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僵了。”
商時嶼嗓音低啞到極致,灼熱的掌心順著腰腹曲線環了一圈,調整的姿勢。
“再往下一點。”
“放鬆。”
在男人的大掌下,南殊覺得自己無所遁形,耳子紅的要命,偏偏還彈不得,隻能任由男人“調教”。
沒練習過的很快承不住這力道,南殊的小開始打,紅咬了又咬。
“商時嶼,我快撐不住了。”
“你快拉我起來。”
就這一會時間,的腰都不是的了。
又疼又酸。
簡直比那時候還累。
南殊哭無淚,迫使希商時嶼能把解救出來。
“五分鍾,就不住了。”
商時嶼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
不多不,正好五分鍾。
“看來窈窈還是要多加練習,練習。”
他特地加重了“練習”兩個字。
而且韌度練習,他可以親自幫,事半功倍的效果。
南殊這才意識到男人話中有話。
掙紮幾下,想要改變此刻窘迫的局麵,可男人不經意間的一又讓的僵起來。
隻能依附著他。
“還嫌不夠累?”
從南殊剛才的臉變化,商時嶼已經猜測到一定不好,但讓吃點苦頭也是好事。
從來沒有接模特這個行業,自然不知道要付出的努力有多。
如果想放棄現在還來得及。
“商時嶼,我,我腰好像閃到了。”
南殊麵有些慘白,看上去倒真像是閃到了。
他立馬把扶起來,冷淡的眉眼有些狐疑。
之前那些高難度的作也沒見腰閃到,隻不過短短五分鍾,就撐不下去了?
而且,他會過的。
的韌度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僵的腰肢總算是活過來了。
南殊小臉一副吃痛的表,狐貍眸略帶怨氣的瞪著他:“哪有你這麽測韌度的?”
還一直把手搭在腰上,能不累嗎?
商時嶼的目在南殊腰間停留了幾秒,很快又克製的移開了。
他這麽測怎麽了,又不是不能測出的韌度。
而且這還隻是一個姿勢……
商時嶼不可避免的想歪,以手做拳放在邊掩飾醒的咳了一聲。
南殊抓準時機,一把推開他,拉起行李箱就往外跑。
上翹的狐貍眼得意的過來,狡黠瀲灩:“商先生,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還得意的向他揮手,簡直像個得逞的傲小狐貍。
商時嶼踉蹌幾下,後腰撞到餐桌邊緣才勉強站穩,忍不住失笑。
嘖,又被這個小騙子騙了。
看來,以後還得再練、練。
-
南殊和蘇慈搬回了們之前居住的地方。
為了慶祝蘇慈出院,南殊特地打電話了江柚過來。
“柚柚也來了,那阿姨再多做幾個菜。”
蘇慈笑意盈盈的看向江柚,手上的作不停。
“那太棒了,好久都沒有嚐過阿姨的手藝了。”
江柚出幸福的表,阿姨的手藝就是的最。
趁著蘇慈在廚房裏做菜,江柚將南殊拉到了旁邊。
笑的曖昧:“說說你最近和那個商時嶼怎麽樣了。”
“瞧你這模樣,沒采補吧。”
若南小殊說沒有,是萬萬不信的。
這紅潤都擱臉上擺著呢。
“柚子!”
南殊氣急敗壞的要去打江柚,卻被靈活的閃躲過去。
“嘖嘖嘖,了了。”
調侃的話落在耳邊,南殊卻隻覺得鬱悶的很。
什麽采補,看采補才對!
明明都是他出力,他卻神清氣爽,反觀,活被榨幹的妖。
累啊。
活跳的江柚見南殊這幅模樣,突然安靜起來。
看了一眼廚房的蘇慈,湊到南殊耳邊小聲詢問:“你和商時嶼的事,阿姨還不知道吧。”
南殊搖搖頭,手指下意識扣著小拇指。
“我媽還不清楚。”
若是被媽媽知道,和商時嶼恐怕……
江柚歎了一口氣,拉過南殊的手默默安:“若是阿姨知道了,會諒你的。”
南殊又不是自願的,而且事發展到這種程度,是誰也預料不到的。
如果南小殊和商時嶼是真心喜歡的,阿姨也未必不會同意。
蘇慈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香味俱全,饞的江柚口水直流。
“嗚嗚嗚,吃阿姨做的菜,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蘇慈笑著又給江柚夾了好幾道菜:“喜歡就多吃點。”
吃完晚飯,江柚幸福的了肚子,愜意的靠在沙發上,神饜足。
“天已經黑了,不然今晚就在我家住下吧。”
南殊瞥了一眼外麵,天暗沉,遠的最後一抹霞也漸漸褪去,染上黑夜的沉。
不放心柚子一個人回家。
江柚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一會我男朋友來接我。”
然而,等到了樓下,江柚給他的男朋友打電話卻是怎麽都打不通了。
“奇怪,怎麽不接我的電話?”
江柚咕噥了一聲,耐心的又撥了一次。
然而接電話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人。
“江柚?”
那邊傳來的聲音清冽溫潤,有點悉,卻不是男朋友的聲音。
更讓江柚驚訝的是,這人居然知道的名字?
“你是誰?陳競呢?”
電話那頭頓了一聲,然後才開口。
“我是商祁。”
“陳競在醫院,他……”
商祁看了不遠扶著陳競的人,神冷清。
“胃病犯了。”
商祁……
江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不記得我了?”
“我是你們公司新上任的總裁。”
商祁這麽一提,江柚才想起來他們公司最近的確空降了一位新總裁。
聲音很好聽,貌似長的也帥。
“對不起,祁總。”
江柚急忙道歉。
竟然忘了他們總裁的名字,罪過,真是罪過。
“陳競他怎麽了?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提到陳競,江柚聲音有些張。
他的胃向來不好,又經常去陪酒,胃痛是家常便飯的事。
“陳競胃病犯了,在醫院檢查。”
“他拜托我去接你。”
“告訴我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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