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很謝你對我男朋友的欣賞,能得你這麼優秀的人慕,說明我男朋友確實很優秀,也說明我眼確實很好。但那是我男朋友,是我的人,我也不可能因為別人對他很慕就將他讓出去。”
“我也是很不容易才能和他走到一起,很珍惜他。魏姐姐這麼優秀,相信會有更適合你的緣分。”
說完,路言兮對魏初語微笑點了下頭轉先走了,沒有再給魏初語發揮的機會。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魏初語是個要臉面的人,就不會去做那足別人的事。
好吧,魏初語是什麼樣的人好像也不太重要,反正不管怎麼樣,宋綏也不會給魏初語足的機會。
不然魏初語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是暗,連向宋綏表明心意都不敢。想必魏初語自己也清楚,一旦和宋綏表明心意,宋綏一定會拒絕,并且連維持現在表面同事關系的機會都不會再給。
轉眼到“新生”開業前一天。
這天一大早路言兮就出門去店面做開業準備,魏卓錦也從百忙的工作中出了三天時間過來幫忙。
“像模像樣的了。”臨近下午,大家都忙得有點累,魏卓錦弄了兩杯喝的,一杯給路言兮。
路言兮接過,笑說:“咱們好歹準備了這麼久,當然要有點樣子。”
“我預咱們店里的生意一定會很火。”
路言兮不置可否。別的不說,單說店面的位置,只要做出來的東西不差,生意絕對差不了。
“這邊準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工作給其他人就好,一起出去吃個飯?自從你談,想約你吃頓飯都不容易。”
路言兮無奈笑道:“你確定是我難約而不是你?你倒是說說你哪次約我約不上的?”
魏卓錦嘿嘿笑。
“不說這個,我聽說你之后又見了魏初語,約你的?知道你和宋綏的事了?”
“嗯。”
“沒為難你吧?”
路言兮失笑:“怎麼為難我?要為難也是我為難吧,是慕我男朋友,又不是我慕男朋友。”
“這倒是。”魏卓錦贊同地點點頭,“魏初語這個人……怎麼說呢,除了子高傲一點,以自我為中心一點,其他沒什麼大病,人也確實優秀,換一個人喜歡,絕對能得償所愿,可偏偏就看上了宋綏。”
“宋綏這種人很難對什麼人心,一旦心,一定就是一輩子的事。魏初語不是那個人,注定要以傷心收場。”
魏卓錦突然意識到正主就在這里,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可不是在幫你敵說話啊,我是在夸宋綏專呢。你就是宋綏放在心里的那個人,你是幸福的。”
“對了,我聽說宋淮那個前友最近生病了,還不是什麼小病,好像是什麼重型再生障礙貧,想要治好需要進行骨髓移植,據說那個生型還比較特殊。怎麼樣,和宋淮沒來煩你吧?”
三年前重生回來,是魏卓錦陪路言兮去做的全檢。魏卓錦看過路言兮的檢報告,知道的型。
“你怎麼聽說這麼多事?”
聽說當然是假的。
以前得宋綏委托去接近路言兮,魏卓錦為能順利接近路言兮,會先去了解路言兮的況。這種事做得多了就養了習慣,一聽到可能和路言兮扯上關系的事,就忍不住深去了解況。
這次是聽一個和宋淮同圈子的朋友提起宋淮前友生病的事,然后就去了解了一下。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下來不得了。又是重病又是型特殊的,關鍵這個特殊的型偏偏和路言兮一樣!
剛知道這事那會兒,魏卓錦直嘆這未免也太巧了;想著幸虧路言兮移別了,不然路言兮這輩子豈不是都要和宋淮以及那個姓周的糾纏在一起?
型相同,骨髓配型功的幾率會高很多,萬一骨髓配型功,路言兮是救那個姓周的還是不救?
不救,畢竟是一條人命;救,那得多糟心。
是想想,魏卓錦就為路言兮到頭疼,再一次慨幸虧路言兮現在喜歡的是宋綏。
周夕悅型和路言兮相同的事,魏卓錦自然和宋綏提了。就怕好不容易走出來的路言兮又被宋淮和周夕悅纏上。
將這事告訴宋綏,才知道宋綏原來早就知。
對此,魏卓錦是滿意的。
別看先是宋綏的朋友,和路言兮相這麼多年,心早就偏向路言兮了。
魏卓錦睨:“還不允許我消息靈通了啊?”
“不過看這樣子,他們應該還沒有來煩你。說實話,兮兮,宋淮是不是還不知道你也是這種稀有型?”
顯而易見。
如果知道,宋淮早就來找去做骨髓配型了。
上輩子宋淮知道的型,是因為不好經常進醫院。那時宋淮的份是男朋友,陪去過兩次醫院就發現了型的特殊。
看路言兮的表,魏卓錦就知道了答案。
“居然真不知道啊,他和你不是那什麼……竹馬青梅嗎?說真的,不是我偏幫宋綏,論對你的關心,宋淮還真比不上宋綏。”
“這是當然。”
路言兮也聽懂了魏卓錦話里的意思。魏卓錦是在告訴,宋淮不知道的型,宋綏知道。
不清楚宋綏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但對于宋綏知道的型這件事,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魏卓錦目調侃:“瞧你那樣,嘚瑟得喲!”
最后路言兮給宋綏發信息說會晚一點回去,和魏卓錦去吃飯了,但并不是只有們兩個人。
們剛出店門準備去吃飯就遇上了齊驍。
“齊學長。”
“學長。”
魏卓錦是路言兮的直系學姐,齊驍也算的學長。不過魏卓錦和齊驍不太,只是認識。
“之前聽你說過你們店的開業時間,想著開業前一天你應該在這里,恰好路過就來看看。”齊驍這話是對路言兮說的。
說完對魏卓錦點頭致意:“魏學妹,好久不見。”
“是有許久不見了,學長怎麼會在國?來出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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