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半夜,薑挽綿終於被放過了。
沉沉的睡過去。
睡過去之前迷迷糊糊的想,以後不能讓權景夙素好幾天。
不然會要了的命的。
這幾天都待在書房裏不出門,晚上也是很晚才睡,冷落了權景夙好幾個晚上,今晚就全部補了回來。
權景夙哄著。
說著許多甜言語。
所以薑挽綿承了好幾回疼。
夜深沉。
月亮高掛。
饜足的男人摟著薑挽綿睡。
-
每次薑挽綿到下午才起來,總會被林嬸的一碗補湯紅了臉。
不過已經太多次了,薑挽綿逐漸習慣。
往後這種事應該不會。
畢竟權景夙真的yu求不滿。
薑挽綿剛喝掉烏湯,就接到了宋梨淺的電話。
“綿綿,你最近有時間嗎,忙不忙?”
薑挽綿想了想,最近除了在看書之外,倒是不忙。
“怎麽了,是不是有事?”
“有呀。”宋梨淺興的聲音傳來,“我微信給你發一個視頻,你去看看。”
沒一會兒,宋梨淺的微信消息就來了。
薑挽綿疑的點開,很快看到了視頻裏的容。
這不是嗎?
就是陪宋梨淺去試鏡那天,在一個教學樓走廊彈鋼琴的視頻。
薑挽綿不解,“這不是我嗎?”
“對呀,是你。”
宋梨淺興的聲音傳來,“綿綿,你真是太厲害了,全麵開花呀這是,什麽都會,你都不知道,你現在彈鋼琴的視頻上了熱搜,還得了一個小仙的稱號。”
“什麽小仙?”
“綿綿,這個稱號是對你值的肯定。”
宋梨淺說:“看看視頻裏的你,流暢的琴聲從你指尖溢出來,打在你上,仿佛渡上了一層圈,絕了。”
對於宋梨淺華麗的興,薑挽綿還是不理解,“所以你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視頻?”
對於自己的值,薑挽綿倒是沒怎麽在意。
不過從小到大,倒是沒見過誰攻擊的長相。
那應該算是長的還可以吧。
“不是不是。”宋梨淺趕說:“我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來友出演一個角?”
“嗯?”
宋梨淺小聲說:“我現在進組了,我剛剛聽到徐平年導演跟製片人還在找一個角,那個角的戲份不多,但對值還有各方麵才藝有很大要求,尤其是鋼琴,剛好,我看到製片人拿著你的視頻去給導演看,我聽到徐平年導演對製片人說盡快找到你,我理解的意思是,徐平年導演應該是想找到你,然後讓你出演這個角!”
薑挽綿眉心微微了,“讓出演角?”
聽宋梨淺的描述,應該知道是哪個角。
但是沒有演戲的心思。
“淺淺,我並不是很興趣,而且我不是表演專業,不會演戲。”
“綿綿,別擔心,我可以教你呀,而且這個角的戲份不多,用不了多長時間。”
“嗯……”薑挽綿還是不興趣。
宋梨淺聽到薑挽綿實在不想來,委屈的撒,“綿綿,你就來嘛,我一個人在劇組裏誰也不認識,好無聊,反正這個角戲份也不多,最多十天半個月就結束,你就當來陪我了,好不好?”
薑挽綿極為苦惱的蹙眉。
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宋梨淺。
“可以,但是我先問問我老公同不同意。”
“一定同意的,綿綿,你這盛世就應該讓人看到,不然多浪費值呀。”
雖然宋梨淺對自己長相也極為自信,但覺得薑挽綿長的更致更絕,有時候看著薑挽綿都會看出神。
要是有薑挽綿這值,那不得橫著走。
尤其在娛樂圈,擁有一份得天獨厚的絕容貌,演員之路,想得到機會,注定比別人簡單得多。
尤其綿綿的老公還是權大佬。
大佬揮揮手,那資源豈不是一堆一堆的送到薑挽綿手上?
可惜,綿綿對娛樂圈不興趣。
“綿綿,你真的來嗎?如果你來的話,我就把你的聯係方式給製片人。”
薑挽綿:“晚點給你回答。”
“好,等你,綿綿,你一定來哦。”
多好的機會呀,到時候可以跟綿綿同框演戲。
記得革命這個角有一點點集的。
權景夙最近都在家辦公,現在在書房,薑挽綿進了書房,齊宇本來在匯報事,看到薑挽綿進來,默默的先退下去。
齊宇覺得自己特別有眼力見。
他太了解先生了。
一切事要靠在夫人後邊。
“老公,忙完了嗎?”
薑挽綿直接坐在權景夙的懷裏。
權景夙將筆放下,大掌掐著薑挽綿的腰肢調整的姿勢,溫寵溺的說:“寶貝想讓我忙完我就可以忙完,一切以你為先。”
薑挽綿哼了哼,“話說的這麽甜,我也不會原諒老公昨天晚上欺負我。”
“不是欺負,明明是疼,寶貝要區分清楚。”權景夙的,“況且,寶貝哭的那麽好聽。”
薑挽綿輕哼的要從權景夙的上下去。
老流氓。
可上了老狐貍的懷裏哪有能下去的道理。
權景夙錮著薑挽綿,低聲哄著,“好了,不逗寶貝,寶貝是有什麽事嗎?”
薑挽綿才說:“老公還記得我投資了一部電視劇嗎?我想演裏麵的一個角,友出演,戲份不多,大概十天左右,淺淺是劇裏的主,我們待在一起,老公可以放心。”
“寶貝要住到劇組裏?”
如果是去十天,權景夙不可能答應。
他想每天晚上抱著的老婆睡,不想獨守空房。
“不會,每天都會回家的。”
當初寫那個人的劇本來就不多,所以不會進組久到哪裏去。
“演戲會不會很辛苦?”
權景夙不想讓薑挽綿這個苦,尤其是上還有個患,他不放心。
“不辛苦。”薑挽綿說:“戲份不多,大概用不到我出場幾次。”
是作者,清楚那個人出場不多。
“很想去嗎?”
薑挽綿思考了會兒,“本來不想去,但是淺淺說一個人在劇組裏誰也不認識,無聊的,加上我最近也無聊的,想找點事做。”
權景夙:“寶貝不看書了嗎?”
“看呀,帶去劇組一起看。”
“好,寶貝去吧,不過不能勞累,每天我都要去接寶貝下班。”
薑挽綿本想說不用了吧,但怕權景夙不給去了。
“好,謝謝老公。”
權景夙眸微暗,掐著薑挽綿的腰肢,“這樣的謝沒有誠意。”
被堵住瓣的薑挽綿:“……”
大灰狼.老流氓.權景夙!
被嗷嗚一口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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