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總吃得還算和諧,雖然喻承寅幾個兄弟都對舒心的離開頗有微詞。
但兩人明顯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其實幾人都覺得,自從舒心回來後,喻承寅漸漸變得有活著的氣息了。
以前真的是閻王附似的,人不說話,不笑不流,問十句回一句。
可今天居然主開起了玩笑,還能從臉上的表判斷出,那是名為幸福的模樣。
他們其實也不願意承認,堂堂喻氏集團的總裁是個腦,天天圍著人打轉,被人吃得死死的,沒出息到家了。
但不得不承認,最起碼,以前意氣風發的男人在一點一點地回來。
席間氣氛頗為融洽,從剛開始的隻有筷子敲碟子的撞聲,漸漸變了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當然主要是江晏主導。
喻承寅對他已經沒了剛開始的針對,而舒心在喻承寅麵前也越發的小人,已經沒了單獨談時的那種嚇死人不償命的強大氣場了。
他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什麽都開始敞開了說。
“舒妹妹,你這怎麽腫這麽厲害?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江晏賤兮兮地問。
舒心夾菜的作一僵:“……”
這個坎,看樣子是過不去了。
可這種閨房之樂,小之間的恩恩,拿到臺麵上說,真的很尷尬……
撞撞喻承寅的胳膊,低著頭,已經快要無地自容:“你不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麽?他也沒說錯。”
舒心:“……”
看向喻承寅,男人完全沒什麽惱的模樣,甚至還約看到他角漫起了笑意。
他肯定故意在腫得要死的時候,帶來見他們的!
“喻承寅,你真禽!”許輕輕替姐妹鳴不平。
閆澤為好兄弟說話:“小別勝新婚,大別那可就是夜夜新婚夜,許妹妹你不懂。”
江晏嘖了一聲,轉而把炮火架到了閆澤這兒:“你又懂了?喻承寅老婆丟了都又找回來了,這麽多年了,你什麽時候找個朋友?”
“你閑的是吧?”閆澤無語。
“我關心關心你怎麽了,都快三十的人了。”江晏大呼一聲,思維極其跳:“你他媽不會喜歡男的吧。”
閆澤推了推眼鏡,朝他微微一笑,眸中藏著危險:“江晏,要不要我明天跟料,你談過多朋友?”
江晏:“……,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幾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地開玩笑,瞎聊,如此輕鬆的一頓飯當真是時隔了多年。
快要吃了半飽,舒心去了趟洗手間。
出來在盥洗臺洗手時,秦知節恰好從隔壁男廁出來。
舒心了紙巾了手,直起,率先打招呼:“秦總。”
會對江晏和閆澤直呼其名,對秦知節卻不出名字來,而且,秦知節一晚上沒說兩句話,讓實在拿不準秦知節的態度。
秦知節垂目看,臉冷,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緒。
他沒回應,而後徑自走向盥洗臺,打開了水龍頭。
舒心沒走,而是在一旁靜靜地等他洗完。
才開口道:“秦總有話要和我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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