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要刺激他,他的緒有時候自己沒有辦法控製,他的自我傷害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會導致他的病惡化。”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需要給他安全。”
“我們剛剛也聊了關於你的閉癥問題,那次他把你關起來也是因為誤會你要再一次離開,所以,他的不安一直存在,你需要盡可能地消除他的這種不安。”
舒心一直安靜地聽著,臉越發慘白,每聽一句,對自己的怨恨程度就要加深一分。
想起喻承寅睡醒後無意識吻的那次,整個人的狀態應該就是抑鬱的癥狀。
許曼看著若有所思,問道:“你見過他病發的時候,是嗎?”
舒心雙微,點著頭:“對,他有一次睡醒後,出現過意識不清,呼吸困難,流汗的一些況。”
“那應該是做噩夢了吧,他和我說過,會重複地夢到你離開,雖然他當時看不見,但還是會想象到那些場景,是他潛意識裏的自我折磨。”
舒心覺到口疼悶,牙關止不住地打著。
“別擔心,按照我上麵說的這些去做就好。”許曼拍了拍的背,輕聲說:“我相信你可以讓他痊愈。”
喻承寅下午剛結束了一個項目會議,喻宏山就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說子熠會讓人去接,下班後讓他直接回老宅吃飯。
他隻當是平時的家庭用餐,也沒做多想。
到了老宅,喻承寅下了車,越走近越能聽到清晰的人聲,歡歡笑笑的。
“來客人了?”喻承寅轉頭問鄭良。
鄭良臉上的表變幻莫測,默了會兒才回:“是的爺。”
喻承寅剛踏進屋子裏,潘靈就從一旁跑向他,準地挽住了喻承寅的胳膊:“承寅,你回來了!”
喻承寅立刻回自己的胳膊,退離了幾步,嫌惡地蹙了蹙眉。
沙發上,喻宏山和吳姿跟潘靈的父母正聊得歡,喻天逸和溫夫妻二人在一旁作陪,場麵十分融洽。
吳姿捂著後仰著笑,看到兒子後朝他擺了擺手:“承寅回來了。”
喻承寅從眾人上掃了一眼,隻點了點頭。
喻宏山臉登時難看了起來,命令道:“有沒有點規矩,人。”
“潘伯父,潘伯母。”
沈玫看著這個婿真是越看越喜歡,除了帶著和前妻生的兒子這點,整個京城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金婿了。
招呼喻承寅:“承寅是不是又變帥了,工作一天累了吧,過來坐下喝點茶。”
吳姿:“男人嘛,在外麵做事業,累也正常。”
潘靈剛剛被喻承寅嫌棄加無視,心裏一陣不爽,但臉上仍然掛著笑。
端了一份甜品:“這是我特地從一個法國甜點大師那兒訂做的,很好吃,你嚐嚐。”
潘靈還沒端到他麵前就被他一手隔開了,他問:“子熠呢?”
溫回道:“跟子昂在花園裏玩呢。”
“我去看看子熠。”
說完便轉就走了。
吳姿一臉尷尬:“這孩子被我跟宏山慣壞了,你們別往心裏去。”
沈玫攬著丈夫的胳膊笑:“瞧你說的,我們喜歡承寅還來不及呢。”
潘升榮拍了拍沈玫的手,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承寅工作累,我家那兒子從公司回來有煩心事的時候,對我們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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