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姝開心地對徐英道:“我就說嘛,新手的運氣就是好!新手開賭,銀錢滾滾來!”
徐英和一起連贏這麽多把,也有點飄了:“對,新手開賭,銀錢滾滾來!”
沐雲姝對莊家道:“來來來,繼續!”
莊家的臉已經黑了,因為他發現一件事,沐雲姝總能準的猜中大小。
們贏得太多,那些賭徒們也跟著下注,賭坊這麽一會功夫,已經虧了不的銀子了。
小管事過來道:“我來坐莊。”
沐雲姝微笑:“好啊,我繼續押。”
說完掂了掂手裏的籌碼,準備全部押下去。
小管事看了一眼,心裏冷笑一聲,他這一把會讓全部輸!
他拿著骰子使勁的搖了搖後拍在案上:“可以押了。”
眾賭徒全看著沐雲姝,要跟著一起押。
徐英在的耳邊道:“裏麵的骰子都破了。”
依著賭坊的規矩,出現這種況,裏麵破開的骰子可由莊家取出一半。
這一半要怎麽取,那就是莊家的事了,所以是他想讓點數大就隻需要拿出小的那部分斷開的,反之亦然。
這種賭法說白了就很缺德。
沐雲姝笑了笑,把手裏的籌碼拿起來道:“突然覺得猜大小太沒勁了,我們去玩別的。”
小管事:“……”
他費那麽大的勁才把骰子搖裂,居然就不玩了?
這不是在逗他嗎?
他忙道:“姑娘玩完這一把再去玩別的吧。”
沐雲姝理都懶得理他,扭頭就走。
小管事又不能讓人攔著,隻能讓眼睜睜地看著離開。
徐英對比了個大拇指,以為沐雲姝贏這麽多的銀子也該走了,沒想到又坐到了牌九的桌上。
徐英勸:“我們還是見好就收吧!”
“贏太多了,一會出去可能會有麻煩。”
沐雲姝微微一笑:“沒事,再玩一會,反正我的本錢就隻有一百兩銀子,全輸了也沒有關係。”
徐英到此時已經品出一點其他的味道來了,當下便不再勸。
沐雲姝打牌九的本領可比聽骰子強多了,一把下去,又贏了,錢又翻了一遍。
管牌九這邊的小管事臉十分難看,畢竟過來的時候,搖骰子那邊的小管事就跟他說了沐雲姝的況。
他以為他親自出馬,這一次必贏,結果卻又輸了。
這一把輸掉的銀子差不多是他們賭坊一個月的盈利。
他不信邪又跟沐雲姝賭了一把,又輸了,這筆銀子的數額已經變得極大。
他隻得道:“姑娘的賭湛,要不換個地方賭?”
沐雲姝搖頭:“我不要,我就要在這裏賭,你們該不會輸不起吧?”
他深吸一口氣道:“當然不是……”
“不是就好。”沐雲姝笑瞇瞇地道:“我就說嘛,你們這麽大的賭坊,怎麽可能會輸不起嘛!”
“來來來,我們繼續!做新手就是好啊,閉著眼睛都能贏錢。”
“不枉我出門前去寶來寺裏上了一支香,佛祖誠不欺我!”
牌九這邊的小管事一看況不對,忙對邊的人道:“快把這事上報給三公子。”
他裏的三公子是賭坊的掌事人趙詠林,也是趙府年輕一代的佼佼者,聰明狠辣。
隻是牌九小管事上報完之後,沐雲姝又贏了好幾把,錢又翻了好幾倍,銀錢已過百萬兩。
數額之大,是匯通賭坊經營多年之最。
沐雲姝開心地道:“發財了,發財了!”
如果說玩骰子的時候是徐英幫的忙,那麽推牌九這事,就完全靠的是沐雲姝自己的實力。
徐英全程圍觀了整個過程,是吃驚的。
因為發現沐雲姝在推牌九這件事上,絕得稱得上是個高手。
沐雲姝能準的算到對方所有的牌,且還能很好的拿對方的心理,把把必贏!
贏了那麽多的銀子,這件事今天就不可能善了。
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男子過來對沐雲姝道:“姑娘,我家主子有請!”
沐雲姝著手裏的牌九,看都沒看他:“沒看見我在玩嗎?別打擾我玩。”
山羊胡子黑著臉道:“我家公子說了,姑娘今天贏了不,他想見見姑娘。”
他的話一說完,便有幾個材高大的男子站在沐雲姝的邊。
旁邊的眾賭徒一看況不對,往旁邊站了站。
沐雲姝這才看抬眸看了山羊胡子一眼道:“你家主子喊我去見他,我就一定要去見嗎?”
說完手撐著下,杏眼微橫:“我這樣一個貌如花的姑娘,我有理由懷疑你家主子不懷好意。”
“還有,眼下是他對我興趣,要見也是他過來見我,而不是我去見他。”
山羊胡子冷聲道:“姑娘知道我家主子是誰嗎?”
沐雲姝打了個嗬欠道:“我管你家主子是誰,就算他是天皇老子,跟我也沒有關係。”
說到這裏微微一笑:“更何況他也不可能是什麽天皇老子,他要是輸不起,就直說。”
山羊胡子被嗆得不輕,冷聲道:“人在江湖混,不要太囂張!”
沐雲姝扭頭問徐英:“你聽到狗了嗎?”
徐英回答:“聽到了,似乎還呲著牙喚,兇得很。”
沐雲姝了個懶腰道:“我這輩子是討厭的就是無能狂吠的瘋狗了,所有的興致都沒有了。”
“算了,你們把銀子兌給我,我就回家了,不跟你們玩了。”
山羊胡子:“……”
已經贏了一百六十多萬兩銀子,就算這會把他們的銀倉搬空也拿不出這麽多的銀子來。
因為賭坊每天頂多備上十來萬兩銀子備用,畢竟他們有一係列的手段,可以保證他們穩贏不輸。
但是今天遇到沐雲姝這個隻贏不輸,且把把押所有銀子的主,就完全了套。
他沉著臉道:“姑娘手裏的籌碼太多,我們庫房裏暫時沒有這麽多的銀子可兌。”
沐雲姝笑了起來:“沒事,我明天還來,給足你們時間去備銀子。”
山羊胡子:“……”
明天還來?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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