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
傅京墨頗有自信。
宋九杳:“大哥……咱們不是去打劫的,別整的跟土匪頭子一樣。”
土匪、頭子?
傅京墨氣樂了,尾音夾帶些許笑意,“我在你心裏就這麽個形象?”
“哎呀,反正這件事我來做,你幫我找他們地址就行。”宋九杳托腮,“你工作那麽忙,還是多賺點錢吧!”
也想鍛煉鍛煉能力。
最重要的是,又可以結識一點人脈了!
那些人份地位尊貴,幫他們救出兒也不是全然沒有好的。
傅京墨:“行,想做什麽就去做,前提是——”
“保證自己安全。”
宋九杳微微頷首。
傅京墨修長的指尖輕輕敲了敲桌子,似乎在醞釀什麽。
最後,還是用最溫的調子,說出了看似狠戾的話,“杳杳!”
“你要是出事,我會讓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陪葬,再一起下去陪你。”
宋九杳:“?”
呆若木地對上傅京墨的眼神,倆人之間離得很近,他上的氣息,宋九杳完全沒有辦法忽視,張的手心都在抖。
知道的,傅京墨沒開玩笑。
他這人有時候偏執起來,真的很嚇人。
“行行行……”宋九杳抬起手,覆在傅京墨臉頰旁,把他掰到自己麵前,讓他視線裏都是自己。
黑瞳孔下,倒映出的也是這張臉。
瞇起眼簾笑道:“保證不讓自己有危險~”
“相信我!”
然後就親了他一下。
這招確實管用,傅京墨鬱的臉一下子便掃而空,角彎起一抹笑。
宋九杳發現,他這人,其實很容易滿足。
有時候前一秒生氣,下一秒解釋完了,哄一哄,他馬上又能好。
總而言之,對而言,是個緒不穩定,但哄一下緒又能立馬穩定下來的男人……
宋九杳暫時還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格。
反正不反,倒是上頭。
傅京墨胳膊輕抬,握宋九杳的細腰,“再親下。”
“……”
第二天宋九杳搬回了莊園裏,安安心心等傅京墨的好消息。
傅京墨效率也很快,當晚就給列出了那些曾經與他訂婚的孩家庭住址。
臥室的書桌前,一排排的個人資料,以及私人住宅、家庭住宅、公司地址……
“……”隻能說,特別詳細。
詳細到宋九杳發現,傅京墨以前竟然有不下於十個訂婚對象。
D國皇室千金。
Y國皇室旁支,費德爾他表姐。
帝國top前十的財閥,隻要家裏有兒,都跟他訂過婚。
宋九杳驚了!
其他人也就罷了,費德爾的表姐怎麽還跟傅京墨訂過?
難怪之前費德爾得知與傅京墨訂婚後,特意到了帝國,想看看還活著沒有……
怎麽費德爾之前沒告訴呢?
宋九杳看了眼費德爾表姐照片,皮有點黑,不是傳統的白人……
長的不錯,五生的英氣,不是人,倒是很帥。
“史諾……”宋九杳擰了擰眉,有些疑道:“我之前去過Y國皇室,沒見過這個孩。”
“更不知道……這人竟然是費德爾表姐。”
不行,得找費德爾問問去!
傅京墨坐在宋九杳旁邊,指尖一勾,將資料移到自己麵前,開始替宋九杳解釋,“正常,親生父親是F國的一個小平民,至於母親,份也隻是Y國比較有錢的一戶人家,但姨媽,也就是費德爾的母親,嫁到了皇室,因此沾了點,對外就宣稱自己是皇室的人。”
“啊?那照這麽說,份也沒有很厲害吧……怎麽傅鬆還對下手?”
傅京墨掌心覆蓋在宋九杳手上,把玩著的手指,垂下眼皮,耐心地說:“很正常,以傅鬆的能力,還查不到皇室部太多信息,可能他覺得,但凡是皇室的人,都不能放到我邊來。”
“咦?你知道的好多啊!”宋九杳總覺得……傅京墨也深不可測的。
傅鬆找一個這樣的人當對手,確定不是腦子出了問題嗎?
說到底,傅京墨不是沒能力搞死傅鬆,讓他沒辦法再作妖,而是不想搞,他就想看著傅鬆和他兒子像跳梁小醜一樣瞎蹦噠。
生活總是枯燥乏味的,他們的針對,陷害,看似傷害傅京墨,實際在傅京墨眼裏,隻是樂子。
傅京墨咳了一聲,怕宋九杳誤會,連忙道:“我沒有刻意的去了解過這些訂婚對象,隻是恰好對這些人家境,份,比較了解而已。”
在商場上打拚,他也接海外,自然不管是競爭對手,亦或是合作夥伴,都有些許清楚。
宋九杳嘖了一聲,“我也沒怪你呀,你反應那麽大幹什麽?”
傅京墨下意識了宋九杳手心,抬起眼簾,黑的瞳孔深邃漆黑,褪去懶散,“怕你會想。”
他不會談,所以查閱了不資料,知道孩子是心思比較敏,很多時候,在他看來隻是“小事”,在眼裏,或許就是大事。
所以他怕宋九杳沒有安全,會委屈。
宋九杳想了想,頗為讚同地點點頭,“你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錯哦……”
“我確實要想了……”
“這麽多訂婚對象,全是,還都是不同風格的,們要不是被傅鬆抓走了,是不是你早婚了!”
宋九杳一本正經。
“……”
傅京墨這回沒有辦法去辯駁。
因為他也不確定會不會。
隻知道他並不在意那些婚事,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
婚姻這種東西,對他而言不重要,說白了答應跟那些姑娘訂婚也不過是為了應付爺爺那關,畢竟當初他爺爺,一直想在死之前,看他娶個媳婦回家。
“怎麽不說話?”宋九杳托腮道:“你實話實說唄,我不生氣!”
反正都過去了不是嗎?
而且在那種環境下,不管傅京墨做出什麽選擇,都是正常的,畢竟那時候又沒出現,他也不認識,總不能在自己沒出現的時候,就隔空讓人家別結婚吧……不現實。
始終堅信,在什麽時間點,遇上什麽人,都是上天的安排,有緣就會相逢。
傅京墨鬆開宋九杳的手心,隨即,扣住的後腦勺,指腹輕輕著的發,緩緩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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