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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詭聞實錄之陰陽先生》 第187章 河魁斬尸符

蔣一泓都只能封尸……這河娘子該有多兇?!我哪兒有辦法能對付?

就那麼一瞬間,我竟起了退避之心……

蔣一泓留下來的尸,我哪兒敢去以卵擊石?

有句話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可紙人許這昏迷不醒的模樣,我若是不接近一下銅棺,不曉得原因,他一直醒不過來,又該怎麼辦?

一時間我陷了兩難的境地,心掙扎躊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心頭更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一樣。

我盯著銅棺,余瞥向紙人許,額頭上的汗水開始大顆大顆的滾落。

忽而啪嗒一聲輕響。

低頭一看,我放著的地支筆,竟然落了地。

下意識的,我了一把自己兜,驚愕地發現,兜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破了個

我快速將地支筆撿起來,躬彎腰之間,我卻鬼使神差地想通了一件事……

蔣一泓給我算了卦,他甚至都算出來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回九河縣,難道說,他會沒算出來在苗家村的危機嗎?

的老婆是我的考驗之一,這河娘子,是否又是另一個考驗?!

此外,若是我臨陣逃的話,就還要面臨一件不得不做的事

我肯定得帶上苗玉兒,以及苗老爹,苗老太太。

否則的話,他們必定會死在周孑手中。

我不知道紙人許為什麼醒不過來,也未必能讓他清醒。

一時間想通了利害關系,我腦袋里頭出奇的清醒。

盯著銅棺,看了許久之后,我站起,邁步朝著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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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不過我自己,可我信得過蔣一泓,他要是認為我可以,那我現在肯定有破局的可能!

屋之

后,我頓覺寒意人,空氣中帶來很強的粘稠,就像是我在懸河冰冷的河水里頭似的。

視線落在銅棺上,我才發現銅棺的表面,有兩道極深的劃痕。

這劃痕的印記很新,并且剛好劃破了銅棺表面的一道符篆。

我定睛辨認,很快便分辨了出來,這是宅經之中的河魁斬尸符!

頓時我就明白過來,蔣一泓利用鎮煞符鎮棺,定尸骸,以河魁斬尸符頂,避免起尸!

此刻河魁斬尸符被破了,可鎮煞符還沒破……

有一個極大的概率,河娘子并未起尸,卻已經有了起尸的可能。

或許是今晚天黑,也或許是大之時。

一旦起尸,這棺蓋必定會廢掉!棺上的鎮煞符也一定會破。

同時我也想到原因。

周孑沒有將銅棺上的符完全破掉,也是他不敢!

若是他連鎮煞符都毀了,河娘子當場詐尸,他本沒有離開的可能!

所以他只能夠破壞表面的河魁斬尸符!

那這樣一來,紙人許變這模樣,并不是因為河娘子?

我心頭砰砰狂跳,更是覺得自己這一系列分析邏輯分明,準確無誤!

如此一來,紙人許就是中了周孑的某種計策?

回過頭,我再看向院中的紙扎人,又想到了一個可能。

或許周孑退開之后,想用他娘的兇尸,來讓河娘子詐尸,只不過被紙人許放置在這里的紙扎人攔住。

因此周孑就準備了某些手段,來對付我和紙人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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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人許過來了,便剛好中招!

想清楚了這些,我攥了手中的地支筆,又盯著銅棺看了幾秒鐘,便快速取出天干硯!

我立即磨墨,并取出麻紙,開始聚會神地勾畫河魁斬尸符!

此符和鎮煞符差別極大,更要復雜不

其頂端一個罡字,下方則是斬,斬字被分得極開,那車字一豎,以及斤字一豎,被延展下去,并且顯得很窄小,一直到末尾的時候,則是斜著一橫將其封住,宛若一把斬刀!

在這空隙之中,便有河殃兩字。

開始的時候,我勾畫得很是順利。

等到了最后,握著地支筆的手便栗不止,像是握著一把鋒銳的刀!

手指之間盡是刺痛,每一筆一劃落下去,指肚都好似被刀割一般。

我強忍著劇痛畫完了這道符,背上已經全都是虛汗,手指栗間,地支筆竟然直接落而出,掉在了地上。

不過好歹,這河魁斬尸符是畫完了。

我將符紙拿起來,小心翼翼地放置在銅棺之上。

符紙頓時像是被吸附一般,在了棺蓋上!

陡然間,屋的那子粘稠冰冷,竟然消失不見了……

棺蓋之上的河魁斬尸符破了,我用一張紙畫的鎮上去,也勉強有鎮尸功效!

恍惚之間,我忽而聽到耳邊有輕微的聲響,似是紙人許在喊我的名字。

我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屋外。

紙人許分明還是蹲坐在門檻外頭,他垂著頭,一

此時

分外刺眼。

我站在這個位置,約能夠看見穹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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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這種程度,儼然是大之時到了……

一張河魁斬尸符,竟然花費了我那麼長的時間?

正當我想到這里的時候,忽然間脖頸有些涼意。

我下意識地抬手一手的是一冰涼細長的東西,似是鋼一般。

再下一瞬,忽然脖頸上那東西一,死死的就要勒住我的脖子!

我面大變,手頓時勒了那東西,往下一拽!

劇痛陡然傳來,我已然肯定這是鋼,它幾乎要勒進我的指和脖子里頭!

似是紙人許喊我名字的聲音在耳邊彌漫,我猛地抬起頭。

頓時我渾都被冷汗浸了,因為我看到的,竟然是房梁上趴著的一個人!

此人面頰狹長,似是一雙柳葉狐貍眼,慘白的臉,毫沒有表

他雙手勾著一,正死死往上拽!

這一剎那,我魂兒都要被嚇丟了!

紙人許不是在外頭坐著嗎!

這房梁上頭想勒死我的,又是誰?!

我死死地攥著鋼覺手指頭都快斷了,另一只手也飛速抬起,一把攥住鋼

劇痛愈發強烈,手指幾乎麻木。

正當恐懼要將我整個人吞沒的時候,忽然間,那鋼的力道又松了……

我驚懼萬分地快步后退,脖子從鋼鉆出。

我仰頭的瞬間,卻看見房梁頂上的“紙人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了模樣。

那哪兒是什麼紙人許,分明是一個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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