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嗚嗚地躲,潛意識裏覺得不能這麽放縱地給人親下去,不然明天又是見不了人的一天。
不願給人好好親,可越躲卻被咬得越,一點兒也逃不得。
喻承寅這人有一種變態的執著。
越是哪裏被自己折騰出痕跡,他就越不想讓消下去,定要趕在消失前再給人補上新的才滿足,大有宣告主權之意。
人飽滿的香甜,水潤潤的,一口咬上去的興遍布的每一個。
喻承寅突然覺得自己也有了醉意,酒好像開始在口腔裏打轉,刺激得他腦袋也尤為昏聵。
一瞬間不知是因為酒醉了,還是麵前的人令人沉醉。
任由著心境的變幻,他頗為滿意地給人點評:“味道真好。”
話畢又加深了一吻,仔仔細細地碾磨,不夠似的,心間的火星也由著這一下下的作不斷地燃起,越燒越旺。
舒心雙手握拳,支撐在兩人的前,似是而非地推拒,不料卻被人越抱越。
上是痛麻加,上是起伏的。
糯糯的調子從齒間流出:“阿寅就會欺負我。”
男人終於放過,從上撤開。
嗓音嘶啞,帶著:“嗯,我在欺負你,那你要怎麽懲罰我。”
舒心原本閉著的雙眸緩慢地睜開,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俊,轉了轉眸子,好像真的在思考怎麽懲罰這個男人。
神尤為靈,醉意像是慢慢消散了,可一說話,舌頭卻捋不直:“那你不準,從現在開始聽我的。”
喻承寅原本要掀角的雙手頓住,聽話地停了下來,好整以暇。
他笑得:“嗯,我不。”
舒心雙手撐在他的肩上,稍稍坐開些,讓自己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眨著雙眼,歪著頭打量人,歪著歪著差點又要倒下,被喻承寅及時掌住。
卻被舒心扭著子掙開了,兇道:“不準!”
喻承寅:“……”
他真的不再了,盡職地扮演木頭人。
看著男人聽話的樣子,滿意地咧笑了。
抱臂,像是在思考,整個過程耗時很久,神也呆呆的。
下一瞬,大概是想到了什麽,像隻出狡猾爪子的小狐貍,開始竊竊地笑。
猶如指揮著千軍萬馬的王,此刻指揮著他:“自己服!”
喻承寅神一怔,揚笑了,連雙肩都在抖。
舒心不滿他的反應,更不滿他沒有立刻照著的意思做,氣呼呼地瞪他。
“阿寅不聽話。”控訴道,扭著頭跟人鬧別扭。
男人笑容更盛。
“好,我聽話。”他立刻抬起手,指尖附在自己襯衫最下方的那粒紐扣上,聲問:“心心是想對我做什麽?”
看到人開始聽話了,生氣的小臉立馬換上笑意,藏著一就破的小心思。
脆生生地說:“完才告訴你。”
喻承寅挑眉,起了縱容的心,一瞬不瞬地盯著。
襯衫被執起,指腹旋轉,開始解自己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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