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有些驚訝,反應過來急忙拒絕。
“祁總,不用麻煩您了,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哪裏敢讓大老板親自來接?
“位置。”
商祁不冷不淡的說了兩個字,溫潤中不失強勢。
江柚下意識告訴了他自己的位置。
“在原地等我。”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江柚懊惱的盯著手機,真是的,剛才多什麽?!
“柚子,你那邊出了什麽問題嗎?”
見江柚一臉懊惱,南殊不免有些擔憂。
“陳競胃病犯了,現在在醫院呢。”
“一會我老板來接我。”
“你老板?”
剛才似乎聽到手機裏傳來“商祁”二字,姓商,不會和商時嶼有什麽關係吧。
“說起來,我們公司這位空降的新總裁也姓商。”
江柚腦子腦海靈一閃:“和你家商時嶼莫不是親戚?”
同樣都姓商,說不定還真有什麽牽扯。
半小時不到,商祁開了一輛低調的邁赫到了南殊家樓下。
他打車車門,邁步下來,一黑西裝低調奢華,穩重,清雋眉眼淡淡,顯得格外紳士。
南殊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這男人和商時嶼長的還真有幾分相似。
“江柚?”
他走過來,淺瞳孔準確無誤的落在江柚上。
江柚點點頭:“祁總。”
“南小殊,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有些著急的上了車,而商祁則站在原地,打量了南殊幾眼。
“原來你就是南殊。”
他的聲音很溫,一如他整個人。
南殊呼吸突然變得張起來。
如果沒猜錯的話,眼前這人是商時嶼的小叔。
那位30多歲還沒有結婚的商祁。
“你不用張,隻有我一個人見過你。”
“時嶼喜歡的人,我們家也會很喜歡。”
他爸商老爺子幾次三番派人去調查南殊的信息,隻不過都被時嶼給攔下了。
甚至他親自去商老爺子麵前解釋,他爸這才不了了之。
商祁語氣很溫,南殊升起的張也漸漸褪去。
就在這時,遠一束燈照了過來。
商時嶼從卡宴上下來,快步走到南殊旁邊,這才發現是商祁。
“你怎麽在這?”
商祁拍了拍商時嶼的肩膀,不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南殊:“我會照顧好你的朋友。”
然後上車離開。
“窈窈,他是不是來找你的?”
“商時嶼,他是不是你小叔?”
兩個人同時開口,互驚了一下。
商時嶼無奈笑笑:“他是我小叔,不過他怎麽會來這裏?”
“他是柚子的老板,代柚子男朋友來接。”
商時嶼頓時有些意味深長。
他小叔可從來不會做什麽代送別人的事。
嘖,有意思了。
“對了,你怎麽來這裏了,快回去吧。”
南殊環顧四周一圈,確定蘇慈不在這後,急忙把他往車的方向推。
“要是被我媽發現就完了。”
商時嶼看出了南殊的慌,任由推著,等到了車門旁,他一個轉,連帶著南殊一起上了車。
鼻腔瞬間湧進濃烈的木質冷香,後背上的車座,被男人在了下。
“你做什麽,快起來!”
扭著,試圖掙紮,可商時嶼大掌一,腳踝完完全全被握住,南殊瞬間不敢輕舉妄。
“窈窈。”
商時嶼將南殊抱在上,薄在後頸曲線,啞聲呢喃的名字。
手腕間的小葉紫檀就搭在腰間,顆顆分明,硌的又回想起不好的記憶。
“快把你的檀珠拿開,硌的我腰疼。”
聽氣的聲音,商時嶼彎,慢條斯理的將小葉紫檀摘掉,丟在一旁。
“嗯,丟到一旁了,還硌嗎?”
南殊這才哼哼唧唧了一聲。
不過還是又不安分了起來,在男人懷裏蹭。
商時嶼頓時“嘶”了一聲,青筋脈絡隆起的大掌克製的拍了拍。
“再,硌的就不是這個了。”
男人的語氣喑啞的,仿佛被束縛在籠子裏的野,一出籠,就會將吃幹抹淨。
南殊瞬間不敢輕舉妄,乖乖的窩在他懷裏,狐貍眸瞪得圓溜溜的。
“窈窈,乖點,我就抱一會。”
隻離開了半天,他就思念思念的。
如果有可能,他是一刻都不想與分開的。
南殊僵住,五盡數被放大。
灼熱克製的呼吸隨著頸部曲線蔓延往下,的難,讓有些坐立難安。
“商,商時嶼,你別那麽近,。”
聲音已經帶著些哭腔,南殊試圖抬了一下,可卻被男人牢牢抓住。
指骨分明的手掌嵌雪白,在青筋的映襯下,氣十足。
商時嶼的呼吸有些躁,眼底漫進些許。
指腹在凸起的踝骨一下下挲,直到紅了,他才不不願的作罷。
可想想又覺得不太甘心。
這才多久,他又要開始?
早年不心,不破戒,他對這種事一點意都沒有,可現在不同。
戒破了,也了,他還忍著給自己找罪?
“窈窈,可憐可憐我。”
商時嶼咬上南殊的耳垂,略帶薄繭的指腹順著往上。
南殊的咬住,狐貍眸水漣漣,一把拉住他大掌。
“你冷靜點,這是車裏。”
強調。
他略一挑眉,薄囁嚅幾下,的南殊肩膀抖了幾下。
他,他怎麽那麽惡趣味,居然還有臉提……
若換做從前,商時嶼端方有禮,是斷然不會說出這種話,可如今溫香玉在懷,他又不是坐懷不的君子,為何說不得?
“我會快點。”
“保證伺候的非常舒服。”
南殊不是一味相信他話的傻子,豔的狐貍眸半瞇了幾秒,忽然彎起了角。
一個轉,坐麵對著他,瑩潤白皙的指尖落下。
紅笑的惡劣。
“商先生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知收斂了。”
“不知道當初是怎麽忍下來的。”
“若不是我蓄意勾引,恐怕你還素著呢。”
商時嶼薄薄的眼皮立馬氤氳出一層紅暈,扼住的手腕。
嗓音嘶啞的厲害。
“窈窈,別玩我。”
他真的會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