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兮笑著反握住老人的手:“外婆,我沒事兒,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哪里好了,這才幾天啊,你就瘦了這麼多。”
宋綏把手里的東西給家里的阿姨拿上樓,走上前攙扶老人:“外婆,我扶您過去,我們坐下說話。”
看似攙扶老人,實則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照顧路言兮,不想站著累。
外婆知道他的用意,有點怪自己的疏忽,“對對對,兮兮,我們坐下說話。”
外公也跟著外婆過來了,只是他比外婆要穩重些,緒沒那麼外,跟著過去坐下,一坐下就看著路言兮問:“沒事吧?”
路言兮搖搖頭:“沒事,外公別擔心。”
“沒事就好。”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吃得好嗎?睡得好嗎?”外婆連問。
路言兮心里暖洋洋的,笑說:“都好都好,外婆放寬心。”
得再三保證沒事,老人才勉強放下心。
顯然已經知道兩人今天去領證的事,欣地握著路言兮的手囑咐一些結婚后的事宜,又囑咐宋綏好好照顧路言兮。
兩個老人說完,許云婷、古輕和許徵才說話。
都是差不多的話,先關心一番路言兮,再囑咐路言兮和宋綏以后要照顧好彼此好好過日子。
唐翩翩要照顧莫柯,唐君爵要上課,唐正天和許學琨要看顧公司,他們都沒有來。
說了這麼半天,沒有一個人就路言兮這次出事的事責怪宋綏沒有保護好。
這當然不是說他們不關心路言兮,只是他們都是講理的人,清楚發生這樣的事,宋綏絕對比他們更擔心更自責,沒必要再給他力。
領了證就是自家人了。
自家人,就不能厚此薄彼。
怕宋綏太過自責,兩位老人還說了幾句寬他的話,說這事不怪他,以后多注意,盡量避免這樣的事再發生就可以了。
他們領證是大喜事,這天宋庚和宋安欣都提前下班回家,一家人好好地慶祝。
許唐兩家的人在江城留了三天,住在路家,都是來宋家一起吃飯。這兩天路言兮的待遇堪比國寶,就連自己口了想去倒杯水喝,都被押著坐下有人去給倒。
的素質其實不差,休養這幾天恢復得差不多了。奈何一人拗不過這麼多人,索就聽大家的什麼都不做,安心當個廢。
這三天宋綏都沒有去醫院,每天和許徵去書房待幾個小時,沒人知道他們的談話容,但路言兮大概能猜到。
接到消息,西德蒙這幾天的日子很不好過。
這里面必然是宋綏等人的手筆。
想要為找西德蒙算這筆賬的不止宋綏,還有許徵和唐翩翩。
宋綏還沒有聯系莫柯,莫柯就先聯系了他。莫柯如今還是失憶狀態,并不認識宋綏,對宋綏的印象就只是他未婚妻表妹的對象。他會主聯系宋綏,無疑是唐翩翩的意思。
從宋綏這里,莫柯得知自己這次出事是布什家族和卡萊家族所為。
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宋綏的一面之詞,是聽宋綏這麼說之后,讓人去查,已經確定宋綏說的是事實。
這下莫柯就不是不忍看唐翩翩擔憂著急,想要幫忙對付西德蒙了。
他也要報仇。
布什家族不急,先集中火力對準卡萊家族。
眼下卡萊家族……或者說西德蒙四面楚歌,對付起來要容易很多。
這麼多人同時出手,西德蒙就是能耐再大也撐不了多久。于是西德蒙去見了布什家族的當家人,不知他們是怎麼談的,總之那天過后,布什家族就給西德蒙提供了幫助……
這番較量就這樣拉鋸起來。
直到路言兮和宋綏婚禮的日子到來,拉鋸都沒有拉下帷幕。
訂婚宴取消了,婚禮的日子提前到訂婚宴的日子。
宋綏當然不贊,別人有的,他都想給路言兮。但耐不住路言兮磨泡。
路言兮的意思是,他們已經領證,訂婚宴沒必要。而且現在是多事之秋,這種人多的場合多混,為免有人趁搞事,舉辦婚禮就行,訂婚宴就取消了。
宋綏還是堅持,說他會做好安保工作,不會讓心懷不軌的人出現在宴會現場。路言兮只能服,說自從懷孕,常常神不濟,沒力應付兩場宴會,宋綏才妥協。
宋綏已經很去醫院,幾乎在家里陪路言兮,有特別大、非他不可的手,他才會去醫院。
這期間宋綏原本是想辭職的,路言兮不贊,宋家其他人也不贊,醫院更不贊。于是協商之下,醫院決定給他放長假,讓他忙完自己的事再來上班,只是他們提出如果有重大無人能勝任的手,希宋綏能回去幫忙,宋綏同意了。
學醫是他自己選的,他熱這一行,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放棄醫生這個職業。
在家陪路言兮,路言兮大部分的事都是宋綏親自經手。照顧路言兮不是多難的事,這期間宋綏一邊照顧路言兮,一邊在極力對付西德蒙,得西德蒙不得不向布什家族求助。
這些事路言兮只了解大概,因為宋綏從來不會主和提起,只希能好好養養胎,不想拿這些事來打擾。
路言兮也沒有主問宋綏。
能了解大概,是有人定期給分事件進展的信息。
所謂墻倒眾人推,西德蒙腹背敵,且在斗爭中逐漸顯弱勢,其他圍觀的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有很大幾率能徹底除掉他的機會。這其中不只有利益牽扯,西德蒙著實不是什麼好人,他這些年做過的壞事不計其數,樹敵無數,很多人都想要他的命。
婚禮的地點定在江城。
非常時期,為免有人趁搞鬼,婚宴定在宋家一私人莊園里,安保里三層外三層,賓客進門時再三確認邀請函和份,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防守非常之嚴。
路言兮四個月的孕已經有點顯懷,不過專門設計的婚紗穿在上,倒是不怎麼看得出來,只是這段時間被宋綏養得太好,臉還是能看出比以前圓潤了不。
迎賓,路言兮堅持要陪宋綏迎接賓客,宋綏拗不過,只好讓人搬來一張凳子給坐。
一人坐著,一人站著,就這麼迎賓,男俊,依舊很賞心悅目。
在自己的婚禮上見到久違的周夕悅,路言兮是沒有想到的。
原本在防守嚴的婚禮現場,像周夕悅這種和路言兮曾不對付的人是不能放進來的,但周夕悅是宋淮帶來的。
宋淮是宋家二,這是宋家的地盤宋家的宴會,保安不敢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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