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薑挽綿這段日子都在家裏,為防萬一,很出門。
季折知原本是住在華洲帝宮觀察權景夙對薑挽綿怎麽樣,後來發現權景夙確實很寵薑挽綿之後,不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搬了出來。
但季折知最近都不會離開華國。
他要留在華國算一下自己的資產,以及等師父師母還有大師兄,程宴他們來華國相聚。
想必他們出關的時候,應該能第一時間收到他的消息。
再者就是為了躲一個像狗皮膏藥的小姑娘。
要是他回去,肯定又是天天被黏。
這天下午。
薑挽綿待在房間裏看劇,很無聊。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越來越虛弱,尤其是心悸最為嚴重。
但為了不讓權景夙擔心,一直沒說。
了口,有些悶。
正巧這時,薑挽綿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好,請問你是薑挽綿小姐嗎?”
“我是。”
“你好,我們這邊是xx酒館,請問你是宋梨淺小姐的朋友嗎?”
薑挽綿眉心微蹙,“我是,怎麽了?”
對方傳來聲音,“宋梨淺小姐喝醉了,我們擔心出什麽事,想讓人送回去,報了您的號碼。”
薑挽綿明白了。
“你們酒館位置在哪?”
對方很快報了地址。
“你們看好,我現在就過去。”
薑挽綿用極快的速度出門,但權景夙還沒下班,發了個消息給。
司機開車的速度很快,薑挽綿很快就到了酒館。
到前臺時,薑挽綿報了自己的名字。
前臺的小姐姐知道薑挽綿找的人是誰,帶著去宋梨淺所在的包廂。
包廂裏。
宋梨淺趴在桌子上,眼神迷蒙,麵酡紅。
眼睛很腫,顯然是哭過的。
拿起酒杯就要喝下。
薑挽綿按住宋梨淺的手,把酒杯拿走。
“怎麽喝這麽多酒?”
宋梨淺聽到這聲音,抬頭一看是薑挽綿來了。
打了個酒嗝。
忽然,抱住薑挽綿。
裹著醉意的聲音問:“綿綿,你來了。”
薑挽綿點頭,“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一個人喝這麽多酒?”
宋梨淺突然眼睛紅紅的看薑挽綿。
“綿綿,他騙我。”
“他騙了我。”
薑挽綿心裏一咯噔。
“誰騙你?”
“厲洲,那個混蛋!”宋梨淺充滿醉意的語氣兇兇的。
“他怎麽了?”
宋梨淺卻不說話了。
幾分鍾後。
“綿綿,我累了,你能不能帶我回家?”
薑挽綿沉默一下,“好,帶你回去。”
把宋梨淺扶起來帶回去。
兩人在出門口的時候,一個衝進來的生撞到了們。
生抬頭看了們一眼,快速的說了聲抱歉。
薑挽綿隻記得生好像有一雙灰藍的瞳眸。
這個小曲薑挽綿並不記得,隻知道宋梨淺裏一直在說混蛋兩個字。
薑挽綿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宋梨淺卻是沉默。
車上。
宋梨淺暈乎乎的靠在薑挽綿的肩上,帶著醉意的聲音問。
“綿綿,他真的不我嗎?”
“都是騙我的嗎?”
“那些對我的好都是假的?”
薑挽綿不知道宋梨淺跟厲洲發生了什麽,但看到宋梨淺這個樣子,一下就想到了上輩子聽過的那個話。
難道真的如所想,厲洲心裏真的有別的人。
“淺淺,到底怎麽了,你跟我說說好不好?”
宋梨淺睜開迷離的眸子,紅了眼,“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
說著說著,宋梨淺趴在薑挽綿的肩上睡了過去。
把宋梨淺扶回住的公寓。
一回去,宋梨淺就倒在沙發上,滿酒氣。
薑挽綿沒辦法,總不能讓在醉酒的狀態下去洗澡,太危險了。
拿了毯子給宋梨淺蓋好之後,薑挽綿去廚房給宋梨淺煮醒酒湯,一進廚房,看到廚房裏添了許多調料跟廚房用。
之前來的時候還沒有。
想想也知道是什麽原因。
煮好醒酒湯後,薑挽綿把宋梨淺醒。
“淺淺,喝點醒酒湯。”
宋梨淺迷迷糊糊的起來喝掉,又躺下去。
薑挽綿無奈的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吵架的真實原因是什麽。
宋梨淺喝醉了,薑挽綿不可能離開。
在一旁陪著宋梨淺。
這時候,桌上的手機瘋狂震起來。
是宋梨淺的手機。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厲洲。
薑挽綿的眼眸瞇了瞇,隨後接了起來。
“淺淺,你在哪?”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對麵傳來厲洲的聲音。
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著急。
“厲,我是薑挽綿。”
對麵靜默一會兒。
“嫂子,淺淺跟你在一起嗎?”
“你找淺淺做什麽?”薑挽綿反問。
“我…我找有事。”
厲洲的聲音明顯猶豫了一下。
薑挽綿直接問:“厲,你跟淺淺是不是吵架了?”
厲洲沉一會,“不是吵架,是我沒理好事。”
“到底什麽事?”
厲洲:“嫂子,抱歉,我現在不知道怎麽解釋,你能不能告訴我淺淺現在怎麽樣?”
薑挽綿看了眼宋梨淺,才說:“喝醉了。”
“在你邊嗎?”
“嗯。”
“在家裏嗎,我想…”
“厲,淺淺喝醉了。”薑挽綿打斷厲洲的話,“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所以我並不知道願不願意見你,等淺淺酒醒之後你再打電話過來吧。”
說完,薑挽綿掛斷了電話。
不能做主讓厲洲過來。
不然等宋梨淺醒來了,可能會讓陷尷尬的局麵。
看著宋梨淺睡著了,薑挽綿又去廚房給煮點粥。
可能晚一點醒了,到時候能吃點東西養養胃。
等到了晚上九點時,宋梨淺醒了。
頭很痛,但是腦子清醒了很多。
薑挽綿把水遞到手上。
“喝點水。”
宋梨淺喝了點水後舒服了不,看到薑挽綿在自己家也不意外,睡過去前,還是記得薑挽綿把帶回來的。
“綿綿…”
“先別說其他的,現在還暈嗎,不暈的話起來洗個臉吃點東西。”
宋梨淺不說話了,起來去洗漱,回來喝了點小米粥。
等宋梨淺吃飽之後,薑挽綿才問:“說吧,跟厲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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