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舒心就明白了這人在說什麽。
心髒狂跳,臉頰迅速升起一火熱,讓從頭燒到了腳。
這兒可不比家裏,平時來來往往多人數都數不清。
且不說會不會突然有人到訪,萬一喻承寅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那麽好,到濃時忍不住喊出聲,被外麵的林特助和袁書聽到些什麽,以後也沒臉再來了。
剛剛怎麽昂首一路走進來的,回頭出去時就會有多無地自容。
“阿寅,冷靜啊。”
舒心輕輕拍他的前,給人順氣,企圖讓他不要那麽衝。
“這裏是辦公室,我們回家,你想怎樣都行。”
是來接人回家給做飯吃的,不是來幹這事兒的。
“不要。”男人不斷地欺近,眸中滿盛的快要溢出來:“就要這裏。”
“你工作做完了嗎?”問。
“做完了。”
瞎說八道!
剛剛推門的時候,他明明還在簽文件。
“我們還沒吃飯。”又說。
“不著急。”
“你說過要做飯給我吃的,我都了。”舒心企圖說他,佯裝生氣道:“阿寅你說話不算話。”
“先吃點別的墊墊。”
舒心:“……”
敗了。
喻承寅是怎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說這話的。
雙已經從他腰上撤下,原本想回來並著,然而男人完全了進來。
後仰著子一點一點朝後躲,才將將挪半分,兩隻手腕就被人牢牢地扣住了。
又被強行拉了回去,甚至比剛剛後退的距離還要大,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離得更近了。
喻承寅垂眸盯著,笑得春風得意:“躲什麽,你能跑得了嗎。”
舒心尬笑一聲。
又不死心地說:“這桌子也太涼了,冷。”
“一會兒就熱了。”
“……”
算了,就這樣吧。
反正在這種時候,總是說不過他的。
喻承寅在平時有多笨,在這方麵就有多伶牙俐齒。
甚至懷疑,男人是不是都在這事兒上無師自通,像是天生的調大師。
還在這分析男和的不同,轉眼間,喻承寅已經單手將的兩隻胳膊反剪在了腰後。
在絕對力量下,人向來不是男人的對手。
也不了。
“……”
舒心又做最後一次掙紮:“阿寅,你門鎖了嗎?”
兩人的頭頂正上方是一盞燈,人白皙的脖頸瑩瑩地反,那斑斑點點的痕跡點綴在上麵,竟著妖冶。
的領口不比早上那,開得不算小。
喻承寅輕易就撥開了那領,出小巧圓潤的肩,手頗為膩。
男人一口咬了上去,齒間溢出一句:“沒人敢進來。”
舒心疼得低哼一聲,視死如歸般的閉上雙眸。
算了,隨他去吧。
在這種時候,從來都是拗不過他的,不管示弱求饒多次,最後都會被人給製服。
男人向來都會兼施,一邊撒討好磨著人,一邊又用那與生俱來的男力量桎梏著。
無論哪一方麵,從來都是拒絕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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