一人獨,未免暴殄天。”
“小夠甜的,來,賞你的。”
薑寧塞一個酸棗到裏。
黃鶯的瓜子臉頓時皺起來:“酸……”
薑寧哈哈笑道:“竟是個怕酸的。”
“這真的很酸……姑娘您這是害喜呢,吃酸的覺不到,奴婢這牙可不住。”
“你太誇大了,這怎麽說也是貢品。你們過來嚐嚐。”
薑寧不信,目看向其餘幾個丫鬟。
丫鬟們紛紛逃竄。
清漪院笑聲不斷。
管事嬤嬤領著太醫過來時,見到的便是這麽一幕。
原先掌控後院的魏嬤嬤被薑寧幹淨利落理掉後,一直被打的許嬤嬤才得以上位。
們都是宮裏出來的,才配嬤嬤,尋常隻能婆子。
許嬤嬤恭恭敬敬的,領著太醫來後,甚至不進薑寧的門,隻在外頭候著。
一般來說,隻有幹幹淨淨的丫鬟,才有資格伺候主子,出主子臥房下榻之。婆子什麽的,自覺不幹淨,都不會出的
雖並沒有明確規定,但早已經約定俗。
了婚的媳婦婆子,都不會再伺候主子。
之前那個魏嬤嬤,仗著自己有幾分麵,不僅隨意進出薑寧房裏,還敢拉扯小皇孫。不管有多功勞,不會有主子喜歡這樣的行為。
因為這是對權貴階層特權的踐踏和輕視。
這也是錦貴妃母子倆都沒有護著的真正緣故。
薑寧側躺在榻上,由春來按部。
雖然才懷五個月,已經微微有點浮腫。
何況沒法正常走路,大部分之間都要坐著,這況就更嚴重些。
太醫見禮後,半蹲在地上,給薑寧診脈。
這次是個年老穩重的太醫。
薑寧不認識,問了句,才知道這位是太醫院的院判大人,名董朝奉。
薑寧笑道:“我倒是聽說過,從前有個神醫董奉,與大人的名字一字之差。”
董太醫忙道:“王妃學識淵博,那董奉正是下先祖。”
“原來如此。”
董太醫仔細診斷良久,收回手,站起,恭敬說道,“王妃子無礙,腹中胎兒也健康。隻是王妃雖腳不便,還是需要時常多走走,避免一直坐著躺著。”
黃鶯忙應著。
夏初快問:“大人,您能診斷出我們王妃懷的是男是嗎?”
黃鶯瞪一眼:“不該問的不要問!”
董太醫笑笑,沒多說什麽,起收拾好藥箱,“王妃歇著,下告退,還得趕著回去回稟陛下。”
黃鶯道:“冬歇,你送送董大人。”
冬歇忙送太醫出去,臨出門遞了一錠銀子過去,笑道,“辛苦大人了,以後還得勞煩大人,時常過來給咱們王妃瞧瞧。”
董太醫忙笑道:“王妃太客氣了,這都是下分職責。”
冬歇笑盈盈把銀子放到他手裏,送他出去。
這一錠銀子,足有二十兩。
在這種事上,薑寧還是很舍得。
何況對方是太醫院的頭兒,討好著點沒壞。。
董太醫去前院見煜王,說了薑寧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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