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等待主人晚歸的大狗勾。
男人略微帶起輕,說出的話洇著氣音。
舒心著實是被嚇了一跳,“阿寅,你怎麽不開燈?”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室搶劫了。
喻承寅兩臂撐在門上,將人完全圈在了臂彎。
也不知道喻承寅這是什麽喜好,就把抵在門後。
昨天兩人在門後親熱被吳姿隔著門撞個正著,導致現在對這個姿勢產生了恐懼。
可喻承寅似乎很喜歡。
他俯在他脖頸間嗅,然後皺了皺鼻子:“你上有別人的味道。”
舒心:“?”
喻承寅該不會真是狗變的吧,這鼻子這麽靈。
想了想,大概是今天唐娜一直粘在上,還時不時趁不注意親,要不是知道唐娜談過男朋友,都要懷疑的取向了。
“我今天見了朋友,逛街的時候一直挽著我,可能是離太近了。”舒心解釋。
“人?”
男人那雙眼睛在黑暗中尤其危險,舒心不自地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看他這樣,哪還敢說出今天還有沈穆,而且他和沈穆還禮節地擁抱了一下。
即使什麽事也沒有,也不敢說了。
以這男人吃飛醋的本事,那不得哄一晚上,沒準還哄不好。
喻承寅命令道:“離人也遠點。”
他不喜歡在舒心上聞到任何別人的味道,無論男人人。
舒心:“……”
以前怎麽沒發現喻承寅占有這麽強的。
喻承寅不滿意沒有回應,屈膝朝大頂了頂:“聽見沒有?”
“那一一呢?”
喻承寅:“……”
那顆大腦袋還在肩膀上擱著,實在是重。
而且喻承寅比他高一大截,想必這個姿勢他也不是很舒服。
想將那腦袋從肩膀上推開,但試了試無果。
“阿寅,你先起來,你這樣我都不過氣了。”
男人腦袋一歪,在肩側仰臉看,意有所指道:“這就不過氣了?”
“……”那發茬在脖子上有些紮人,舒心胡撓了撓,“阿寅我了。”
喻承寅沒說話。
挪著子,又換了另一種說法:“我們家的小煮夫做了什麽好吃的呀?我們去吃飯吧。”
喻承寅不,“先吃點別的。”
這句話一出,舒心是真怕了。
使勁一推,推完就想跑,結果還沒跑半步,就被人死死地釘在了原地。
“怕什麽,我又沒說吃你。”
男人瞇著眸子笑,那笑在黑暗看起來瘮人得慌。
要是再聽不懂喻承寅說這種話的言外之意,那就是傻了。
哪次這種似是而非的話,最後不都是往那事兒上引的。
舒心眸子轉了轉,然後出雙手,從他的臂彎下穿過,一把抱住了男人勁瘦的腰。
熱乎乎綿綿的小手不停地在腰上來回。
喻承寅被得全興。
除了酒店那次故意引他就範,之後哪次不是他在猴急地膩著人,纏著人。
沒想到小人今天倒是沒讓他調太久,自己主送了上來。
看來他給人都放假了是對的。
喻承寅大掌按蓋在背上,一把將人攬近,嗓音帶著啞:“剛剛是在擒故縱?”
舒心沒理他的調侃,隻彎著眸子對他笑:“阿寅,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
男人愣了下,被這笑容晃了眼,他總覺得這笑裏帶著一算計。
“我來大姨媽了。”舒心說。
喻承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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