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睡了,南笙才起離開。
關上門,在套房客廳看到傅墨言以及還沒離開的沈令檀。
倒也沒有驚訝。
傅墨言手臂搭在沙發邊緣,扶著坐下,“這件事你準備怎麽理?”
南笙撐著腰坐下,忽然瞥了眼傅墨言。
“我這人向來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謝家人和家人都很喜歡勸誡人,我也得好好勸勸他們,免得以後給家裏人惹禍丟臉……”
南笙慵懶的靠在傅墨言懷裏,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扶手。
傅二爺卻難得覺到一寒意從腳底升起。
他抱著南笙,牽著的手,格外聽話,“老婆,我全都聽你,你想怎麽做,直接安排就是了。”
沈令檀想開口,南笙已經提前攔了他的路。
“天不早了,沈先生先去休息吧,不好再為南家的事煩擾你了。”
“你和無親無故,不能再把你牽扯進來。”
沈令檀思索片刻,輕輕頷首,禮貌道:“若是有需要,三小姐不用客氣。”
等沈令檀離開後,南笙沒急著回去,而是讓人在酒店在南隔壁再開套房。
“現在心理緒不穩定,我得在這裏陪著。”著傅墨言的手解釋。
傅墨言把人抱在懷裏,“都聽你的,老婆在哪我就在哪!”
這段時間傅墨言老婆孩子熱炕頭,緒極度穩定,有點越來越狗的趨勢。
一夜好眠,第二天南笙確保南沒事,才帶回別墅。
傅墨言上午有個約,送兩人回家就出門了。
傭人也都在一樓做事。
南上二樓坐了沒多久,主選擇了坦白昨天的事。
說完,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南笙,“三姐,我已經沒事了,你可千萬不要生氣,不然對自己和寶寶都不好。”
南笙抬手了的額頭,嗓音輕,“你沒事,我就不生氣。”
南小小的鬆了口氣。
就又聽到南笙輕聲細語道:“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南下意識點頭,剛想說可以自己理。
南笙:“這件事我打算親自理,你要跟著我一起嗎?”
南一愣,有些不安,“三姐,你準備怎麽理?”
南笙收回手,笑的一臉無害。
“我打算請兩家人過來做客,把事講清楚,讓他們給你道個歉。”
“就……這麽簡單?”南大眼睛裏有點茫然。
據了解,三姐的手段從來沒有這麽溫和過。
“不然呢?”
南笙出一副不讚同的表,“謝瀾畢竟曾經幫過你,我們也不能太過分,頂多再勸勸雙方家長,讓他們好好教孩子。”
南一臉夢幻。
三姐說話時的模樣很真誠,但為什麽就是覺得很奇怪呢?
心裏怕怕,忽然道:“其實也不用太客氣。”
一碼歸一碼。
謝瀾幫了,以後等謝瀾再有難的時候再幫回去也是一樣的。
但他在已經有未婚妻的況下和告白,害遭這一頓辱……還有瑩瑩,真要隻道個歉,南自己都覺得憋屈。
南笙笑著著的頭,“,做人要心寬廣,大氣點。我們可不能仗勢欺人……”
南:就有點慌慌的。
南笙做事向來很有行力。
當天晚上就讓蕭雨以傅家的名義約著家和謝家人來傅家老宅作客,還特意提醒他們帶上家裏適齡的晚輩。
這個電話讓兩家一晚上都沒睡著,忐忑難安。
不知道傅家這樣的龐然大忽然找他們幹什麽。
尤其是半夜打電話,還特意提醒要帶適齡晚輩,怎麽都不像是有好事。
太太的想法比較樂觀,看到丈夫愁眉苦臉的樣子,安道:“不要想這麽多,也許是件好事還說不定呢?”
“好事?什麽好事大半夜打電話來說?”
豪門世家邀請人都是有自己的流程的。
如果不是特別急的事,沒有誰會在晚上下帖,第二天邀請人上門。
這個邀約,一個是不尊重家,另一個可能有什麽大事。
太太忽然笑道:“我倒覺得不一定。”
見笑的意味深長,先生也來了興致:“那你說說看。”
“我問了家裏兩個小的,都說最近很安分,沒出去鬧事。
能讓傅家這麽急的事,除了傅家兩位大爺的婚事,還能有什麽?”
太太一臉明道:“傅二爺已經結婚半年多了,剩下的大公子一直沒消息,聽聞百日宴後傅家已經急催大公子回國發展了,你說傅家二老是不是想給大公子來個先斬後奏?”
先生目瞪口呆,怒吼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先不說瑩瑩已經訂婚,那傅家大爺今年已經三十多了,你讓瑩瑩嫁給他……”
差了十多歲呢!
先生氣的快說不出話了,他覺得他老婆的想法簡直難以置信。
太太撇了撇,抬手哄他,“好啦好啦,我也隻是胡猜測一下。”
心裏卻在想著,明天一定要給瑩瑩打扮的好看些。
傅家如果看中家瑩瑩,那麽謝家的婚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家有人愁有人喜,謝家就隻有愁了。
第二天,兩家人都如約到了傅家老宅。
南笙這件事已經提前和傅家兩位老人打了招呼。
兩位老人把今天不會來大廳,場地給了自由發揮。
早有傭人準備好瓜果點心,行走間寂靜無聲,舉止間可見規矩教養。
南笙和傅墨言等人都沒出現,大廳就剩下兩家人,氛圍莫名凝重。
才過了不到十分鍾,這群人就有點如坐針氈。
瑩瑩正小心翼翼扯夫人服。
傅墨言扶著南笙下樓,後跟著乖巧靈的南。
昨天籠罩在上的霾仿佛瞬間去除,今天的又充滿蓬朝氣,致靈的眉眼格外吸引人目。
跟在謝父謝母後的謝瀾和謝驁看到,表俱是一怔。
瑩瑩則是瞪大了雙眼,微張,下意識喊了出來:“你怎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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